越往樓上走,人便越少,此時再巨高臨下的望向大廳,只見那裡的人雖然還是熙熙攘攘,但確一個個變得小了許多。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秋雪有些好笑的問道,因爲這一層樓道幾乎看不見人,所以她緊張的心情也慢慢平復下來。
“再上一層,我們便可以看着他們了。”我邪邪的笑道。
“啊?”秋雪驚叫一聲,吃驚的用一隻手捂住了嘴巴,我猛的攥緊她的另一隻手掌,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縮,便拉着她匆匆登上了最頂層通道的旋轉樓梯。
“不會吧,這裡怎麼可能呢?”秋雪緊跑了兩步和我並齊,歪着頭睜大着眼睛小聲而惶恐的問道。
“有什麼不可能啊?”我嬉笑着望她一眼,“那種在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的偷情據說纔是最刺激的,難道你不想試一試?”
秋雪的頭搖得象只潑浪鼓,“別,別!我可不敢試!”她急急的說着,吃驚的盯着我,秀美潔白的臉龐上再次羞怯的脹紅起來,“你是開玩笑的吧。”她有些顫慄的向我問道。
“君子一言,馳馬難追!你太小瞧你老公了。”我哈哈笑着沒理她,只管拉着她的手走在既是樓梯又是通道的邊沿上尋找着我心目中最合適的位置,因爲既要享受刺激又要保證秋雪的安全那纔是我的底線。
當你在爲一件事上心尋找的時候,就會發現所有的事情都開始變得簡單了。由於樓梯的奢華,唐強竟然在這最頂層不隔多遠便設計出了一個簡單的會客休息的區域,很時尚的轉角窄小的座椅靠欄杆的一邊橫排着,旁邊還有巨大地濃綠色的熱帶植物作爲裝飾,最巧妙的是,那裡爲了安全起見欄杆竟然不是縷空的。我欣喜的拉着她走向那裡,俯身往下望去,樓下大廳裡攢動的人羣正在美酒和音樂的刺激下瘋狂的歡慶着。
沒有人會有時間和興趣擡頭來望一望他們地頭頂。
秋雪緊靠着我的身體也向下望去,她的手心汗津津的,呼吸有些急促,“別緊張呀,你發現了沒有,下面並沒有人擡頭來看我們。”我微笑着安慰她說道。
“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她顫慄着望着我說,雙眸中射出哀求的神色,“我總感覺他們要擡頭看我。我的心都緊張的要跳出來了。”
“真的假的呀?讓我摸摸看。”我邪笑着將酒杯放在欄杆上,把那隻騰空的手掌搭在她晚禮裙後背地開叉處,沿着她雪白光滑地脊背滑進她的衣衫,熟練的向她胸前摸去,在我將那一堆溫潤翹挺地肉團兒緊握在手中的時候,秋雪低低的悶哼一聲,而我,也瞬時爲少女那嫩滑的玉、乳陶醉了。
“什麼感覺啊?”我一邊望着下面的人羣一邊不老實的揉捏着問道。
秋雪沒有應聲,只是癡癡的望着樓下,在我隔着薄薄的衣衫俏皮的將她的拉起地時候。她終於忍受不住這強烈的刺激而輕輕呻吟出來。扭頭望我一眼,她媚眼如絲的顫聲說道:“好了,好了吧。這樣羞死人了!”
“不會吧,這麼快就想讓我停止。”我嘿嘿的笑着,放開那一直攥着她手掌的另一隻手繞到了她的身後,而秋雪,卻立刻將那隻汗津津的手掌捂在了胸前,隔着衣衫握住了我不停揉捏她**的手,並將身子前俯着趴在了欄杆上,我知道她這樣做是怕下面的人看到我地動作,可她卻沒想到,她的這個前傾的姿勢卻勾起了我多大的慾火。
望着秋雪那雪白的後頸和光滑如玉的脊背。我衝動的將酒杯拿起來,將那冰涼的液體沿着她後頸倒下,“啊!”秋雪仰起頭尖叫一聲,突然而至的刺激令她整個雪白晶瑩的玉背都顫抖起來,望着那透明的液體在那白膩的肌膚上流動,我喘息着,猛的將脣吻了上去。
淡淡的酒味混和着女性的體香進入我的口中,這才使我真正體驗到人體酒宴的美妙,我的手掌從秋雪的裙子裡伸進去。如我所料的一樣,她的下體早已違背了她表面拒絕的意志,美妙的早已溼透了她的內褲,看來越是溫柔沉靜的女孩兒是越禁受不起這樣強烈的刺激的。
在我緩慢而執着的將她的內褲錄離她大腿的時候,秋雪滿面羞紅着向四周望了望,確信無人後,她開始嬌羞順從的在那欄杆下窄窄的椅面上跪了下來。
我顫慄的將她的裙角掀過她的腰部,涼風拂過,秋雪再次緊張的呻吟起來,望着這個美麗溫柔的女孩兒翹着雪白滾圓的臀部在樓梯上擺出的這個淫蕩至極的姿勢,我興奮的匆匆進入了她的身體,在那一剎兒間,我便發現秋雪的脖頸泛紅了。
我不得不承認,在這種隨時要被別人看到的情況下,無論男女都會加速快感的到來,因爲時間越短便越安全,而那緊張的情緒更會最強烈的調動起男女雙方所有的感覺器官,在我以極快的速度結束這一切的時候,我也如願以償的看到了秋雪那滿臉的淚水。
“快樂嗎?”我微笑着問道:“你又哭了,怎麼一到你就哭了呢?”
“我哪知道啊,就是忍不住眼淚就掉出來了。”秋雪撲哧的一笑,邊揉着眼睛邊嬌媚的俯到我的胸前。
輕輕的攬住她的肩膀,我向樓下望去尋找着秋雨和小刀他們,找了半天才發現小刀和蘇燕正在大庭的一邊吃着餐桌上供應的點心,而秋雪也就在他們的不遠處,只不過她正在打着電話,不知和誰在愉快的談着什麼。
我的心中一動,不由得望向秋雪,“你剛纔那麼興奮,你說你姐會感應到嗎?”
“當然會了,因爲我們姐妹連心。”秋雪認真的回答着望我一眼,她羞澀的笑了笑,但嘴裡吐出來的話卻是異樣的俏皮,“要不我把我姐叫上來,讓你和她也來一次?”
“免了,我哪有那麼大精力啊。”我呵呵的笑笑望着秋雪問道:
“那麼,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我現在口渴,最想做的事兒就是吃葡萄!”她格格的笑起來。
我微笑着沒言語,將頭隋意的向樓下望去,不知爲什麼,這次我一瞥就看到了秋雨,見她已將電話放下,隨意的一伸手,便從她面前那麼多的水果堆中摘下了一粒紫紅的葡萄豆放進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