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樂,就是我們的快樂!”這是早飯前秋雨對我說的悄悄話,而經過昨晚的裸程相對,二姐妹之間的關係也似乎變得更加得親密無間了。
吃過早飯,秋雨和秋雪都說自己頭痛,於是她們便和蘇燕一起留在了家裡,小刀和我興致勃勃的出了門。走在街道上,小刀還在問我,“你昨晚給她們吃了多少藥啊,怎麼到現在她們還頭痛。”
“全放進去了,你又沒說劑量。”
“暈,真有你的,怪不得。”小刀嘿嘿笑着搖搖頭,“多虧這種外國的藥沒有什麼副作用,要不然那兩個女孩兒得被你害死。
“是害死我,因爲我沒吃。”我聳了聳肩,小刀哈哈的笑起來,“怎麼樣,今天去哪兒?”
“你是導遊,你說了算。”我望了眼遠處那怡人的景色悠然說道:
“不過別忘記建造我們第一個海外內衣廠的事情。”
“你放心吧,那不是還有我的一個股份嗎。”小刀點點頭眯縫着眼睛望望遠方,“今天,我們就去零點俱樂部,那裡是小日本開的,二十四小時營業。”
“就是你說的那個有美女刺籠博擊表演的地方吧,白天也有?”我驚疑的望了一眼小刀。
“當然了,因爲那裡是地獄,從來就沒有白天。”小刀哈的一笑鑽進車裡,一路上邊開車還邊發着感慨,“如果論變態,這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比得上日本。”
我緊抿着嘴脣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車子駛入著名的紅燈區後開始放慢了速度,最後無聲的停在了零點俱樂部的大門口,這裡,橫七豎八的放着許多輛越野的摩托,一羣留着奇異髮型的小阿飛們聚集在門口大聲的吵鬧着,說出來地話卻全是日語。
我的目光掃向了其中的一個女孩兒,她的相貌很清純,留着整齊的留海和學生式的短髮,但她的打扮確很酷。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製胸罩,整個白暫晶瑩地玉背上還紋着一頭彩色的張牙舞爪的飛龍,此時,她正側背對着我們坐在一個摩托車座上,和另外一個女孩兒大聲的談論着什麼?
看到這一切,我掃了眼小刀說道:“聽說住英國的房子,穿法國的衣服,掙美國的公資。娶日本的女人會是最好的。可現在看來,日本的女人早已不象原來那樣溫柔賢惠了。”
“你說地那是老黃曆了。”小刀不屑地哼了一聲,“日本初中女生的校裙都越來越短,你還指望在她們國家能找到純潔少女啊?”說道這裡,他又回頭鄭重的望我一眼,“這裡是日本山口組地地盤,你說我們是來享樂的還是來鬧事的。”
“當然是享樂的。”我隨口笑笑打開了車門。
“那就什麼閒事也不管。”小刀跟下車壓低嗓音對我說道。
我哦了一聲,掃了眼前的這羣小阿飛,發現他們都在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們,其中。自然還有那個長相很清純的日本女孩兒。
小刀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我向那個女孩兒眨眨眼睛,沒想到。她竟然向我微笑了一下,彎彎的眼睛透露出一種動人心魄的溫柔和善良,一剎那間,我似乎感覺我又要推翻我原來地理論了。
走進大門,視線便一下子變暗了起來,就如一個人從白天驀然進入到黑夜中一樣,這裡,果真是沒有白天黑夜之分的,所有的一切,都被五彩迷離的燈光所控制。小刀回頭對我笑道:“緊跟着我呀。這裡就是一個開放式的迷宮,你只是轉一轉,便能看到世間百相。”
“照你這麼說,這裡完全可以當一個博物館和教科書了。”我不置可否的搖頭笑笑跟着他向裡走去,前面,是一個窄窄的通道,粉色的燈光從通道頂端射下來,立刻給這裡的一切似乎都燃上了某種地意味,通道兩邊是一個個開放式的小小的房間。有着寬大的沙發和精巧的酒桌,因爲沒有門,所以一切都是通透的,人在裡面做什麼外面都會看得清清楚楚,也許,這裡開放的程度已經達到什麼都不需要隱藏的地步了。在第一個房間我就看到了一箇中年男人正在按着一個年輕的女招待的畫面,女人高翹着雪白肥圓的臀部被那個男人緊緊的掐住脖子按在茶几的桌面上,她的臉就側對着我們的門口,臉蛋因爲呼吸困難而脹得痛紅,而她身後的那個男人還在急促的**着……
“長見識,太長見識了。”我不由得搖搖頭離開他們緊走兩步跟上前面小刀的步伐。小刀頭也不回的嘿嘿笑笑,“這裡的俱樂部大都是這樣的,性,完全是一種公開的東西。”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們不擔心被傳染上什麼病嗎?”
“什麼病?性病?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刀瀟灑的揮揮手,“別忘記,這裡的故女都是合法的,每隔幾天國家就會組織一次對她們的體檢,如果論乾淨,她們甚至要比那些常年呆在家裡的良家婦女還要乾淨。”
“難怪這裡的男女都這樣瘋狂和膽大呢。”我恍然大悟起來,“看來擔心自己染病的,凡爾是這裡的故女了。”
“ofours!”小刀嘣出一句洋文轉身拐上一個樓梯,樓上出現的房間開始變成了純日本的風格,頂棚上吊着白色的球狀燈籠,牆壁上的壁燈柔柔的漫射出淡淡的桔光,大大的落地窗式的木門一排排的豎立在兩邊,每個門前兩側都安安靜靜的跪着一個身穿大紅和服的日本女人,女人們低眉順目,都很年輕漂亮,頸下大大敞開的和服領口中露出了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膚,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着更透露出迷人的誘惑和美麗。
“這裡的門怎麼是封閉的?”我邊走掃了這些有着端莊跪姿的女人一眼,望着小刀問道。
“這裡是餐廳,裡面有着日本最富盛名的女體宴,看到門邊跪着的這些女服務員了嗎,有她們在,就預示着裡面的房間有人了。”
“看來,生意很好啊。”我悠悠的嘆一聲,聽到旁邊的屋子裡傳來了一聲男人的吆喝,那個門前跪着的女人立刻便如中電般的飛快爬起來,彎着腰拉開了門,頓時,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我皺皺眉扭過頭去,卻立刻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極度震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