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的擂臺大賽以飛龍公司的不敗驕人戰績而揚名天下,天水市街頭巷尾議論最多的便是這次大賽的內幕,而隨着影響的日益擴大,閒雲山莊也引來了繼情趣博覽大會之後的又一次人流高峰。
6月6日,是決賽的時刻,男子第一名的爭奪是在猛驢和楞子之間展開,而女子的冠軍爭霸賽,則是在天兒和泰國女選手之間展開,這無疑是本次盛會的一個最大亮點。
天水市電視臺的新聞頻道在現場進行了面向全球的首次直播,這無疑既是我們的機會,也更是我們的挑戰。
最緊張的莫過於天兒了,少女稚嫩的肩膀上第一次承擔了那麼多的責任,隨着宣傳的影響愈來愈大,她已不僅僅只是代表飛龍公司,更是代表了天水市人民,甚至於已是中華武術對抗外國武術的模板和青春少男少女們的偶像了。
靜靜的坐在看臺上,她緊緊的抿着嘴脣,秀美潔白的臉蛋上第一次露出了那麼多的凝重,隨着預備鈴聲的響起,她站起身來輕輕的彎腰壓腿,做着傳統簡單的熱身動作,可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卻不時的掃向對面,那一個皮膚黝黑比她足足矮一頭的泰國女孩兒。
泰國的女選手正虔誠的跪在那裡雙手合掌默默的低吟着什麼,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運動內衣,淡淡隆起的肌肉在光滑的皮膚下輕輕顫動着,冷酷的殺氣和無窮的力量似乎正在從她那嬌小的軀體中噴薄而出,沒有人敢小瞧她外表的嬌小,抱頭飛膝是她的殺手之技,那個比她足足高兩頭的德國選手就是被她一擊之下整個下巴骨變成了粉碎,到現在還躺在天水市第一醫院內的。
看臺的下面,幾個身穿白衣大補地醫生坐在一邊,紅十字的緊急救護車就靜靜的停在那裡,比賽還沒有拉開,可那緊張和血腥的氣味已經扣人心絃的透射了出來。
比賽的鈴聲響了。雪亮的燈光照射在擂臺上這兩位參賽的女選手身上,天兒輕輕地咬着嘴脣望着對方,裸露在藍色運動內衣外的的美麗肌膚在燈光照射下雪白晶瑩的亮得眩目,尤其是她那一對修長渾圓的就如兩根玉柱般的長腿,使每一個人都在心底裡一邊暗暗的驚歎着她的白暫豔麗,一邊更在默默的祝福着她的勝利。
血腥地比賽是連最基本地護齒也不允許帶的,在她的對面,泰國地女選手如一隻黑色矯健的獵豹不停的輕輕跳躍着。烏黑的短髮瀟灑的隨着她頭部不停的搖擺而輕輕晃動,面對着對面這一個靜如處子,靜如止,嶽的東方少女,她一直在不停的搜尋着那難得的動手的機會。
天地間靜地可怕,那是一種令人窒息般的感覺,就連我,也似乎能聽得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時間一秒秒過去,在泰國選手又一下輕微跳躍尋找戰機的時候,一縷淡淡飛起的秀髮橫掃過她自己的眼簾。在她下意識的輕輕一眨的瞬時。天空中驀得響起女孩兒一聲輕脆的嬌叱,天兒身形一晃,已抓住了這難得地機會。白暫的肢體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閃電,向泰國選手直撲過去。
隨着泰國女選手一聲羞惱的驚叫,她猛的躬身後退,雖然堪堪躲過天兒當胸那凌厲的一擊,但確沒有避開天兒隨之而來的轉身摔臂,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天兒的手掌就如一根反甩出去的鞭梢,重重的抽打在泰國女選手的臉上。
一縷鮮血從泰國女選手的嘴角流下,她悶哼一聲倒退了幾步,雪白整齊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了下脣。狠狠的盯着天兒,她擡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大喊一聲,猛的揮臂向前展開了近身搶攻。
燈光下,隨着她身影的晃動,擂臺上幻化出她無數的拳影,速度之快似乎已起越了人體的極限,裂裂的拳風聲響透過擂臺四周的喇叭向四面八方可怖的傳遞出去。在這悴然而猛烈的打擊下,天兒開始一步步的後退。整個身影漸漸淹沒在泰國女選手那淡褐色矯健的身影之中。
這是一場真正的高手之間的搏鬥,以快對快的打法使整個擂臺中央似乎已漸漸消失了二人正常的身形,終於,在一聲可怖的接觸的聲音巨響之後,那兩個晃動的白暫與淡褐的影子終於發生了激烈的碰撞,沒有人看清是誰擊中了誰,只知道,在那一剎那間,兩個人的身子俱都一齊向天空中倒翻而去。
看臺上,人們激動的扯着脖子站了起來,擂臺上,泰國女選手最先落了下來,手掌微一觸地,她的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閃電,猛力彎曲的膝蓋以帶着泰山壓頂的巨力向還在空中向下跌路的天兒那白膩纖細的腰間撞去。
“啊——!”人羣中不由的發出了驚叫聲,沒有人會相信,天兒那柔美白滑的小蠻腰會經得起這膝蓋有力的一撞,膽小的女人,甚至已經閉上了眼睛,抽泣的面容上已是淚水滾滾。
我輕咦了一聲,瞪大了眼睛,只見空中的天兒忽然間伸直了,雪白的赤足猛的往下一拍,“啪!”的聲便用腳心砸擊在她前面圍着護繩的立柱聲,而她那修長的身軀,早已借之一拍之力,騰的一下自半空中又一次彈跳而起,旋腰擰臂,她的另一條腿自空中伸得筆直,如車輪飛轉一般的圈打了回來。
空中的生死搏殺是那樣的清晰而醒目,在泰國選手的鋼膝堪堪要頂上天兒胯下的時候,天兒的凌空飛腿已搶先一步碰撞在了她的太陽穴上,伴隨着一身淒厲的慘叫,泰國選手的身子自空中突然橫飛出去,重重的撞在護欄的繩手,又被反彈回擂臺上。
裁判立刻上前半蹲在那裡開始了讀秒,激動的連他的聲音都顫抖起來。那個泰國女選手數次掙扎着想站起來,但總是在她最後一次眼看着要直起身子來時又頹然倒地,天兒輕咬着嘴脣默默的在一邊望着她,美麗的雙眸中似乎有着許多的不忍之色。
但這些,並不是我最關心的,我的目光望向了她的腳掌,雖然它們看上去還是那樣如雪般潔白,如玉般嬌美,但我卻清晰的看到,她那剛,剛擊打過柱子的那隻腳的細細的足趾似乎還在不停的輕輕顫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