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秋雪進入這個大家庭以來,一切都在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隨着二女共侍一夫的日子一天天渡過,對情愛觀念的轉變也慢慢的滲入了她們的內心,對於彩珠和柳夢,二女似乎都已經開始對那已成的事實而小心認真的接納了。
自然,這既歸功於秋雨她們二姐妹的善良大度也歸功於彩珠本人的努力,因爲有着相同的廚藝愛好,她和秋雪似乎有着更多的共同語言,並逐漸的演變成了要好的朋友,每當聽到她們兩個嘻嘻哈哈的在廚房裡邊說笑邊做飯炒菜的時候,我的心裡就得意的想樂,只有競爭纔有創新和進步呀,有她們兩個在一起,我的生活就不只是窗明几淨和滿室花香了,而又增加了更多的口腹之趣。
柳夢呢,作爲秋雪的老師和美術界知名的才女,秋雪自始至終都是一直極爲崇拜和尊敬她的,並沒有因我倆的親密關係而受到絲毫的影響,她的這種心態直接間接的深深影響了秋雨對柳夢的態度,在一起的時候,她們常常會親暱調皮的稱她做柳姐,到是柳夢,去總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樣子,不過對這兩個調皮的小妹,她也只能哭笑着默認了,甚至在秋雪期末考試的時候,她親自去替她把《中國美術簡史》的考試題目偷了出來。
相反對於另一個女人,趙豔芳,我觀察到秋雨她們從心底裡倒是有些牴觸,因爲這是一個她們唯一不熟悉的女性,無論是從年齡還是學識上,趙豔芳都同她們少了一些共同的語言而多了一些隔膜,很難融進這些青春少女們的生活圈子裡,但她卻又有着一個得天獨厚的條件,那就是她那個小小的嬰兒,當我讓她多帶帶她的小孩兒到這裡玩以後,一切又都悄悄改變了。可能是所有的女性都有天生的母性吧,女孩子們對這個小嬰兒喜愛得不得了,因此慢慢地,也逐漸的尊稱她爲趙姐了,這又應了古代的一句老話“母以子爲貴”。
只是趙豔芳卻一隻在悄悄的迴避着同這些美麗少女們的關係,總是盡心盡職的做着自己司機的本職工作,這倒讓我時常感到一些內疚,倒是她常常微笑着勸我。只有讓我在心中永遠懷着這一點點的愧疚,她纔有可能在這些美麗地少女叢中佔有那獨特的一席之地,並且她願意品嚐那等待的孤獨,只有那樣我們在相逢時,我纔會更加的瘋狂。
正如她所言,每次我們,我都會被她的激情點燃的有些發狂,而她,卻也從來不再乎我在顛狂的放縱發泄中會給她身體上留下什麼傷痕,有時我真的感覺。這個承歡在身下嬌啼婉轉的美麗婦人。似乎從精神和是都已變成我的一個私人物品了。
時間一晃便到了深秋,在這秋風瑟瑟,黃葉滿天地季節。閒雲山莊終於迎來了開業地那一天,雖然天氣已經轉涼,但是出席典禮的時候,無論是秋雨姐妹,還是柳夢韓玲她們,全都換上了平時最靚麗的夏裝,一個個美豔非凡地出席了這次盛大的聚會。
根據我的安排,開業盛典的最後是晚上在閒雲山莊一樓的宴會大廳舉行的化妝晚會,早在幾個星期前,精美的貼子便已被江茹安排着發了出去。遍繳了當地的知名人士,豪富大員,因爲山莊的名氣,聽說五十元的燙金請柬竟被炒到了千元之上,這份殊榮,是令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地。
但最喜笑眼開的,自然那些賣禮品店的老闆們。因爲天水市還從來沒有誰舉行過如此大規模的化妝晚會,不僅一些精巧的面具被人們賣光,就連一些戲院劇團的戲服都被人們借走了。這又成了天水市的一大新聞事件,被登上了頭版頭條。人們都懷着極爲強烈的好奇之心,即想最先睹一下閒雲山莊開業的風彩,更是爲了那份被邀請地榮耀,因此,許多我那些平常熟悉不熟悉的朋友便紛份來電了,面對這難以取捨的局面,涉及到我的面子和公司的規章制度發生衝突的時候,聰明的江茹便將所有的難題都轉移到了我這裡,這一下,將我的頭都搞大了起來。
想了想,我還是將這權力下放到了老爸和小妹手裡,就算是我送給他們的禮物吧,因爲誰的面子不給,父親的面子我也不能駁,與其自己同意,還不如讓他來做決定呢,至於小妹,如果她的朋友我不讓去,我就是鐵打的身子也要被她的小拳頭砸碎了,這是兩個我生活中最惹不起的角色!
晚上如約而來,站在閒雲山莊的六樓,望望下面夜色低垂中絡繹不絕的人羣,想到閒雲山莊終於迎來了開張營業的這一天,我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秋雨穿着一身歐洲中世紀農村婦女的破舊的米黃色的衣裙蹦嘣跳跳的走過來,湊到我身邊好奇的問道。
“看看這些人的服裝,真是穿什麼的都有啊,就連唱戲的戲服都穿上了。”我呵呵笑着仰仰下巴。
秋雨仔細的探頭看看,邊擡起白暫的胳膊將一隻鮮豔的紅色假髮套在自已的頭上邊輕輕的笑道:“這纔有中國特色呢?凡正誰都戴着面具,誰都不認識誰了。”
“我們的保安還挺稱職的吧?我曾告訴過他們,不戴面具,不化妝,沒有請柬的三無人員,一律不準進入閒雲山莊的大門,看來他們是忠實的履行了。”
“當然了,你的朋友小刀帶出的手下嗎?既有黑社會的強橫又有着警察般鐵的紀律,只可惜他不在,要不,不知又有多少黑道大哥扮着面具進來呢,到時,那才熱鬧呢!”秋雨頗有些惡作劇的吃吃笑道。
我呵呵的笑笑搖搖頭,“不論有什麼深仇大恨,來我這裡的人都要‘一笑泯恩仇’否則便是同我們飛龍公司做對了。”說道這裡,我把疑問的目光轉向她的臉上,“我讓你親自把請柬和那封信交給蘇燕,你交了嗎?”
“當然交了,你給她寫了封什麼密函啊,要知道人家早已經心儀她的救命恩人小刀了,提醒一句,朋友妻,不可戲喲?”秋雨豎起纖細白嫩的手指在我面前搖了搖俏皮的笑道。
我瞪她一眼,“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你見我在她面前什麼時候不是表現的象個紳士和正人君子一般。那封信只是告訴她,讓她務必前來參加這次聚會,到時我會送給她一件最想要的禮物罷了。”說道這裡,我詭秘的笑着眨眨眼睛。
“真的假的呀?什麼禮物啊?”秋雨睜大了眼睛。
“天機不可泄露!”我哈哈笑着搖搖頭。
“切~~~~~我也要一樣的禮物。”秋雨面帶薄嗔的噘噘嘴,撒着嬌說道。
“好吧,到時我送給你一件同樣的。”我邪邪的笑着盯着她,驚奇的發覺她這身農婦的的衣裙別看破舊,竟是極爲的香豔,大開口的圓領下,不僅露出了大面積雪白光滑的胸脯,甚至那道幽深的乳溝和兩小團翹挺鼓起的也有一小半露了出來,而下身的短裙卻僅到大腿,並且還絲絲縷縷的破爛飛揚着,生怕走光不夠似的。
我暗暗的搖搖頭,強烈預感到今晚參加晚會的人的心態也一定如秋雨一樣,隱藏的面具和不泄露身份的保險,會讓他們變得比平時更加的放縱和瘋狂,而更加可怕的是,三十個精心挑選被紫玉培訓出來的豔舞女郎也會在今晚隆重的一一神秘登場,我相信,她們,一定會憑她們的舞技掀開山莊營業頭天的第一次!
想到這些,我的心都難以撫制的激動起來,對着正默默微笑凝望着我的秋雨大叫一聲說道:“快點過去,把我的那身佐羅的衣服拿來,俠客就要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