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趙豔芳就似打開了話匣子,不停的發表着對國政與天下大事的見解,而車上的收音機裡所播放的也正是一個時事縱橫的訪談節目,講的是中國南沙羣島的主權之爭,並說根據地質學家的預測,那裡的海底情況現在很不穩定,一旦發生大的海洋地震便很可能會有一些小珊瑚島消失或者有新的礁岩露出水面,這些新海洋陸地的所屬權一定會再次發生更多的爭執,並說現在許多國家的海洋科學家已經去那裡進行考察了。
聽到這個新聞,我不由想起了那次東南亞的海嘯,當時的破壞力真是驚人的巨大,聽說有的村子整個就不見了,沒留下一個倖存者,人類在大自然的肆虐之下,往往會變得異常的脆弱。
“以後,世界各地的極變天氣會越來越多而頻繁。”我深深的一嘆道:“不知地球將來會怎樣,人類會生存在海底還是去外太空的某個星球呢?”
“人類最終是要滅亡的。”趙豔芳肯定的說道:“我聽說現在的宇宙還在不停的增大,當增大的極限的時候,它便會產生大爆炸,從而形成一個極小極小的高密度高質量的原點,知道嗎?宇宙的產生便是由一個極小的點爆炸而形成的,想想現在這麼多的星球,這種科學假設聽起來都認人覺得不可思議。”
“人類也未必滅絕吧。”我舒適的*在座椅上微微笑道:“天文學的東西人類還知道得太少,我怎麼聽有的科學家說現在的天際間不只有我們一個宇宙,還有許多的宇宙呢,如果這個推論合理,那地球人便完全可以在這個宇宙爆炸的時候去另一個宇宙生活了。”
“兩個宇宙,我怎麼沒有聽說過?”趙豔芳納悶兒的望我一眼問道。
“和我在一起,你就長知識吧。”我向她眨眨眼睛,哈哈一笑道。
“美得你。”趙豔芳也撲哧的笑出來,“唉。凡正我們是見不到那一天了,你看了前晚音樂廣場裡舉行的那次時裝表演嗎,說是爲了什麼品牌地汽車銷售而進行的,那些服裝模特們有幾個是外國的,比我們國家盡業的多了,那麼透的衣服裡面很都沒有穿着內衣,看上去是那麼的性感美麗,而我們中國的幾個模特全都穿着內衣上場的。感覺就彆扭多了。”
“人家那是爲藝術而獻身。”我呵呵笑着怪模怪樣地瞅了她高聳的胸脯一眼。“所以說你現在要感激我,是我讓你象她們那樣真正時尚了一次。”
“討厭,我們還是入鄉隨俗吧。”趙豔芳扭頭白我一眼吃吃笑道。
再回頭望向前方的路面時,她的臉上忽然騰起了一股嬌豔的潮紅,驀得張開小嘴大聲“啊!“叫出聲來,而那雙眼睛也立刻變得水汪汪起來。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道,她的這個神態,與她時達到時的神態實在是太相象了。
“忽然之間,我的奶頭麻酥酥的,一下氧到我心底去了。”她輕聲說着。美麗地臉龐上飛騰出無限地嬌羞。騰出一支手來輕輕的按在前胸那兩粒尖尖的凸點上。
“是不是想孩子啦?”我笑着問道。
“不是。”趙豔芳默默搖搖頭,“不過奶水又脹了,兩乳硬硬地難受。”她邊說邊嬌媚的把放在胸脯上的手向下按了按。
“真的嗎?讓我看看。”我打趣着說着把手伸進她的衣衫下。很輕鬆的觸摸到了她那對滑嫩嫩鼓脹脹的,再向上摸去,柔韌的奶頭果真是硬硬的翹挺着。
“快放下吧,車上,可是拿我倆的生命開玩笑了。”趙豔芳輕輕扭扭身子,望着前方地路面緊張的說道。
“怕什麼,玩得就是心跳!”我嘿嘿的笑着沒理她,開始輕輕的操捏指尖下那粒成熟的桑葚。
“別,別這樣!”趙豔芳緊緊的咬着嘴脣望着車前方,因爲要專心開車而不能逃避。所以她的表情即羞赧而又緊張,秀美的臉上充滿無奈但身體卻又因爲我的撫弄而不停地顫慄,那種半推半就的幸福是我最願意看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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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奶脹了,就讓我來幫助你吧,凡正我也口渴了。”我輕輕的調笑着說道,話音未落,她便突然“啊!”的一聲顫慄的輕叫,在這柔媚的呻吟當中,她那飽滿的一抖。一股溫溫的液體已唰得下噴射到我的手心。
羞紅着臉,趙豔芳匆匆的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不等她扭過身,我的雙手已掀起了她的上衣,面對着那對對兒如熟透的大蜜桃般一掐就流水的雪白的,我激動着湊過頭去,將一隻黝黑美麗的泉眼兒噙在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吮洗起來。
趙豔芳輕輕的呻吟着,環臂將我的頭緊緊的按在她的胸懷裡,“吃吧,小寶貝!”她柔柔的說着,滿面癡情的輕輕的拍着我的後背。
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感受到了母性的偉大,愜意的閉上眼睛,我靜靜的體驗着這種奇異的感覺,只到我喝得飽飽的,感覺到她的乳汁也不再向開始那麼甘甜的時候,我才掙扎着從她懷裡鑽出來。
“怎麼,吃飽啦。”趙豔芳滿面紅暈的輕輕笑着問道。
“天啊,好多的奶水,我竟然連一隻都沒有吃完。”我驚奇的讚一聲,“我可以帶着你穿越沙漠了。”
“討厭,你就貧吧。”趙豔芳撲哧笑道,說話間看到前方有一個騎着自行車的村民走過來,她急忙彎着腰低下頭去,俯趴在方向盤上將自己的上衣放了下來。
望着她那驚慌嬌羞的動作,我得意的呵呵一笑道:“你的考試合格,從明天起你就正式走馬上任做我的司機吧,另外——兼職‘二奶’。”
“什麼二——,多難聽啊。”趙豔芳瞪我一眼,頑皮的攥起拳頭向我打過來。
我微微笑着,坦然承受了她這一記輕輕的粉拳,然後才滿面鄭重的說道,“等閒雲山莊完工之後,你會搬來和我們同住嗎?”
趙豔芳的神色微微一怔,默默的思索片刻後,她哭笑了一下說道:
“我看還是別了吧,你身邊有那麼多漂亮年輕的女孩兒,我身邊還又有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我搬進去,外人會怎麼說呢。”說道這裡,她輕輕的嘆口氣認命般的說道:“我還是做你的地下情人好了,那纔可能是我最好的歸宿,見面少些,不是便會更加新鮮嗎?”說道這裡,她微微笑了笑,俏皮的望我一眼。
“小別勝新婚!”我凝視着她喃喃的說道:“等庫區建設蓋好之後,我送你一套房子住進去,這樣離得進了,新婚也就有效率了。”
“嗯,這個我接受,我家的破房我早住膩了。”趙豔芳吃吃的笑道。舒個懶腰,她嬌媚的問我:“王總,我們現在去哪兒?”
“勝利大廈吧,那裡還有幾個美麗的籠中小鳥再等着我呢?”
“你們男人啊”,趙豔芳輕輕的搖搖頭,“是不是有錢的男人都有個三妻四妾啊。”
“可能,不過我與他們不同,他們只有欲,而我卻有情。”我邊說邊悠悠的想道:“說實話,自己對任何一個女孩兒,不是在內心裡都可以拿生命和尊嚴來保護她們的嗎?”
司機的駕駛座上,趙豔芳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不知道她此時平靜的面容下都想些什麼,只是感覺這車開得更快更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