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奶?和豆漿有什麼區別?我還真沒喝過。”我笑着接過杯子,觸手之間感覺杯壁一片溫和,竟然是個不涼不燙恰好合適的溫度。
趙豔芳輕咬着嘴脣笑道,“喝了再說,嚐嚐好喝不好喝?”
我輕輕的氓了一口,入口甘甜,但確沒有牛奶的腥味,凡爾有着一種難言的清香,幾大口下去,便已見杯底了。“嗯,不錯,還有嗎?”
我發自內心的輕聲讚道。
“沒有了。”趙豔芳頗微遺憾的搖搖頭笑道,“這是我家的獨門配方,不過如果你真想喝,我明天可以再給你準備一杯。”
“好啊”,我拿着這個杯子輕輕旋轉了旋轉,“我看不如我退掉牛奶,每天早上就訂你家的豆奶得了。”
趙豔芳抿嘴一笑,“訂是可以,但我可是限量供應。”
“理解,理解!好東西嗎,都要拿起架子。”我哈哈的笑着說道。
趙豔芳撲哧的樂了,“過來吧,我們邊吃邊談,你不想知道關於你朋友的一些南行的細節嗎?”她邊說邊招呼我去餐桌前坐下,並將牆壁上的壁扇開始打開。
“小刀到了南方,有新的老大照顧了。”我過去嘆一聲,“想想這世事也真是變幻無常,前幾天還和他一起喝酒吃飯,後幾天他卻背上了兩條人命遠走天涯,象你我吧,本來也只是深有好感,偶爾碰碰面的機會,誰想到會卻因爲這件事,最終真正的走到一起。坐在一起呢。”
“這也算緣份吧,命運弄人,誰又能說得清呢?”趙豔芳瞟我一眼輕輕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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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的點點頭,舉起趙豔芳給倒好的啤酒,和她碰杯一飲而盡,雖然有對面這個多情溫柔的漂亮少婦相陪,可是小刀的遠行和失去朋友的痛苦,卻還是令我有些鬱鬱寡歡。因此,不知不覺之間,我便滿頭大汗的喝多了,人都說喝酒出汗地人便是有酒漏,但根據我的親身經歷,發現這純粹是瞎扯,我一喝就頭暈出汗,也不見酒量大,江茹越喝小臉兒越白,從來就沒見她出過汗。可是她卻酒量驚人!
趙豔芳見到我滿面的汗水。笑着勸道:“熱了就脫一件衣服吧,那樣會涼快些。”
“嗯,有道理。那我就做一回不太講究的膀爺。”我邊說邊脫掉汗衫,光着膀子開始喝酒吃菜,趙豔芳瞅着我撲哧的笑了,“再我們鄉下,一到夏天在大樹底下乘涼的爺們,十個有九個是光着膀子的,誰穿衣服啊,個個都是膀爺。”
我笑着點頭望了她一眼,見她雖然這樣勸我,可是我當真的光起膀子後。卻發現她地目光就開始變得躲躲閃閃起來,並且不時的偷偷拿眼睛卻瞟那開着的屋門。
望着她那複雜的神態和秀氣的面容,還有她那上衣下隨着她呼吸而輕輕起伏的高聳的胸脯,我的心中一動,她衣服底下那兩個白生生的似乎開始在我面前裸着晃動起來,無聲的慾火開始從我下腹竄起,“寡婦門前事非多,趙豔芳總是盯着那屋門看,是不是擔心鄰居們進來撞見我們而說三道四啊。”
想到這些。我晃晃有些頭暈地頭,輕飄飄地走過去將門“呯!”的一聲關上,再回來時,我微微笑道:“你家怎麼連防盜門也沒有啊,這可不安全。”
“我們家一窮二百,有什麼好偷的。”趙豔芳輕笑了一下說道,面部因我地關門動作而更加的有些慌亂複雜了。
“不偷財可以偷人啊,美女在屋,照樣令人心動。”我輕輕的調笑着凝望着她說道。在我的注視下,她風情萬種的淺笑起來:“我都老了,誰還偷呀。”她邊說雙手邊有些侷促不安的擰在一起,最後放在衣領上,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有被侵犯的危險,因此,她的面色開始發紅,眼睛也低下來躲避着我的目光。
但她地內心卻似乎也有着一種和我同樣的莫名的衝動,“好熱啊!”在慌亂中她喃喃的說着,輕輕的揭開了衣領的兩個釦子,隨着衣領的向兩側本能的外翻,她頸下露出了大大的三角形雪白地肌膚,甚至那道深深的乳溝,也已開始誘人心跳的露出頭來。
“這倒底是驚謊還是誘惑呢?”我有些奇怪和好笑的想道,本能的感覺,我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奪得這個美麗少婦的誘惑身子,那熟女的姿味,該是有何與衆不同呢?
想到這些,我更加不能用理智來控制自己了,既然都是成年人,那兩情相悅,既不害人,又不害已,再加上她丈夫已死,又沒有了什麼倫理道德的包袱,自己何樂而不爲呢?
想到這些,我大膽的走過去,雙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白暫的面頰上,趙豔芳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有些心慌而膽怯的望我一眼,低聲輕顫的說道:“你,喝醉了吧?”
“醉了好啊,會做一些平常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我沉聲的說道,雙手猛的一撕,隨着一聲裂帛聲響和女人的驚叫,在我面前,一具豐滿白淨的胸脯已如閃電般亮了起來,那大片水靈成熟的白嫩使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在那聲驚叫過後,趙豔芳的身子變得有些僵直,她既沒有象良家婦女遭到侵犯那樣奮起反抗也沒有象風騷蕩婦那樣熱烈迎合,相反,卻羞紅着臉一副茫然無措不知怎麼辦纔好的表情。
我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的面頰,耳垂,最後在頭頂上爲她打開了髮髻,望着她那一頭秀髮如瀑布般的垂下,我輕輕的讚賞道:“好漂亮的頭髮,我喜歡你這個樣子,有種慵懶的感覺。”
趙豔芳顫慄着侷促的垂下目光,大概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胸乳,她輕輕的呻吟一聲,滿面痛紅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我微微的笑了,雖然女人的胸脯散射出巨大迷人的魔力,但我知道,現在,還不到觸摸它們的時候,我要先挑動起這個少婦的,讓她先從心底裡真正的臣服和順從。
這一切,便都要從溫柔的開始,粗暴不是長久寡居的女人所需要的,男人的愛撫和喜歡纔是她們時時盼望的。我親吻着她的脖頸和耳朵,眼睛……在她溫柔的順從中,我嗅到了她漸漸粗重的呼吸聲,當我的手指從她的秀髮上再次的回來經過她的嘴脣時,她輕輕的張開了嘴巴,顫慄着將我的手指吮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