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特警學校回來的葉知秋帶來了領人怔奮的消息,他哥哥已答應暗中保護他們三個,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訂下投入釣餌的時間了。
經過和秋雨,小刀他們仔細商量之後,我們把計劃訂在了星期一晚上的午夜劇院場,星期一,相對來說是人們一週之內看電影較少的時間,因爲剛剛過去週日的假期,人們又開始了新的一週的正常工作,而午夜劇場,又多是一些情侶們的專用,例來便是人少的一個場次。
秋雨她們班的一個女同學也恰好在那一天過生日,一切似乎都很順利,按着預定的計劃,當她們在學校門口的小飯館裡瘋鬧到夜深後,江茹便提議大家一起去海哥影劇院看一個午夜場的電影,並說那個片子的名字叫《俾鬼玩》,裡面有着很香豔和很恐怖的鏡頭,是很刺激的那種。
江茹的提議自然得到了秋雨和天兒的鼎力,因爲女孩子們大都是不敢獨自看這種片子的,但是好奇心確又是人人皆有,最後,在她們三個的推波助瀾下,一羣舞蹈學院的女孩子們便結夥去了海歌影劇院,她們只是往那售票門口一站,便立刻引起了周圍的鬨動,尤其那些在外面廣場上吃着露天燒烤的食客們,早已被她們那長長雪白的和纖細苗條的身材吸引的瞪大了眼睛,自然那啤酒也就下得極快了。
我和小刀坐在一個普通的出租車裡,遠遠的望着廣場上發生的這一切,悠然道:“這個海歌影劇院是不是因爲是日本人開的就沒人查呢,聽說這可是個少兒不宜的片子呢。”
“誰知道呢?不過外資在我們中國例來是一直開綠燈的。我們的國家就和我們的父母一樣,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和別人打架地事吧,父母總是先嚷我們而不管對方,好象他們自己的孩子總是錯的,而別人家的就是對的。”小刀頗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嚴已律已,寬以待人啊。中國的儒家文化總是教導我們對待自己要嚴。對待別人要寬。”我掃了小刀一眼,“這便是中國的國情,已被這種文化打下了深深地烙印,甚至已融合到我們國家的政治生活當中去了。”
“現在的世界是強權霸者的天下,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那是國家的愚民政策,我只相信秀才碰到兵,有理說不清這個事實。”小刀嘿嘿冷笑了一聲。“憑講道理和打官司,1949年的新中國會成立嗎?”
對越反擊戰的前夕,我們國家在國際上抗議和譴責了多少遍啊,到最後還不是出兵解決?”
“有點偏激了吧。”我輕輕搖搖頭說道:“該出手的時候出手,該講道理的時候還是要講道理,要不怎麼才能做到理直氣壯呢?那伸張正義的旗幟又怎麼能鮮明地打出來呢?你只看到了最終要動手,卻看不到動手地後面隱藏着的深深的博弈啊。”我邊說邊向外望着,見到葉知秋已開着我地白色林肯房車出現在了海歌影劇院的廣場,豪華的汽車和年輕漂亮的女司機同樣立刻便吸引了衆人的眼球,在衆目睽睽之下。她走到秋雨的跟前。極力的勸說着她上車跟她回去。秋雨不僅沒有同意,反而嬉笑着硬塞給她一張電影票,便拉着江茹跑進了影院的大門。望着那些極力攛掇着讓她也進去看電影的舞蹈學院的女大學生們,葉知秋無奈地拿着電影票轉過身去,開始將林肯車馳往海歌影劇院的地下停車場。
看到葉知秋已經有了合適的理由進入影院,我對身邊的小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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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免談,國家大事不是我們這些小民能左右的,葉曉冬到了吧,小吃攤上的人哪個會是他呢?”
“人家是警察教官,不會和我們照面的,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將是個意外。”小刀充滿興奮的擦了擦手掌說道。
“哎。可惜,我還想讓他有機會補你手下四大大天王地缺兒呢?”我嘆息了一聲說道。
“別在提那四大天王了,現在,人家都是保安分隊的小隊長了,一個個都去了匪氣,變成正規軍了。”大概又想到了竹竿,小刀的語氣變得有些傷感。
“走吧,我們再去前面轉一圈兒,這裡。應該輪到狠二他們來接班了。”我輕輕的揮揮手,掏出了手機,根據我和秋雨的約定,一旦進入影院大庭,她就要把她脖頸上帶着的那個綠色項墜打開了,針眼大的針孔攝像機就藏在掛在她頸窩處的碧綠項墜上,應該已經開始悄無聲息的工作了吧。
手機屏幕上開始出現了大面積的灰白色沙發,三三兩兩成雙成對的年輕男女們攜手走進一個個座位,望着這略微跳動但確極爲清晰的畫面,我不由得讚歎道:“真是高科技呀!怪不得現在的偷窺技術這樣發達呢?”
“這是南方的那個大老闆胡志強送過來的,聽說是正宗的日本貨,現在卻可以用它來對付日本人了。”小刀嘿嘿笑道。
“胡志強,是那個在橋南殯儀館他未婚妻出事的那個南方人吧,你們經常聯繫?”我哦了一聲問道。
“倒也不是常聯繫,你不是託我問一下那個焚屍工老婆的事情嗎?
我就和他打了個招呼,聊着聊着便不知怎麼的提到了變態的日本佬總愛發一些偷窺生活裡普通女子的影像製成光盤來賣,問他做沒做過這個生意,他就送了我這麼幾個攝像頭,並且告訴我,許多女浴室的偷窺鏡頭,都是偷窺公司僱傭一些女人來進行的,根本就不是一些男色狼做的。”
“扯遠了,那個焚屍工的老婆怎麼回事呀,是不是被他綁走了?”
我笑了一下問道。
“除了他還有誰呢?聽他說他已經把她訓成了一個毫無廉恥感的性奴,然後又賣給了一個有這方面愛好的朋友了。”小刀淡淡的說道。
“唉‘復仇’人類多麼複雜的情感呀!”我深深的嘆一聲,“你替我轉告他一聲,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這話,還是你親自去說吧。”小刀哭笑了一下,“他對我是朋友,對你卻是敬畏,每當他提到憑他的本事,竟然不是你的一招之敵時,那語氣流露的,絕對是把你當天神看待的。”
我黯然的搖搖頭,“當我們閒雲山莊一切步入正規的時候,我一定會去一趟南方,也該看看師傅他老人家了,只是不知道,那又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說到裡,我悠然一嘆道:“昨天,我和韓玲去了一趟古槐寺,拜訪了一下那的老方丈,他開導我說‘一切都是緣,就連佛祖自己都說自己有三不能,一不能普度衆生,二不能宿滅前業,三不能渡無緣之人。’也許他們的命運,都是前世早已定下來的吧。”
“什麼前世今生?我只知道有仇必報,有恩必謝,雖然可能不服從法律,但確可以快意恩仇,不枉來人世一遭。”小刀理直氣壯的說道。
“得了吧,快意恩仇,往往會招來後患無窮。”我瞪了他一眼”,小刀,你不改你衝動的脾氣,總有你出事的那一天。”
“怕什麼?大不了三十六計,走爲上策。”小刀不屑的說道。
“天恢恢,疏而不漏,看看中國發生的那些有影響的大案吧,國家如果下死力去抓你,又有哪一個能跑得出去?”我冷哼了一聲:“掏出一張銀行卡扔到他懷裡,這張卡你保存好,另外重買一個手機卡備用吧,保不準你小子什麼時候就用着了。”
“烏鴉嘴!”小刀哈哈笑着,但卻把銀行卡收到了手中,“俗話說得好‘晴帶雨傘,飽帶乾糧’你的這個禮物和建議我就很謙虛的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