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浴後的彩珠根本沒有感覺到我的存在,她哼着柔柔的音職輕盈的走到沙發跟前,拾起搭在*背上的豔麗乳罩,展開它看了看,邊向下彎下了身子。
誘人的粉色豔麗的攀上她雪白翹挺的雙峰,而她修長的雙臂也已經輕快的倒彎着背在了身後,纖細的手指靈巧的顫動,眨眼間已將後面的繫帶掛鉤準確的扣上了。雖然我已經和女孩子們有了多次的經歷,不過每次都是幫她們解脫,如今看到彩珠自己帶乳罩的方法,還真是有觸目一新的感覺呢。
但更令我心顫的是她此時的姿勢,因爲彎腰,她渾圓白嫩的臀部向我這裡高翹起來,再配上她由於俯身而顯得更加纖細的腰肢和長長的大腿,驀然令我慾火焚身,有着一種想上的衝動。“先彆着急,把自己手頭上的活做了再說。”我急忙勸着自己,暫時壓下那蠢蠢的,匆匆的將相機舉在了眼前。
鏡頭裡,彩珠站直了身體,髮梢的兩滴水珠滴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卻又象是落入了最光滑的絲綢上般,立刻便打着滾兒如那滴溜溜圓的水銀一般滾落下去。“多光滑的皮膚呀!”我驚歎一聲,手指一跳,將這豔絕人間的背影抓拍下來。
閃光燈的高亮如一道白色的閃電,劃破了因窗簾拉住而顯得略有些昏暗的室內,彩珠的身子一顫,猛的驚疑的回過頭來,剎那間,在我的微笑還沒有掛上臉龐的時候,她已“啊——!”的一哆嗦,發出了我生平聞所未聞的嘶心裂肺的尖叫。
天下最殘酷的酷刑恐怕也不會讓女人發出這樣的聲音,這聲音的淒厲連我都打了個冷顫,還沒等我說話,已懷抱着胸脯蹲在地上地彩珠這時好象纔看清了是我,她的面色煞白煞白的。心有餘悸的顫聲說道:
“天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壞人呢?”
“女人是弱者啊!”我嘆息一聲,轉動相機,咯嚓一聲白光,將她羞赧的蹲在地上的狼狽照片拍下來,笑道:“一個豔若天人,一個楚楚可憐,這兩個照片可是大不相同呀。”
彩珠望了眼我和我手中的相機。蒼白的面色泛起了一抹紅暈,她扭扭頭,想找件蔽體地衣服,但可惜她的短衫被她脫在了沙發的座位上,如果要想拿到,卻要非站起來不可,權衡利弊之下,她還是選擇了繼續蹲在地上,瞧我一眼,她假裝無所謂的說道:“剛纔。猛然間見一個人立在那裡。誰不嚇得慌啊?”
“就是,人嚇人,嚇死人呀。剛纔你也差點把我嚇出精神病來呢。”我呵呵笑道。
大概想到了剛纔那聲歇斯底里般的尖叫,彩珠哧哧一笑,面色的懼怕少去了很多,但隨即濃濃的紅暈越來越多的爬上了她雪白的雙頰,看到我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她蹲在那裡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侷促不安地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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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相機繼續拍攝着她美麗地窘態,邊拍邊勸道:“大方些啊,你就當我是攝影家好了。”
“可你——又不是。”彩珠臉紅着小聲道。見我歪過相機調皮的將鏡頭對準了她下面的兩腿間,她嚶嚀一聲,急忙害羞地把手伸下去擋住了它們。
我微微一笑,邁下樓梯向她走了過來,看到我漸漸逼近,彩珠的臉上漸漸顯出古怪的神色,那是一種擔心,無奈,懼怕。屈服,柔弱等等混雜在一起的表情,她瞪大眼睛盯着我,誘人的紅脣微微張開顫慄着,美麗的雙眸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我的腳步遲疑了,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想到了和柳夢在山泉中那瘋狂的一晚,雖然我是那樣的粗暴,可我從柳夢地眼神中,看到的卻是熾烈和,在那雙眸的鼓勵下,女孩兒的一切抗拒動作都變成了欲拒還迎的調劑。嬌弱的喘息和掙扎也似乎是在當中有意識的灑淋上香油一般,只能使它更加的猛烈和狂暴了。
而眼下呢,我望了望腳下的彩珠,她地眼睛已經絕望的閉上,兩手無力的向體側攤開,身子軟軟的斜*在後面的沙發背上,透過她那微微敞開的兩腿,我已清晰的窺視到她雪白下腹處那簇迷人的陰影,現在她的肢體,已經是一個不設防的姿態了。
我相信,如果自己用強,面前的這個赤身的女孩兒是不會掙扎的,但從今往後,那個活潑開朗的彩珠還會在嗎?被強迫和蹂躪的自卑一定會影響到她往後的一生,這難道是自己願意看到的嗎?
“對女人以愛並保護她們,這纔是我們男人的職責啊!”我喑喑的嘆一聲,俯下身去拾起她灑落在沙發座位上的紅色的小吊帶背心,蓋在她粉紅胸罩下半裸的潔白上。
我的舉動顯然令她吃驚,她擡起頭,驚愕的望我一眼,低低的說了聲:“謝謝!”
“謝什麼呀。”我微微笑道:“快點穿好衣服,我們來談談你們女人的防身之術。”
“爲什麼要談它呢?”彩珠望我一眼問道,羞紅着臉舉起胳膊,匆匆的把背心從頭上套下去。
看到那片小小的紅雲遮蔽住了她美麗的頭顱,我輕輕笑道:“因爲,明天凌晨,我們就要進入龍潭虎穴了。”
“真的啊?”彩珠快樂興奮的叫起來。
“當然了,不過黑道的賭場可是與衆不同,輸錢的會被高興的送出去,贏錢的未必就會那麼輕易的走了。”我笑道。
“有你們在,我纔不怕呢?”彩珠吃吃的笑起來,不知是不是爲了報答我對她的尊重,她竟然在我面前忽然頗爲大方的站起來,風姿婀娜的走過去撿那還在地板上靜靜躺着的小熱褲了。
望着她那美麗迷人的嬌軀,我微微的笑了。看來只有女人快樂了,男人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