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早說了嗎?英明神武!”我呵呵笑道。
“那是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在我的女同學眼裡,纔不是這樣子呢?”小妹俏皮的望我一眼笑道。
“那她們怎樣評價啊?”我笑問道,心內卻隱隱有些不安和期待。
一個男人在女孩子們心目中的形象和評價,應該是誰都很在意的,我自然也不例外。不過我心中雖然這樣想,嘴上卻仍然還是很強硬的假裝無所謂的說道:“不過你也知道,我例來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的那類人,外人的評價是影響不了我什麼的。”小妹格格的笑道:“那是啊,我哥是什麼人呀,是這世上最有主心骨的人了,不過她們的評價可不是你心中想象的那樣?”“哦,是那樣呀?”我驚愕的揚眉反問道。
小妹輕輕的嘆口氣道:“我的同學們說呀,所有的男人都可以用雄壯,高大,英俊,瀟灑,豪邁等等來讚賞,但全天下恐怕只有你一個人可以用漂亮來形容,見到你她們才相信這世上還真有漂亮的男孩子呢。”“暈,男人要瀟灑,女人才愛漂亮呢!”我大叫一聲,不可思議的搖頭嘆道。
小妹吃吃的笑起來,“誰讓你長得象我呢?”“有哥哥長的象妹妹嗎?只有妹妹長的象哥哥。”我呵呵一笑道:
“別忘了,小時候是我經常領着你玩的。”“還說呢?總把我一個漂亮的小丫頭玩成個泥猴兒。”小妹噘嘴白了我一眼,伸手去抓茶几上她那個又紅光閃爍,嗡嗡亂叫的手機了。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她偷偷的瞟了我一眼兒,古怪的緋紅着臉笑了笑,扭身向她的小屋走去。
望着她那苗條而曲線玲瓏的背影,我暗暗地嘆一聲:“小妹真是長大了!心裡大概也有了些古怪精靈的心思了吧。”搖搖頭會心的一笑,我走進我的小屋,按着慣例。第一步便是打開了電腦,先瀏覽了瀏覽北美的股市行情,便嚮往常一樣打開了QQ,讓它掛在了上面。
在屏幕的右下角,一個有着漂亮藍色短髮的女孩兒形象在閃爍,這說明是已經有好友留言了。但當我隨意的點開她地時候,望着那個長長的名,我卻有些驚呆了。這個留言,竟然是那個“雨中的風情”留下來的。
對話框裡,是一行小小的深藍色的字體:“隱者,我又想你了,不知爲什麼?經過那一夜,每次看到你的名字,我竟都會有一種安全和心跳的感覺,可你怎麼總不在線啊?”下面是另一行留言,是隔了十多分鐘後發出來的:“23日晚上我有時間,你能來陪陪我嗎?”後面。是一個自定義的香豔紅脣表情。
我望着那個小小地豔麗地紅脣。心潮澎湃而起伏,腦海中不由得再現出了視頻夜的那晚,昏暗的屋子內。一襲紅袍下那白暫地身子是那樣的嬌豔,還有那陣陣顫慄的喘息與起伏的酥胸…”,可23號,怎麼這麼熟悉啊?我心裡想到,急忙把目光投射到電腦上方的一個帶掛曆的石英鐘上,那裡的日期顯示出了一個令我失望的數字,6月24日!
昨晚,昨晚自己做什麼了呢?我心裡後悔的想到,昨晚自己似乎什麼都沒做就上牀了,在牀上記着還接了一次秋雨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和同學們去聚會口加PARTY了,說是一個同學地生日,記得我接了她的電話,告訴她少喝些酒後就去睡了。自然,睡前又按着太極內丹功的練法暢遊了太空幻境,並一點點的將自己雙眉間的雪白的小蓮花形成了雛形,當時自己還得意的想,看來讓它生長出兩片花瓣兒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但我現在還是後悔,後悔的腸子甚至都要發青了。因爲睡前練功可以下次進行,而與雨中地風情再次聚面,卻又不知天意是何年了?
後悔歸後悔,當務這急便是如何給她留一個好的留言,既要保持住自己良好的形象,又要表達了自己對她的仰慕之情,令她更加的神魂顛倒癡癡不忘自已纔是要緊,想了想,我匆忙的打字恢復到:“哎!可惜,造化弄人,好事多磨!我見到你的留言竟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沒能與你共渡良霄,是我現在最大的遺憾,可這還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最擔心的是我的這種遺憾的感覺將會持續很長很長的時間。”寫到這裡,我會心的笑笑,暗暗想道,看來這情書,是一定要把肉麻當有趣,假話當真理的,與是更加飛快的在下面打道:“請你一定要再抽出時間,來拯救我這顆想念你而現在又正在不斷懺悔的心靈啊!”寫到這裡,我發出去之後,仔細看了看,覺得還是不夠刺激,不夠激顫一個心靈寂寞的女人的心靈,於是便更加露骨的寫道:“我真的很想你,你的嬌美的給了我無與倫比的刺激和享受,我盼望着能早日再見到你,讓我們再次共渡激情,共沐歡娛!”寫到這裡,我哈哈一笑,一按回車,毫不猶豫的發了出去。
文心組祈禱,僅供試閱,轉載請註明,同時請正版訂閱,到起點投票作者。
關掉QQ,我心中想到,視頻激情,哪需要什麼心理交流呀,只是感官的刺激罷了,我這樣寫上去,一來二去的讓她喜歡上我可就麻煩了。
正在有些後悔時,秋雪打過來了電話,電話裡,她焦急的帶着哭腔說道:“雲哥,你快點過來吧,我姐都哭一上午了,連學都沒上呢?”“怎麼啦?”我心中一驚,急忙問道。
“你,你過來就知道了。”秋雪吞吞吐吐的沒有說原因,卻是一個勁兒的在催促着我。
“好吧,你們在家等着。”我匆匆的掛掉電話,衝出了屋子。
外面,豔陽高照的天空不知何時已掛上了幾朵烏雲,雖然看上去只是幾朵,卻奇蹟般的遮住了太陽,令天地間瞬時變暗和陰涼起來。
我叫的出租車司機遠遠的在大院門口停下,那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對我嘿嘿一笑道:“哥們,爲了你好只能送到你這兒了,反是從出租車下去到大院辦事的人,那些看門的總沒有什麼好臉色。”“誰信呢?要打賭嗎?”我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道。
“你不信啊,打賭就打賭。”出租車司機顯然也是個生活中的賭博高手,面上除去不服氣之外,還有着一種好心被人當作驢肝肺的憤憤之情。
我呵呵的一笑,“那就打打賭,如果看門的給我壞臉色,我就付你雙倍的價錢,如果你輸了,那就別要車錢了。”“行,就這麼定了。”那個出租車司機自信的哈哈笑道。
於是出租車按我的要求緩緩的駛入這個天水市大院的門口,頂在了那個不鏽鋼製造的自動推拉門前。但門卻沒有開,顯然是有人在裡面操縱的。門外的陰涼處,兩個年輕強壯的保安瞪起了挑釁和審查的目光警惕的望着車內的我們。
出租車司機笑着瞧了瞧表,一樂道:“車費是十二塊六角,哥們可看清了。”“看清了,一翻倍,恰好二十五塊。”我呵呵一笑,轉身打開車門,而這時,從門衛室裡興奮的轉出一個漂亮至極的姑娘,短裙下雪白修長的小腿緊緊的併攏着,嫵媚的身材俏立在大門邊,一雙亮晶晶的美目緊盯着我們的出租車,看到車內的我,她快樂的微笑起來,向身旁的保安做着開門的動作。
看來上天助我,我想不贏也難了。本來我只是把希望寄託在那個保安還能認得我的份上,可現在看來,由於秋雪的出門迎接,這天下形勢已從根本上逆轉了。
邁出車門,我頭也不回的向身後的司機揮揮手,向跑過來的秋雪走去,而那兩個保安,已急忙的站起來,滿面微笑的望着我們,那臉上,真是一團的令人如沐春風的和氣。
“怎麼回事呀?”我深吸一口因秋雪的奔跑而帶過來的一股淡雅香甜的少女氣息,惴惴不安的問道。
秋雪的臉上閃現出了遺憾和無奈,望着我,她臉上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呀?”“那要看什麼事了?我又不是個麪糰和一塊木頭,該生氣的時候自然會生氣的。”我嘴裡說着,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可怕的不敢想象的幻覺,在那一剎那間,我感覺我的手足都有些發麻,心內頓時呯呯的劇烈跳動起來。
秋雪望了望我的臉色,敢忙會意的說道:“雲哥,你別想太多了,我姐沒什麼事,只是丟了一件她心愛的東西。”“啊,雪兒,你剛纔嚇死我了!”我長舒一口氣,白了她一眼兒恨恨的埋怨道。
“你還不知道丟了什麼東西呢?”秋雪委屈的瞅我一眼,看到我不高興,她的眼圈兒倒是頓時紅了。
“別,別,你們倆兒姐妹早有一個哭了,你千萬別再湊熱鬧了。”我急忙着急的搖手勸慰道。
“那你猜,我姐把什麼丟了呢?”看到我的動作,秋雪破涕而笑,擡起白淨秀美的嬌靨問我道。
望着她臉上燦爛的笑容,我的心呆了呆,女孩兒的心思真是說變就變,剛纔要雷聲陣陣,現在卻立刻霞光燦爛了。輕輕的搖頭笑笑,我淡淡的說道:“不以物喜,不以已悲,不知丟了什麼,都是身外之物,你姐又何必那麼傷心的。”說道這裡,我低低的吟道:“雨兒是個很爽朗大方的女孩子呀,這次是怎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