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挽住柳夢柔軟的腰肢,我的手沿着她白暫的大腿向下滑,而她的下裳,早已如凋零的花瓣兒飄落在腳下。
在我手掌的託動下,柳夢的一條腿被迫的擡了起來,她的腰肢雖然向後彎去,但由於她的被我咬在口中,因此她那美麗的前胸確是不得不向上挺立迎合着,這使得我不用看,便也能從腦海中感應到她的誘人的體態。
當我上下其手,在柳夢的嬌喘聲中進入她身體內部的時候,俯在她滑嫩的間,我低聲的笑道:“我們這算‘白日宣淫’嗎?”“我不知道。”柳夢紅着臉輕輕的說道,有些慌張的扭頭向四周望着,透過那堆白雪般的被壓扁的肉團,我的聽得到裡面傳來的咚咚的心跳聲。
“怕什麼?”我輕輕的笑着,感覺到柳夢的胳膊有往外推我的力量,我反而更緊的摟住了她。
“你就不怕讓人看見呀?”柳夢輕喘着說道,感覺到我下面挺進的力量,她的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起來。
“這樣不是很新鮮刺激嗎?”我輕聲的說道,託在她腰背部的手開始向下滑落,在她臀部的上緣停了下來,我忽然想到,那個位置似乎應該是醫生爲病人打針的位置,按道理說,應該是肌肉最厚和最不易感覺疼痛的地方。想到這裡,我的手指尖一用力,惡作劇般的戳擰了她那一下。
出乎意料的,柳夢驀得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整個臀部倏得無意識的劇烈痙攣了幾下,雖然只是很短暫的一兩秒中,可她身體內部帶給我的強烈磨擦似毫不弱於那次在山頂上秋雨送給我的刺激。
我痛快的呻吟一聲,忍不住的再次進行了一次,同上次地不同,柳夢這次緊緊的咬住了嘴脣,強忍着沒有發出一頂點的聲音來。但她的雪臀卻痙攣的更激烈了。我高興的隱隱感應到,她下體的應合,其中自然有我的外力刺激,但卻更似乎有着她特意地奉承。
“好,用力!”我大叫一聲,手掌抓緊了手下柳夢那白玉般滑嫩的臀肌,柳夢瘋狂而默默的扭動着身體,雙眸中閃現出癡迷的神色。我悶哼一聲,在她身體內部劇烈的的摩擦吮吸下,我快樂的喘息着,任那興奮的快感將我帶到極樂的顛峰……
“好功夫!”俯在她瑩白的胸脯上,我長舒一口氣,深情地讚道。
“你真是個——色狼!”柳夢輕輕地嗔笑一聲,不好意思的將額頭抵在了我的肩頭上。
看到她那溫柔害羞地神色和動作,再想想她剛纔的激烈運動所帶給我的強烈刺激,我不由得好奇的問道:“我動你那兒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呀?”“哪兒裡呀?”柳夢羞紅着臉裝傻的問道。
文心組祈禱,僅供試閱,轉載請註明,同時請正版訂閱,到起點投票作者。
“調皮鬼!”我輕笑一聲。“啪!”的一聲輕脆的在她的雪臀上擊了一掌。“這裡呀,忘了就再來一次。”柳夢啊了一聲,格格笑着跳了起來。邊躲閃着邊匆匆整理着凌亂的衣服。
望着她那慌張地動作,我呵呵笑着用一種‘打破砂鍋紋(問)到底’的精神催促着她。“快說,是什麼感覺呀?”“真的要說呀?”柳夢無奈的望了我一眼,閉上眼睛滿面陶醉的輕輕的回想着:“那好象是一種透到骨髓裡的,又疼,又氧,又麻的感覺,說不準,但卻能讓人止不住的扭動。”說道這裡,她掉頭噗哧地羞笑一下。美麗的臉龐上,升騰起一抹晚霞般的紅暈,而那臉上的神情,分明也變得極爲的複雜起來。
我呵呵笑道:“以天爲屋,以地爲牀,以密林爲紗帳,野合的歡愛夠新鮮刺激吧?”“你們男的,總是喜歡各種花樣吧?”柳夢輕笑一下,大膽的望着我問道。
“不是你們。是呵呵笑笑,指責出她無意間的口誤。
柳夢的臉騰的更紅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說錯了。”邊道着謙,邊格格的彎腰笑起來。
“走吧,我們也該打道回府了。”我笑着點點頭,拉起她的手向果林外走去。
她乖巧的任我拉着,苗條的身子緊緊的依偎在我的身邊,而她的臉頰,大概因爲剛剛經過興奮的刺激和男人的滋潤,皮膚變的粉嫩粉嫩的,白裡透紅,美豔無比。想想有些文章上說,可以讓女人更美麗,那我這高質量的,豈不就和美容師一般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呵呵的笑起來,身旁的柳夢嬌媚的瞟我一眼,“瞧把你樂的,是不是因爲又佔了一個女孩兒的便宜啊?”“哪裡呀,做爲一個男人,就要有博愛天下,關懷蒼生的胸懷。”我呵呵笑道望了望她,“爲了你的快樂,我受點苦和累又怕什麼?”
“多偉大的男人呀,真的被我遇上了嗎?”柳夢不可置信的望着我,誇張的張開修長的雙臂說道:“現在我累了,好心的男人能把我背到我家嗎?”“啊”,我揉了揉鼻子,指着前方已隱然出現的小村莊尷尬的說道:“車站已到,我們還是做高科技回家吧。”說完,便假裝沒有看到她俏臉上驀得出現的嗔怪的表情,急匆匆的向前走去。
“過河拆橋!”後面,傳來柳夢不滿的責備聲。當然,我還是要假裝聽不見的,有時,沉默果真是最大的反擊力量呀。
當我和柳夢邁出車下,重新步入天水市的大道上的時候,迎接我的便是一個個電話預約的飯局了。
從這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口中,我才知道,短短的幾天,自己已是這天水市裡的新聞人物了。不過,現在既然和別人的博弈已經開始,那首先就應該先深深的隱藏起自己手中的牌吧。想到這一層,我在電話中以身體累爲由回絕了他們,卻秘密的讓小刀來到了我們那鮮爲人知的小巢中,商量起去蒼雲山賭場斂財的計劃。
安安靜靜的客廳中,彩珠穿着她那一身極爲性感漂亮的女傭裝,低眉順目的爲我們沏上兩杯鐵觀音,便悄悄的退上了樓去。
“咦?調教的不錯嗎?”小刀望了一眼彩珠的背影,呵呵笑道。
“全是人家的天賦,哪用我來調教啊。”我輕笑着搖搖頭,輕呡一口香茶,淡淡的道:“我們來說說正題吧,以賭來聚財,不算正途,因此我們的出行一定要保密,另外,蒼雲山既然是黑道賭場,會輕易的讓我們贏那麼多的錢走嗎?”“這就要憑實力了,而這也是黑道上的原則,所以我打算將四大天王全部帶上,再加上你我,既使有千軍萬馬,又有何怕?”“真正的將軍不是勇猛,而是謀略。我認爲前去賭博帶上狠二足亦,另外三個卻要在猛驢的率領下,大迂迴的繞路到蒼雲山賭場的後面,找一隱蔽的地方藏匿起來,一旦出事,小則可以接應,大則可以反攻。”蒼雲山賭場的後面我去過,連綿羣山,峭壁林立,無路可通,蒼雲山賭場這麼多年來一直越做越大,除去張老闆幕後有官家撐腰外,與他們那同華山一樣,自古只有一條路的地勢也有極大的關係。”“黑白兩道,外人說起來好象是徑渭分明,其時我們都知道,沒有白道上各種勢力的,沒有一個黑道能發展起來,從根源上來講,黑白就是根本不分家的。”講到這裡,我望着小刀:“你既然去過幾次,對張老闆的背景應該知道一些吧?他的後臺又會是誰呢?”“知道一些,此人不併不簡單,剛開始只是做爲打手起家,後來同土地管理局的一位局長打好了關係,得到了一批土地,開始了房地產的開發,也開始了他的發家之路,到最後,爲了更快更方便的聚財,他開始在銀行搞出了大批的貨款,並且以此作爲資本,開始了賭場經營和放高利貨。不過此人有一點好處,在他勢力做大之後,就本着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精神,將賭場的大本營遷徙到了深山之中,因此雖然蒼雲縣誰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大大的黑幫頭子,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倒還算正常,而又因爲有他憚壓着,新的幫派也很難出頭立起來。”“叫你這樣一說,他還造福一方了呀?”我哼了一聲說道。
“那倒不是,蒼雲縣大的商場和企業已多數由他的手下和親戚經營,剩下的一些也不得不看他的眼色,你想想看,這樣,怎麼會有大量的稅收流入國家呢?因此貧困縣的帽子一直想摘都摘不掉呀,更可怕的是,這還倒致了一個惡性循環,官方正規的收費部門開始把柔頭對準了那些無本地勢力的外來投資商們,令他們一開張就承受了各種各樣名目繁多的稅款,從而導致了他們最終一個個無奈的退出了蒼雲縣的投資。”“殺雞取卵!”我輕嘆一聲:“官方這樣做有時也是被逼的,據我所知,許多的收費款項和罰款數目都是上面有指標下達的,下面辦實事的不這樣做也不行呀。”“是呀,如果都是死,一個是過幾天可能會死,一個是現在馬上就死,誰都會選擇前者,先不顧一切的渡過眼前的困難啊。”小刀贊同的點頭說道,伸手端起了茶杯,那臉上,竟然也出現了一種憂國憂民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