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帕斯不是賭博嗎?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天兒驚奇的叫道。
“切~~,賭博有什麼可怕的,小賭可以怡情,大賭纔是喪志呢?”秋雨揮了一下手,一笑道。
“沒有一,哪有二,哪有千千萬?”天兒輕輕的哼唱着,在秋雨向她揮出小拳頭的時候,她格格笑着跑了開去,躲到了秋雪的旁邊。
卻想不到秋雪將她的小蠻腰一抱,格格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天兒啊了一聲,再看到秋雨已繼續追過來,便急忙舉起雙手吃吃笑道:“我投降,我投降,算我一個。”
“雙拳難敵四手,惡虎還怕羣狼吧。”秋雨笑道,伸出手指在天兒潔白的鼻樑上輕佻的勾了一下。
天兒嘻嘻笑着躲閃着:“兩個女色狼,非禮我了。”
“我也來玩,反正也輸不了房子輸不了地的。”江茹格格笑道,深深的瞟了我一眼,向打鬧成一團的秋雨她們那兒走去。
“一起來吧?人越多越好。”秋雨望了望我說道。
我望了望她們三個,呵呵一笑道:“三女一男,等於輸錢。我纔不去呢?”
“王大哥真膽小!”天兒擡起頭瞅我一眼,吃吃笑着,使出了女孩子們慣用的激將法,因爲她們深知,男孩子們最怕女孩子們瞧不起了。可惜,她今天遇到的卻是心比海底還深,臉比城牆還厚的本人,我呵呵一笑道:“我們太極術,講得就是柔弱,信奉的是老子的‘牙齒掉光而舌獨存’的道理。”
“聽說最高的武功是那個東方不敗,他練的是那個叫……”江茹吃吃笑着,嬌媚的飄了我一眼。
“葵花寶典!”秋雨格格的笑起來,在江茹她們驚奇地瞪大眼睛望她的時候,她卻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不過據金庸老先生記載。它已經失傳了!”
車廂內的大夥噗哧一聲都笑了起來,天兒格格笑道:“小雨已經徹底拋棄我們宿舍,投入到王大哥的懷抱了。”
“當然了,人家小雨是最傳統的女孩子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抱着走。”江茹笑着打趣道。
“就是啊,王大哥就是那根大扁擔。把小雨都愛死了。”天兒調笑道。
“討厭,還玩不玩啊?秋雨羞紅了臉,笑罵道。
“我也加入,可以嗎?”一旁的香雪看到這樣熱鬧,提着自己的小包,小聲地說道。
“當然了,雙手歡迎!”秋雨擡頭瞅了她一眼,笑道,“紫玉,你也來吧?”
“我看一會兒吧。你們都是有錢的主兒。我哪能和你們比呢?”紫玉的臉上顯出一點點的黯然神色,坐在了秋雨的身後。
秋雨輕輕的嘆口氣,對我說道:“雲哥。你給紫玉姐安排個工作吧,別讓她整天晚上去夜總會跳豔舞了。”
“其實豔舞也是一門藝術”,紫玉輕輕的說着:“只不過我們國家的觀衆素質有些太低了。總以爲跳豔舞的和賣身的是同一個檔次。”說這話地時候,她地眉宇間顯出一絲絲的苦悶和無奈。
“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種觀念還會持續很長的時間。”我嘆息着插嘴道:“我地閒雲山莊打算辦一個豔舞培訓班,既向全市的夜總會提供最具藝術性的豔舞演員,也同時吸收一些白領女人和良家婦女好讓她們能在健身美體的基礎上,來改善一下她們的情侶生活,不知紫玉有沒有這個興趣來當一名教員啊。”
紫玉雙眼閃光的望望我,“真的嗎?”
“當然了。你想一想,哪一個男人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妻子能在臥室中爲自己跳上一段風情萬種的脫衣舞呢?只要有市場和利潤,就是我們商家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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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地閒雲山莊還沒有動土呢?”紫玉輕嘆道。
“這可不是問題?你可以作爲我們公司的內部員工來完成你的大學學業,並且還可以在公司的幫助下繼續深造,但是有一個前提,畢業後,一定要回到我們公司來繼續發展,這可是要用合同來拴住你的。”我輕輕笑道。
“那——報酬呢?”紫玉向大多數初次求職的人一樣,羞紅着臉鼓足勇氣的問道。
“在你上學期間。爲了你能專心的學業,你的月工資是你在豔舞夜總會跳舞地收入,等你正式上班以後,在這個基礎上在根據業績進行增長,怎麼樣。”我問道。
紫玉吃驚的張了張嘴,秋雨卻吃吃的笑道:“紫玉姐就大膽的說,雲哥有的是錢,只是愁着沒地方花而已。”
我嘿嘿笑了一聲,“我是那種敗家子嗎?不過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總旨和對外宣傳的口號便是,掙錢就是爲了花錢,寧做錢的主人,不做錢的奴隸。”本公司要改變一下公司財務運行的方式,將會把絕大部分的利潤讓利給自己的員工,*極高的獎金來組成一個高素質,高人材,高效率的團隊。”
“聽得真是令人神往。”紫玉悠悠說道。
“聽得我們都想去了。”江茹笑着插嘴道。
“不過,紫玉你要面臨一個挑戰呢?”我笑笑說道。
“什麼挑戰啊?”紫玉驚奇的問。
“就是你的豔舞教學,我希望你能教出真正的風情和香豔,比如說,脫掉內衣的舞姿和手法……”說到這裡,我望了望她。
紫玉的臉微微的紅了,“全裸嗎?”
“學員都是女人,你怕什麼?等她們跟着你也全裸後,那就更不怕了。”我邪邪的笑道。
“就象去了女澡堂了。”紫玉低着頭吃吃的笑起來。
“雲哥你又想打擦邊球了”,秋雨瞅了我一眼,發着牌道:“教良家婦女跳脫衣舞,不知算不算違法?”
“老婆給老公跳脫衣舞,大概不算違法吧。”我呵呵笑道,看着她發牌,就在她發牌的時候,江茹的手也恰好的一擡,將一張牌碰反到了地上,是一個小小的方塊2。“這麼小啊?”江茹叫道,“給我換一張。”
秋雨嘻嘻的一笑,“你自己碰掉的,有什麼資格要求重換啊,法官駁回。”
“真倒黴,這麼小的牌,一點威懾力都沒有。”江茹無奈的氣道:“把下一張牌也給我翻過來,我倒要看看它還有多大?”
“好啊。”秋雨笑着,發第三張牌的時候給她翻了過來,出乎意料的,竟然又是一個2,成了對子了。
“不會是個豹子吧。”江茹立刻喜笑顏開了,小心翼翼的把第三張牌拿在了手中,仔細的看了看,穩穩的放在了桌上,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對2了,大不過我的就趕緊跑吧。”
香雪和天兒看了看自己的牌,搖了搖頭就都把牌一扣,帕斯了。秋雨把牌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又看了一下江茹亮在沙發上的名牌,笑了笑。“一元,不多放。”
“看到我是對子你還要放錢啊。”江茹叫起來,仔細瞅了瞅秋雨哈哈一笑道:“想多贏我一塊錢,門都沒有,一塊錢還是個底呢?”她說完,把牌一扔,“我帕斯,不和你見了,來,讓我看看你的牌有多大。”
“也不太大。”秋雨吃吃笑着,把牌往江茹的面前一扔,開始伸手去撿下面的底錢,江茹笑着把她的牌打開,臉色立刻氣得發白了,她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叫道:“小雨,你個騙子,你這麼小就敢放錢啊。”
“十賭九詐嗎?”秋雨格格的笑道,“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也不太大,。”
“你等着,下一把看我怎麼殺你。”江茹氣呼呼的笑道。
“好怕喲。”秋雨嬌柔的拍拍胸脯笑道:“你以爲你帶着刀子啊,想殺誰就殺誰。”聽到這話,柳夢都吃吃的笑起來,“小雨還有這兩手啊,竟然是賭博高手。”
“羞死人了。”秋雨笑道,“柳老師如果能見到彩珠,就知道什麼纔是叫高手呢?我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呢。”
“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笑着插嘴道,自然也招來秋雨一個淘氣的白眼。
“彩珠?彩珠是誰?”柳夢繼續問道,江茹她們也睜大了眼睛。
“賭界的神女!”秋雨嘆一聲,瞅了瞅我,“同時,也是王閒雲同志的私人小保姆。”
“天啊?私人小保姆!賭界神女!王大哥,你也太奢華了吧?”天兒驚奇的大叫道。
“這有什麼?”我呵呵一笑道:“我還想招收兩個美女保鏢呢?不知天兒姑娘有沒有這個意思?”
天兒呆了呆,格格笑道:“如果小雨沒有意見,如果也有紫玉那麼好的工資待遇,本姑娘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我纔沒意見呢?一個保鏢而已,又變相的多了一個使喚丫頭。”秋雨格格笑道。
“臭小雨。”天兒笑道,一撲身已壓在秋雨的身上,向江茹對待紫玉那樣把手伸到秋雨的腋窩處瘙癢着,秋雨“啊啊!”的笑着求着饒團縮成了一團。
我呵呵一樂,望向了柳夢,“柳姐,趁這個時間,不如你就教教我怎麼畫速寫吧。”
“好啊?”柳夢優雅的笑笑,“畫速寫一定要從寫生入手,先畫靜態的,然後再畫動態的,我們先找一個模特吧。”她說着,把目光向車廂內看去。
“我來當吧。”秋雪輕輕的笑笑,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