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無奈的嘆口氣,望向了那盆茶葉蛋,在這段時間內,它們果然在以驚人的速度往下遞減,而那些前來吃飯的人們,大都是在吃兩個還是一個之間進行選擇了,並不是向原來那樣,在吃與不吃之間做出決斷。
“這也應該算是個催眠法吧?”我心裡暗笑着,就餐的人們都在猛然間受到一個強烈的暗示,二者選其一,已在不知不覺中進入秋雨的圈套了。
我有些異樣的瞅了秋雨一眼,想不到她不但有着傲人的身材和相貌,不但有着溫柔和貞潔的品德,還更有着一顆善良和聰慧的心呢?
在終於等到她吃完那碗餛飩後,我起身走過去算帳,那個女孩子的母親卻死活也不肯收我的錢了,“你這樣不收,讓我們以後怎麼還來你這兒吃飯呀。”跟過來的秋雨在後面笑着插嘴道。
“就是,不如錢還是照樣收,但是下次給我們盛餛飩的時候多盛一些就是了。”我笑着附和道。
見我們這樣堅絕,她只好盛情難卻的收下,可臉上卻掛着憨厚的不好意思的笑容,倒真象是欠了我們些什麼似的。
在去往停車場的路上,秋雨嘆息着說道:“鄉下人做小本生意,真是不容易,那個女孩子的眼角都已經顯出細細的皺紋來了。”
“生活的壓力吧?”我嘆息一聲,頗有些打抱不平的說道:“一到九點他們就要馬上收攤,因爲城管們要開始上班了。”
“有時城市的整潔和美化,往往會犧牲掉許多人利益的,尤其是最下層的那些善良本份的人羣,這是我父親的原話,可現實又逼得他不得不這樣做。”秋雨微微皺着眉,一副迴天無力的樣子說道:“我們天水市也要競爭全國的‘鮮花城市’了,到那時,對市容市貌要求會更嚴的。”
“是啊——”我望望前方。悠悠說道:“這些人風吹日曬得出賣自己地勞力,來掙一些蠅頭小利,卻爲所謂的城市面子所不容,整天與城管玩老鼠與貓的遊戲,躲躲藏藏的在城市的夾縫中生活。可他們往往是那種善良的人,因爲他們必定沒有去偷,去搶,甚或於去賣。而是努力的在以公平的方式來掙些基本生活地費用。”
“有朝一日,城管向警察那樣勢力強大和盡職盡責的時候,這些人恐怕就沒有了這樣的生存方式了,到那一步……”秋雨盯了我一眼。
“人總是要生活的,到那一步,他們恐怕只能走別的道路了,知道北京的那個殺死城管的殺人犯吧,典型的被逼殺人,社會的悲劇啊。”我黯然一嘆道。
秋雨默默的無語了,緊緊地挽着我地胳膊。她美麗的面上顯出了一絲絲的惋惜:“雲。等我們有錢了,我們一定要多做一些慈善事業,爲那些貧苦地百姓們獻上一份愛心。”
我望了望她。輕嘆一聲:“善良的心總是最容易受傷的,只給錢是沒有價值的,應該送給他們知識和生存的技能,在我將要開發的庫區裡,我已經在考慮這樣去做了。”
“真的啊?”秋雨高興的跳起來,“我一定要和我爸爸說,讓他全力的你的事業。”
“這樣最好”,我攬緊了她地細腰,“事業啓步,我最需要來便是自於政界高層的。這也是我們中國的國情呀。到了庫區,你和雪兒陪着我去他們的鄉政府走一趟,有你們這兩個市長千金,看他們敢不好好招待!”我邪邪的笑道。
“我們哪有那麼大的面子啊”,秋雨格格的笑起來。望了望我,她說道,“當務之急,是我們先去我家把雪兒接上,然後再去我們學校見我們班的那羣小狐狸精們。我估計昨晚她們都興奮的一宿沒睡呢?”
“怎麼雪兒沒在美術學院地宿舍住啊。”我納悶兒的問道。
“她有些野外旅遊的東西在家裡放着呢,所以昨晚回去了,你別看她文文靜靜,卻最喜歡到野外旅遊了,從睡袋到帳篷她都是應有盡有,更有着一手野外燒烤的絕技呢。”
“啊,想不到我們還配備了個好專家和好廚師呢?”我驚奇的笑道。
在我的車子剛剛駛出小區門口的時候,小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走到哪裡了?不會還沒有從溫柔鄉,芙蓉帳裡鑽出來吧?”
我呵呵一笑道:“在路上呢,你在哪呢?”
我在天水市舞蹈學院的門口呢,這裡一大羣貌美如花的女孩兒都在等着你和你的兩位夫人呢?”
“什麼兩位夫人啊。”我笑道,瞅了瞅旁邊的秋雨一眼。
“嘿嘿,裝什麼傻啊,當然是你的那兩位市長千金了。”小刀哈哈大笑道:“現在你可是名人了,內行的人知道你的女友是秋雨,外行的卻都認爲是那個美術學院的秋雪呢?凡正她們兩個在一起我也分不清,認不明的,全算作你的吧。”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啦?”看到秋雨怪模怪樣的目光射過來,我急忙叉開話題問道。
“已妥了,車隊除去有兩輛正常的往我們天水市駛來,剩下的都回去了,我估計來的是這個男人的親屬,現在的這個男的雖精神萎靡但確並沒有瘋掉,我擔心他出去後會進行反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的滅掉算了。”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的一個死去的女友都搞得這樣驚天動地,如果他也死在我們天水,恐怕他後面的家族必不罷休吧,你以爲你真能用紙包得住蓬萊洗浴中心的那把火嗎?到時,就不只是一百輛車,五百打手那麼簡單了。”我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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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怎麼辦?”小刀問道。
“俗話說,打一巴掌寧要揉三揉,現在我們當然要用最好的上策,收服!現在也是到了我們揉的時候了。”
“收復他,太難了吧?”小刀嘆一聲。
“只要掌握了一個人的弱點,那就任我們玩弄了。”我淡淡的說道:“解鈴還需繫鈴人,告訴這個男人,我們將會把那名害他女友屍體的男人直接交在他的手上,而不通過警方。至於他是想殺還是想剮,我們都不干涉,悉聽尊變。”
“如果真能這樣,憑他的那個癡情勁兒,會對我們感激得無體投地的。”小刀在電話裡興奮地叫起來。
“不過這也不容易,要想化干戈爲玉帛,你這個黑道老大就要摔領手下與警方展開賽跑,就看誰先捉得住那個焚屍工了。”
“不是咱吹的。在咱們天水市,要想找一個人,那警察還真得*邊站,我們纔是真正的地頭蛇呢。這事就叫給我吧,另外,四大天王你帶去,荒山野嶺的,如果這些嬌滴滴的美人們有一個出了問題,咱們飛龍公司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哈哈一笑道,“對於出門旅遊的事。我們的員工們沒意見吧?”
“我們保安部的是沒意見。那羣小子們知道是陪我們市最漂亮地舞蹈學校的女孩子們出去,更是個個樂得屁顛屁顛的,不過我們的總會計確很是不滿。認爲你這是在糟錢,在公司還沒成立的時候就打着公司的招牌去宣傳,也有些未時過早。至於其它的員工,我還找不到他們的人影呢?”
我呵呵笑了起來,“等我回來後再招兵買馬吧,告訴咱們的美女會計,有意見贊時保留。你先派一輛車去美術學院一趟,把那裡的柳夢老師和一個叫香雪地女孩子接上,我這裡接上秋雪,馬上就到。”
“你和那個小刀在談什麼啊?我怎麼聽着象是違法地事情啊。”秋雨有點擔心的望着我。
“什麼違法啊。”我不屑的哼道:“法律是爲弱者準備地。美國入侵伊拉克,幾十萬的平民被炸死,違法了嗎?如果伊拉克佔領了美國,被審判和受死刑的還會是薩達姆嗎?”
秋雨無言的望了望我,咬咬了嘴脣,她無力的說道:“那是政治!”
我微微一笑,向她促狹的眨眨眼道:“請相信我,我是一個好人,可能有時候會違些法。但那是因爲法律還不完善的原因。”
“狡辯!”秋雨笑道:“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法律,法律的修改怎麼能趕得上社會的變化呢。”
“事在人爲啊,我在想,如果修改法律地人員定到三十五歲以下,纔有可能修改成適合當今社會現狀的法律條文,如果還是有六七十的老頭來改,那和不改也沒有什麼區別。”
“能舉例闡述嗎?”秋雨調皮的揚揚眉毛。
“看看這道兩邊隨處可見的按摩城‘夜總會吧’,我望着窗外,對秋雨一笑道:“你猜我們全國到底有多少從事性服務的小姐們呢?又有多少嫖客呢?”
“我猜不出”,秋雨吃吃笑道:“不過我想憑你們男人的色狼本性來說,定是個龐大的人羣。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嫖客永遠比妓女要多的多。”
“愛財地故女也不少。”我哼了一聲,悠然說道,“一個社會,如果大多數人都在違法的時候,那這個法律肯定是需要修改了。”
“賣淫合法化?”秋雨望了望我。
“合法不合法那只是個名聲,可以讓它繼續不合法下去,但確不能不正當管理了,知道嗎?中國的愛滋病已經是個很驚人的數目了。至於性病,哼哼,我就不說了,醫院裡搞性病的醫生總是最肥的。”
秋雨忽然一本正經的望着我,溫柔誠懇的說道:“雲,如果你在外面有商業應酬,不得不找小姐的話,你一定要記住帶套兒啊。”
“啊?”我的身子一顫,車子猛的加了一下速,瞅了瞅她,見她正雙目純純的望着我,不由得心內欣喜的道:“是嗎?我一定記住老婆大人的話……”
“你敢?”秋雨驀得杏眼圓睜,兩隻小粉拳向我打了過來。
天啊,我聰明一世,竟然忘記“女人心,海底針”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