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火車站外,我遠遠的便望到彩珠和寒煙她們兩個手拉着手立在人山人海的人羣最前面緊張的盯着出站口,當看到我身邊的是楊娜而不是秋雨時,兩個女孩子燦爛微笑的臉上頓時都流露出了些許不可思議的意外表情,看來秋雨並沒有告訴她們是誰陪着我南下的。
秋雨這樣做顯然是以她的方式對我的花心開了個小小的警告,我無奈的微笑着搖搖頭走過去,將這一對兒帶着驚訝神情的美麗女孩兒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在我懷中,彩珠閃亮的雙眸中閃現出十足的快樂和嬌羞,而寒煙,卻在這歡樂之中,隱隱摻雜着一種莫名的恭順和尊敬。
“這是楊娜,你們的好姐妹。”我微笑着替她們介紹着身後的楊娜。
“你好,我叫彩珠。”彩珠輕笑着點點頭向楊娜伸過手去。
楊娜有些驚疑的望我一眼,面上帶出了淡淡的意外和尷尬的笑容,“你好。”她微笑着說着,不太自然的和彩珠寒煙她們一一握手。我知道,讓她從心底裡接受我有着衆多女孩兒的現實,那一定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不過,來日方長,對此我倒並不着急。到是現在,我頗有些欣賞的望望面前的彩珠,見她留着淡淡的卷,上着精緻的粉妝,一身得體的衣裙使她看上去就如一個十足的美麗白領,已再也不是一年多前那個受街頭小混混們欺負的啤酒妹了。反而是寒煙,還是和在天水市一樣,杏黃的吊帶露臍裝加上長長的牛仔褲,渾身上下都洋溢着性感的嬌豔和灑脫的氣質。
“寒煙還是老樣子,可彩珠卻成熟多了。”我呵呵的笑道。
彩珠不好意思的一笑,“這裡的許多事情其實都是寒煙親手打理地,我每天閒得沒事,自然便儘想着打扮了。”
“哪裡呀。”寒煙格格的笑道:“有你做鎮,我們的地下賭廳才財源滾滾呢。澳門都有賭場裡來人希望一天給彩珠妹子一百萬讓她幫忙去贏錢呢?”
“我們的彩珠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的,纔不會去掙他們的錢呢。”我哈哈的笑道。採珠微笑着望着我,彎彎的眼睛中流露出回憶般地眼神輕聲說道:“其實我感覺我人生最快樂的時光,還是住在勝利大廈爲你和小刀哥當保姆的那段日子。”
“有福不會享,看來我們的彩珠也是有受虐傾向的喲。”寒煙捂住嘴巴吃吃的笑起來。
“其實從醫學理論上講,一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是由有些受虐傾向的,這與她們喜歡被保護的心理有關。”楊娜被這兩女孩兒美麗開朗的笑容所感染。認真的插嘴說道。
彩珠和寒煙俱都有些好奇地望向楊娜,我微笑着解釋道:“楊娜可是醫學院的高材生,同時又是一名真正的醫生,以後你們有些頭痛腦熱的小毛病就不用去醫院裡看了,只接找她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兩個女孩兒格格笑着點點頭,楊娜望了望周圍,大概看到旁邊地人都在注視我們,邊有些匆匆的說道:“咱們去哪兒啊?我們立在這裡聊天,都成了衆人圍觀的對象了。?”
“一個醜男三個美女,當然人家會看啊。”我不以爲然的攤攤手掌。
“你纔不醜呢。”彩珠考慮都沒考慮的衝口而出的說道。話一出口。再當看到寒煙和楊娜都將目光向她臉上望過來時,她才忽然間明白了什麼,白皙得臉蛋兒一下子羞得都要滴血了。
寒煙撲哧的一笑。爲了避免彩珠的尷尬,她向遠處的停車廠指了指說道:“我們的車就停在那片新建地收費停車場上,從那裡開始出,2o分鐘之後,就可以到達我們的目的地,‘四海夜總會’了。”
“聽說你們將那裡治理得紅紅火火啊,不過南方的夜總會可是不好開的,要有錢有勢,況且這個夜總會竟然是彩珠賭贏過來的,這話聽得容易。但我相信一定也是個傳奇故事吧。”我邊說邊將目光向彩珠淡淡的望過去。
彩珠撲哧的笑了,“現在這個夜總會原來的老闆還在我們夜總會幹着呢,我給他安排了個業務經理地角色,當初他的兒子揹着他領着女朋友不知爲什麼去澳門賭場玩了,一賭便再也沒有出來,爲了反本,他借了胡志強5oo萬的高利貸,輸光之後又不敢同家裡說,一拖就是五年。當胡志強的手下拿着欠條來向他們要帳的時候,帳面上的欠款已經是引乙了。驢打滾的利息即使他賣掉整個夜總會也不夠償還的,無奈之下,他在他的地下賭場貼出告示,誰能給他贏夠8億,他便將這個夜總會送給誰。”
“於是你就接下來了?可是這8億,又怎麼會能轉眼間贏回來呢?這可是個巨大的數字啊。”我有些納悶兒的望向彩珠。
“本來是不會這麼順利的,可是寒煙卻聽到了一個消息,說胡志強在郊外的神秘莊園要舉行一次秘密的聚會,要用一百萬買一名漂亮的少女自願的做這次聚會的祭女,來完成一個日本變態佬的私人愛好——雕刻。寒煙單刀赴會的自動報名,但卻提出了一個要求,她可以分文不要,只要他們能在賭場上打敗我。因爲她告訴人家她曾和我打過賭,如果有人贏得了她,那麼寒煙做什麼我便也要做什麼?”
“好大的一個誘餌。”我撲哧笑道:“賭徒之間的打賭真是可怕啊。”
“是啊,胡志強見到了寒煙的美麗,又聽說同時還能讓另一個漂亮的女孩兒也來完成他們這秘密的聚會,便率人來到了四海夜總會,在他輸到八千萬的時候,他終於明白自己上當了。”
“那麼接下來,怎麼又成了他保護你們了。”我納悶兒的問道,現在不只是我,就連楊娜也爲這神奇的故事而聽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