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問話令秋雪沉思起來,令女孩子難堪的命令確實是很多的,但是即不能太出格又要能達到效果,這就需要好好的思量了。
想了半天后,秋雪終於燦然一笑道:“自古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女孩兒家又何嘗會輕易的給人下跪呢?不如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跪着接,看她聽不聽話啊?”
“這有些太嚴厲吧?”我輕輕搖搖頭,“實驗一旦失敗,我如何面對她呢?”
“憑我的直覺你決不會失敗的。”秋雪望望窗外神情堅定的說道,“還記得那次山莊開夜的狂歡嗎?你喝醉了酒後大叫,讓所有的女孩子們都脫光衣服,然後便醉熏熏的撲向我們,撕扯着我們的衣裙,我記得只有寒煙一個人是悄悄的立在一邊,聽話的自己將衣服脫光的。”
“是嗎?我都記不得了。”我愕然的一楞道。
“壞事你總是不記得。”秋雪撲哧一笑,撒嬌般的輕輕捶了我一拳。
“那我們就做個實驗?聽說作主人的感覺就象是當皇帝一樣。”我心裡如有個小蟲子爬過般的氧氧的笑道。
“我看你現在就象個皇帝一樣,早有了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了。”秋雪可愛的抿抿嘴角。
我呵呵笑着掏出手機,想了想卻又有些不放心的粹然放下,難下決心的斟酌道:“要不免了吧,我做個好男人還可以,做個好主人恐怕是做不來的,做個嚴厲的主人恐怕就更不能勝任了。”
“你也有退縮的時候啊?”秋雪吃吃的笑起來,“只是可憐寒煙了,還真有男人不願意要她呢?”
“誰說不願意呢?”我瞪她一眼,不服氣的按出了寒煙的電話號碼,在那一剎那間,我的手指竟微微顫抖起來,一種另類異樣的緊張讓我地心咚咚的跳個不停,下意識的望望秋雪那滿面的笑意。我知道上了她的激將法了,可是覆水難收,隨着手機裡清脆的彩鈴響起,我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再退縮了。
電話裡傳來了寒煙清脆的語聲,“喂,有事嗎?”
我無聲的張了張嘴,一時之間,腦海中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該說些什麼。
“雲哥,是您嗎?”
“嗯,是我。”我終於不自然地揉揉鼻子說出話來。
“有事嗎?”
“有啊,我想問你一些事情,不知你知不知道?”平穩了一下氣息,我終於決定還是先繞一個圈子再說比較的好。
“什麼事啊?您不知道的我怎麼會知道呢?”寒煙輕輕的在電話裡笑起來,但我卻忽然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寒煙對我的每次稱呼,竟似乎都是用‘您’來說的,這實在是一個尊敬的稱呼啊。
“最近我看了我們國家李銀河教授的關於一些虐戀的理論。想找人討論一下。你知道這些行爲嗎?”我微笑着,竟量用平靜地一些口氣說出這番話來。
電話地那頭忽然沉默下來,片刻後。寒煙帶着輕顫的話音說道:
“您說的是s*m吧,你喜歡嗎?”
“還沒怎麼接觸,不過看上去倒是挺刺激地。”我小心的說着這話,仔細聆聽着她的反應。
“其實我也懂的不多,但我上過一些這樣的s*m羣”,說道這裡,寒煙明顯的壓抑着興奮輕聲的問道:“如果是您,您是喜歡當s還是m啊。”
“我,當然是做主人了。”我理所當然的呵呵笑道:“你呢?不會是一個女王吧。”
“我喜歡——做以m”寒煙小聲柔顫的說道。
我的心應她地話而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掃了眼身旁的秋雪。我呵呵笑道:“想不到你那麼大膽開放,竟然骨子裡想做一個u啊,你有了自己的主人了嗎?”
“還沒呢?”寒煙輕輕笑了一下,“主人在選自己的奴,其實奴也在選自己喜歡的主人。”
我默默的點點頭,仔細思考着寒煙的話,在這剎那間,我忽然感覺到虐戀其實並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簡單了,“你是說。雙方地基礎是信任嗎?”我試探着問道。
“當然了,只有信任,奴才會聽從主人的一切命令。”說道這裡,寒煙在電話中吃吃的笑起來,“您問我這些,不是也想收一個女奴吧。”
我不置可否的輕輕叉開話題,微笑着問道:“你加入了那麼多羣,就沒有主人提出要收你嗎?”
“怎麼沒有呢?可他們開口就是髒話,要不就一上來便提出要視頻和調教,其實許多人只是抱着玩弄女孩子的心情來上QQ的。”說道這裡,寒煙的語氣裡透露出許多的無奈。
“既然你還沒有主人,不如我就收了你吧。”我長舒一口氣,強壓着呯呯亂跳的心臟呵呵笑道,靜靜的聽着電話那頭的反應。
“好啊,我願意做你的——m”電話的那頭,在一陣沉默後,傳來了寒煙小聲顫抖的聲音。
“怎麼了?”我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些——緊張!”寒煙喘了口氣輕輕笑出聲來,“其實能有一個主人,我心裡真的很高興!”
“沒事就好,知道做爲一個奴最重要的是什麼吧?”我問道。
“知道。”
“你在哪呢?旁邊有別人嗎?”爲了即將出的命令,我先打問了一下她所處的環境,第一次,我又如何能讓她感到過度難堪呢?
“我剛安排了手下出去,現在就我一個人。”寒煙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回答的語調中帶着微微的顫音。
“那你現在跪在地上,給我一張你現在的照片過來。”我咽口唾沫,緊張的說出了自己作爲主人的第一句命令。
“好——的。”電話的那頭,寒煙似乎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是興奮還是同我一樣的緊張呢?我微微思索着她那聲嬌媚的呻吟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隨着一陣手機的輕輕顫動,寒煙的照片了過來,畫面上漂亮的女孩兒雙目充滿着虔誠,直直的跪在一片水磨石冰涼的地上。
秋雪湊過頭來,和我一起默默凝視着這張照片,我望了她一眼,見她潔白整齊的牙齒緊緊輕咬着下脣,微蹙着眉頭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想什麼呢?”我望了她一眼。
“我在想,人的情感真是太微妙了。”秋雪搖搖頭不敢相信的笑道,“做爲一個女m,真的便一切都要聽從主人的嗎?”
“在遊戲的過程中是這樣的。”我重重的點點頭,再次拔通電話,我緩緩的問道:“你還跪着嗎?”
“嗯。”
“很好,起來吧。”我感覺到我的語氣中開始透露出一種威嚴,那是可以操縱另一個一切的神秘感覺,一種難言的征服快感竟奇蹟般的如潮水般涌了上來,那是同平常的男歡女愛截然不同的。
“謝謝!”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寒煙柔柔的聲音和站起來時衣服摩擦出的簌簌聲響。
我默默的掛斷電話,作爲主人,就要負責起照顧自己m的責任,在這方面,自己的知識還是一片空白呢?想到日後,我的心竟變得稍稍有些茫然起來。
我第一次體驗到了一種沉甸甸的責任,一句不知從哪裡看到的話清晰的浮現在了我的腦海,“其實在s*m的虐戀中,s只是服務的,而m卻是快樂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