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到勝利大廈的時候,爲我開門的彩珠暗暗對我施了一個眼色,我會意的點點頭,望了眼客廳,見那裡早已有兩個公安幹警在等着我了。
看到我進來,他們兩個互相對望了一下便站了起來。
“咦——?有事嗎?”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好奇的瞅他們一眼問道。因爲強子的原因,這兩個人我倒是認識,只不過是那種不知道對方名字但確見面後都點頭一笑算是打打招呼的這種關係。
“王總啊,你好,我們去你公司找過你,因爲你不在,所以就找到這裡了。”其中一個顯然知道我,邊說邊伸出手來客氣的和我握了下手說道:“今天我們來,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
“哎,你們警察找人,怎麼說呢?”我呵呵的笑道,指了指沙招呼着他們做下,“我說我怎麼右眼皮老跳呢?不會真有什麼事情生吧。”說話的份上,彩珠已走了過來,將茶機上沏好的茶爲我斟上一杯好,便靜悄悄的在我身邊坐下,捧起一個厚厚的《廚房秘籍》看了起來。
“天兒她們呢?”我輕輕呷一口茶,向她隨意的問道。
“和葉知秋一塊兒逛商場了。”彩珠擡起頭,望着我微微笑道。
“你怎麼不去啊。”
“我看家啊,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彩珠柔柔的笑一聲,“你是個大饞貓,天兒她們哪會做飯呀?”
“你家的這個小保姆可真是打着燈籠也能找啊,就憑這沏茶的功夫,便可以趕得上日本的茶道了,我想那飯菜肯定也是一流的。”一個警察抿一口香茶讚道。
“哪裡呀,都是茶好。”彩珠輕瞟他們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們來,是想問一下小刀的事情,王總今天見到他了嗎?”另一個警察邊打開記錄本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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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呀,今天我們一起在白雲大酒店請了我們的一個同學吃飯。然後就一起去紅星娛樂城了。”說道這裡,我望着他們訝然道:
“怎麼了,不會有什麼事與小刀有關係吧,他的脾氣雖然有點爆,但絕對是一個大大地好人。”
“哎,這法律面前是人人平等,好人和惡人都受法律保護啊。”那個警察哭笑一下說道:“趙小刀這事,壞就壞在他的脾氣上了。出手太重,事情搞大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裝做着急的問道。
“我這裡有一盤私家偷*拍的凹錄相,是案現場一個人偷錄的,你看過之後,便什麼都明白了。”那名警察說着,將一盒小小的錄相帶拿了出來。
我向彩珠揮揮手,彩珠點下頭,動身去樓上將我的小攝像機拿了下來,在我們的注視下,她那纖細白嫩地手指靈巧的打開開關。將那盤帶子放了進去。點擊了播放後,放在了茶機上。
屏幕上,出現了畫質極爲清晰的畫面。在那個吧檯的前面,一個黃頭的年輕男人正在和蘇燕面對面爭吵着什麼,香雪在蘇燕的後面立着,緊緊的咬着嘴脣,一邊用手掌輕輕的撫摸着另一隻手的手腕兒,似乎那裡已經有些受傷了。
這時,那個黃頭的男人身邊突然站出來一個高個子地男人,他罵了幾句“賤貨!”後,便猛地一巴掌摔過去,劇烈的打擊清脆的響在蘇燕潔白地臉蛋上。在她的一聲驚叫當中,她那苗條的身子已打了個飛旋兒,向身後的吧檯倒去。
彩珠啊的驚叫一聲,用手驚慌的捂住嘴巴,我的雙眼猛的緊盯在那個打蘇燕的男人身上,赤紅的臉膛,紅色地酒槽鼻子,我的心中一動,這個人的體貌特徵怎麼那麼象強子口中的那個強*奸犯啊。
接下來的畫面更加的觸目驚心了。香雪驚叫一聲後,便向那個男人撲過去,但確被那個黃頭男人一腳踢到膝蓋上,在她的粹然倒地中,那個黃頭的男人一腳踩在她細細的腰背上不讓她站起來,而有着酒槽鼻子地男人卻趁着酒勁兒衝上吧檯,將正要掙扎着翻過身來的蘇燕的頭緊緊的按在桌面上,在圍觀的人羣的驚呼聲中,他殘暴的將手伸到蘇燕的腰間,將她牛仔褲腰上的一條綴着片片亮閃閃晶片的腰帶一把扯了下來。
蘇燕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拼命的扭動着身體,由於是低腰褲的原因再加上她的掙扎,她後腰處白膩如脂的皮膚已經誘人心跳的大片裸露出來。
“賤貨!敢管老子的閒事!”那個男人粗暴的罵着,將一隻大手伸到蘇燕的後腰,一閃之間,已極快的將她的褲子扯扒了下來,隨着女人那雪白渾圓的屁股的裸露,真個大廳已經瞬時的寂靜下來。
空氣中,傳來了蘇燕顫慄的嗚咽,就在男人惡狠狠的高舉起手中的皮帶,眼看着就又往那片眩目的潔白中抽去的時候,一聲驚天的大喝響起,小刀的身影已如閃電般的從遠方迅的滑過,隨着綠光一閃,那個踩在香雪腰上不讓她起身的黃男人的頸部已有沖天的血柱竄起,他啊啊的吃驚的叫着,手忙腳亂的想用雙手去捂住脖子旁邊的傷口,但那鮮血仍是止不住的往外狂涌。
那個有着酒槽鼻子的男人望到這一步,臉色瞬時變得慘白,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刀的拳頭已如雷霆驟雨般的打擊在他的身上,隨着那可怕的拳頭擊肉的身響,那個男人高大的身體此時就如汪洋中的一片落葉,在搖搖晃晃中頹然倒下。
香雪爬起身來,跑過去替蘇燕穿上已褪到大腿下部的褲子,蘇燕將頭埋在桌面上痛哭着,而在她的後面,小刀還在瘋狂的用腳狂踹着那個已倒在地下的男人——
畫面到此嘎然而止,“打得好!”我長吁一口氣,仰躺在身後的沙上,淡淡的說道。
彩珠緊咬着嘴脣走過去將錄相關了,待她用手顫慄着將它取出來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在她美麗的雙眸中已含滿了淚花,我知道,那定是爲蘇燕和香雪而拋灑的同情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