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那名女司機揮手告別,步入天水市美術學院大門的時候,我又仔細的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趙豔芳,這名字還真是有點俗氣呀。”我搖搖頭笑道。
看門的保安望了望我,討好的微笑着點了點頭,既沒有盤查也沒有登記,看來還記得我上次在這裡教訓鐵手的事情。來而不住非禮也,我報之一個相同的微笑,就似這所學院的大學生一樣安然步入了校園,直向那座破敗的雕塑小樓而去。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那座小樓雖然極爲破舊,在細雨微風中搖搖欲墜,但確因爲裡面有着三個國色天香的美女,而早已是整所美術學院的注目焦點了,想到了秋雪,我又不由得想到了另一個叫雪兒的皮膚白白的女孩兒,香雪,她又在做什麼呢?
雨傘下,我慢慢的踱着步,寬闊的校園內空蕩蕩的,不知是因爲星期天還是下雨的原因,觸目四周,竟然見不到幾個學生,走進雕塑系的小樓,望着牆壁四周那些隨手塗鴉的作品,一股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必定我還在這裡客串過一次人體模特招聘的老師啊,那種機會可不是人人能碰得到的。在樓梯的拐角處,我現牆面上又多出了一個女孩兒卡通的笑臉,秀美的面容長飄飄,掛着淡淡的微笑向我這裡望着,那眉眼和輪廓,甚至於那溫柔典雅的神態,都與秋雪有着幾份的神似,這令我不由得走近,仔細的端詳起來。
“象我嗎?”樓梯上,傳來了一個溫柔帶笑的聲音。
我驚疑的擡起頭,樓梯的上方,出現了一個和秋雨長得一模一樣漂亮的女孩兒,不是秋雪又是誰呢?她穿着一件齊膝的深藍色短裙,上面是一件有着淡淡藍色小花地白色短袖衣。一身打扮清爽而典雅,但要命的是我站的位置不對,從下往上看去,透過她的裙角,我已清晰的看到她裙下那白嫩圓潤的大腿了。
“美人慾醉,裙下春光!”我暗暗的低吟一聲,故作鎮靜的笑問道:“是小雪啊,不會是專程來迎接我地吧。”
“不迎接你迎接誰呀。別人哪有這個資格呢?”秋雪格格的笑道:
“快點上來吧,柳老師都等你很久了。”
“是不是小雨打的電話,我還想給你們驚喜呢?”我搖着頭笑道。
“纔不是呢,是柳老師給小雨姐去的電話,問你回來了沒有,我姐告訴她,說你已經過來送她禮物了,咦,是不是你手中提的那個塑料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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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姐真是這樣說的啊?”我面色一變,愕然驚道。這個鬼精靈的丫頭。怎麼知道我要送給柳夢禮物,莫非她已知道我和柳夢的關係了,可這。實在是不太可能啊,不僅從昨晚的表現來看不象,就拿她今天送我出門時那溫柔體貼的動作,也實在不會是一個妻子對有外遇地老公所做地行爲。
女人心,海底針,秋雨的內心世界究竟是怎樣的呢?她性格再活潑開朗也不會開朗到無怨無悔地接受我在外面有女人的地步吧,雖然我在我的電腦裡放了許多一男多女的a片,而且從昨晚的表現來看,秋雨顯然已經偷偷看過了它們,可如果說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就接受了這個現實。打死我都會不相信的。
因爲洗腦,是一定要有充足而長期的時間的。悄悄的,我腰間地手機不令人察覺的顫動了幾下,那是短信到來的信號,找開它,上面顯示出秋雨的名字。我的表情陰晴變幻着,繼續往下按去,開始讀短信的內容。
上面,出現了一行令人心酸的文字:“我要哭嗎?我要放棄嗎?
不。因爲我愛你,因此我選擇了承受!”
我的眼角莫名的潮溼起來,輕輕地咬咬嘴脣,在我深深的自責中,耳邊傳來秋雪擔心的聲音:“怎麼,你們吵架啦,我都能感受到我姐內心的難受了。”
輕輕的擺擺手,我長嘆一口氣,“你姐是天下最好的女孩兒,可我,卻不是最好的男人。”
秋雪緩緩的搖搖頭,“王大哥,你錯了,在我姐眼裡,你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無論你是叱吒風雲的商界英才,還是殺人放火的惡徒強盜,甚至於你在外面有許多的女人,我姐都不會離棄你的,早在在她鼓起勇氣象趙阿姨打問你消息的時候,她就已將她的生命託付給你的一言一笑中了。”
“我,何德何能呀?”我哭笑一下,望着牆面上這個秀雅的卡通女頭像出神。她,正在奇異的幻化着,一會兒是秋雪的笑臉,一會又似是秋雨的哀愁……
“女人爲了愛情可惜拋棄一切,生命或是自尊,這點,我姐做到了,而我,卻沒有我姐那樣的勇敢。”秋雪輕輕的低語着,臉上顯出了黯然神傷的表情。
我深深的望她一眼,猜測着她內心裡真心的想法,這時,我掌心內的手機再次輕輕的顫動,秋雨的又一個短信傳了過來,“雲哥,你不必自責,柳姐是好人,彩珠也很體貼,而雪兒,我們從小就誓要嫁給同一個男人的,因爲我們的內心和容貌都太象了,都無法去面對不同的男人擁有着我們同樣的身體。我一直不敢說我們的誓言,怕你說我們變態和瞧不起我們,現在,看來不出現這個問題了。另外,告訴你一個你一定喜歡的秘密,紫玉和天兒都是我的好姐妹,她們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表現出了對你的好感,你還記得紫玉的豔舞吧,在三聖山上,她爲你而跳了最性感暴露的舞蹈,這是外人給她出天價她都沒有答應過的,說實話,你能得到這麼多女孩子的喜歡,我一方面是難受,另一方面卻是高興,因爲,這說明我的眼光是很不錯的了……”到這裡。她寫了許多省略號,看來是字數受到限制,沒法再寫下去了。但我卻可以感覺得到,寫到最後,她的心情已經變好了許多。
長吁一口氣,我微微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仔細的瞅瞅秋雪,我暗自討道:“秋雪如果嫁給別人,那和我的秋雨嫁給別人有什麼不同呀。別說她們不同意,就是我,又何嘗願意呢,那簡直就象是明擺着戴綠帽子了。”
“雪兒,你姐說你和她只有一處地方長得有些不同,到底是哪裡啊。”既然明白了二女隱藏的心意,我便毫不留情的調笑着向秋雪問道。
秋雪的臉刷的紅了,扭捏了半天,她終於撲哧一笑:“你——還是問我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