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隨着一聲女孩兒的尖叫,一個苗條白嫩的身子長身而起,緊隨着她身體顫然本能的一抖,紛飛而下的水線就如受到莫大的張力似的,瞬時在那裡面形成了一個真空,而一道道透明的水箭已向我篷射而來。
“狗棕身!”我驚讚一聲,這是鶴拳獨特的驚彈之力,在更加清楚的看到水簾下那白嫩嬌豔的少女的時候,我的身軀已微微後坐,前臂快的旋轉纏繞,讓那電射而來的水線在我面前形成了一朵奇異飛轉的傘一般的透明的螺旋,“天兒,怎麼是你啊。”我吃驚的叫道。
“太極神功,王大哥?”蓮蓬下,天兒驚喜的叫一聲後,便很快的面色緋紅的迅寒羞的蹲下身子,失去澎然張力的水線疾的下垂,密密的灑落在她白嫩如玉的肩背上。
“對不起啊。”我尷尬的說一聲,神目如電,早已看到牆角的臉盆裡放着一隻要褪毛的死雞,裡面的水早已被血浸紅了。“我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兒了呢?”我哭笑着搖搖頭,匆忙退了出去。
“都是內,天兒脆聲的埋怨道。
“暈了,她怎麼不讓賣雞的給殺好呢?”我長吁一口氣,哭笑不得的說道。
“小雨姐說,天水市的警方忽然間在夜間提前出動了,那你們那裡肯定是生了意外,一定是有了見血的行動,因爲只有人命案子警方出警纔會這麼迅和大動干戈,她說她今天也要殺只雞,和你們同甘共苦。”天兒在裡面格格笑着邊說邊關掉了淋浴器,朦朧白暫的身影在裡面晃動着。顯然是已開始擦拭身體要出來了。
“唉,殺人要能和殺雞一樣簡單就好了。”我搖搖頭嘆道,知道既然天兒能在這裡,並且已經完全知曉了蒼雲山賭場的內幕,那看來,她是已經加入了女狼組織了。
雖然我知道新浴後的女孩兒一般都會比平常漂亮水靈些,不過當天兒出來之後,我還是有一種淡淡驚豔陌生的感覺。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想了想,我忽然有些大悟,是天兒的裝束和打份與往常有着太大地不同了。
現在,她那原本飄逸的長現在變成了清爽的短,衣服也變成一身純黑色的西服套裙,微微敞開的領口裡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胸衣,剛毅中又透露出美麗少女的嫵媚,這身打扮既象是國家元的貼身女保鏢,又象是一位端莊秀氣地白領,卻怎麼也不象是一個舞蹈學院的女大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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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這是小雨姐親自替我挑選的。她說這是女保鏢的職業服裝,一看就英姿颯爽,還有一套。是留給那個葉知秋女孩兒的。”
“看來,你已經知道你的新身份啦?”我微微的笑道。
“是啊,就是不知道真有事危險的時候,是我們保護你還是你保護我們呢?”天兒調皮的一笑,“憑王大哥的本事,還用得着我們兩個女孩子保護啊?”
“你懂什麼?這叫‘面子工程’!”我呵呵笑道:“想想人家蒼雲山賭場地老闆,竟然還僱了一個黑人來做保鏢呢?有錢有勢地人都要有這些,現在,就差買房車了,唉——。以後想不張揚也困難啊!”
我帶笑着假狀着苦惱的搖頭輕嘆一聲。
天兒抿抿嘴,撲哧的一笑,但隨即便略帶沉思地說道:“看來王大哥你們蒼雲山一行是大獲全勝了,不過我這還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聽說警察去抓的那晚,那個黑人恰好不在,只把一人抓到了。”
“什麼?竟讓那個黑人跑了?”我一驚而起,滿面狐疑的問道:
“他怎麼沒在呢?再說了,這麼一個特徵鮮明的黑人。難道天水市的警方也抓不到他?”
“這我就不清楚了,聽小雨姐說,這個黑人本來是被派出去不知要做什麼呢,可在半路上估計是現了警察的跟蹤,於是就鑽進了路邊的一個洗腳房,後來我們警方的人跟進去時,現他已經從後門跑了。”說道這裡,天兒攤了攤手道:“這事聽着好象不可能,可事實是,到現在還沒有那個黑人的任何消息。說不定我們天水市,也有蒼雲山賭場地秘窟,他一定是鑽進去躲起來了。”
“這事就不好辦了。”我皺皺眉,那個黑人是在二中的校慶同我們打過照面的,深知道那個銀殺手白魔與強子的衝突,如果再聯想到我,小刀和強子的關係,再加上我們的失蹤和在賭場的露面,難免會被他們猜出些什麼。想到這些,我急忙拔通了小刀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了小刀爽朗的笑聲,“一回家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因爲那個黑鬼地事情啊?”
“咦,你小子已知道了呀?”我呵呵笑道。
“我是什麼人呀”,小刀嘿嘿笑道:“我已通知了四大天王,讓他們這段時間兩兩外出,不要單獨行動。”
“不是這段時間,而是在這個黑鬼還沒落網的很長時間,另外你要叮囑竹竿,他現在正處在戀愛情期,當然不會希望身邊總有電燈泡出現,這頭腦一昏,難免就會單獨行動了。”
“你放心吧,我給你好好的叮囑叮囑他。”小刀笑着應承着。
放下電話,我暗暗的搖搖頭,心內總感覺隱隱有些不安,憑竹竿的個性,不知會不會不折不扣的去執行小刀的命令,天兒看到了我的擔心,輕聲的說道:“真的很麻煩嗎?”
“但願是假的。”我哭笑一下說道:“這段時間,你和葉知秋寸步不離的保護小雨吧,她的太極拳纔剛剛練,還成不了氣候呢。”
“不用管我,我整天坐市長的車上學呢?”秋雨嬌媚的聲音忽然從門庭處傳來,看到我的目光射過去,她燦爛的笑着,邊說邊踢脫掉高跟涼鞋,就那樣赤着雪白的雙足向我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