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蒼雲山賭場的地下情起用品商店,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有着豔麗包裝的個個品牌的避孕套了,在風月場所,這些東西總是用量最大的,從各種果味的,薄的到爲了增加刺激而外表奇異的應有就盡有,正對門口擺在櫃檯的那個展品甚至看上去就象是一個紫色的刺蝟,恐怖醜陋的如同一個猙獰的刑具。
“人的想象力真是無限呀!”我呵呵笑着擺了擺那個刺蝟頭,想象着帶着它進入女人柔嫩的體內會是一種什麼樣兒的感覺。
“真是可怕!”小芸抿抿嘴輕輕的笑起來,在那閃爍的眼睛中,跳動着一絲絲和興奮的火花。
“那就拿一盒吧,有了它,便可以同歐洲猛男相媲美了。”我呵呵笑道曖昧的瞟了她一眼。
小芸撲哧一下笑了,緋紅着臉低頭拿了一盒放進了購物車中,再擡起頭來時,她那美麗的雙眸已有些水窪窪了,“就拿一盒呀?”她略帶頑皮的笑道。
“一盒足夠了,其實男的都喜歡赤膊上陣。”我向她眨眨眼睛,清晰的看到她雪白雙頰騰起的紅暈慢慢擴充到她的耳根,不由的暗暗嘀咕道:“這天下間還有這麼易害羞的小姐呀,這蒼雲山賭場,還真是淨出稀罕事情!”
不過小芸害羞歸害羞,但到底還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物,雖然她面色痛紅,但嘴上卻還是強硬的帶笑着回擊道:“一盒哪夠呀,聽說真正的強人,一晚上就用光了。”
“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種強人,是那種直正獻身嫖娼事業的。”我假裝一本正經的鄭重說道,似毫不顧慮到身旁的小芸和一個女服務員早已在那裡格格的笑彎了腰。
“三年了,我還從沒有這樣開心的笑過呢。”小芸擦擦眼睛裡笑出來的淚花。望着我認真地笑道。
“那今晚就打個八折吧。”我調侃的笑笑說道。
“多俗啊,免費陪你。”小芸嬌媚的拂了拂額前的頭,吃吃的笑着瞟我一眼。
“都不給錢,那還叫男人嗎?”我衝口而出的搖搖頭說道:
“卻那邊吧,那裡不但有情趣內衣,好象還有性虐用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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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那種變態的遊戲呀?”小芸格格的笑道,挽着我地胳膊向那兒走去。
“談不上喜歡,只是好奇。”我悠然說道:“這方面。你們纔是專家呢。”
“哪我就收下你這個學生了。”小芸笑道,“但不知你是施虐方還是受虐方呢?”
“我?可能是受虐方嗎?”我哈的一聲笑道:“小刀纔可能是受虐方,因爲他從小總是打別人,難免內心裡會嘗試一下被人打的滋味。”
小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望了望我,她好奇的說道:“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呢?說的總是那麼有道理,已經把那些有這種變態心理的人的內心都講出來了。”
“我哪有那麼神,這只是個簡單的推理罷了,不知道嗎?得不到的總是好地。一個整天生活在蜜罐中地公主遠遠要比一個整天生活在貧困打罵中長大的女孩子更容易接受被虐待的,便是因爲這個道理。”
“這個遊戲可不是好玩地。高手會讓女的癡迷顛狂。低手卻會讓女的墜入地獄。”小芸深有感觸的輕輕搖搖頭說道。
望望遠方,我輕輕的嘆一聲,“誰一生下來就是高手呢。歸根結底,還是在於男女雙方的信任和摸索。”說道這裡,我好奇的望了一下小芸,“你見識過真正的高手嗎?”
小芸黯然的搖搖頭,哭笑了一下說道:“找我們的都是爲了泄,誰還會憐香惜玉呢?一皮鞭2oo地價錢,你認爲男人會下手溫柔嗎?”
我的心動了動,掃了眼她衣領下裸露的那片三角形的雪白胸脯,腦海裡不僅浮現出了美志子那對兒被我抽打過的**,他莫非。她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嗎?想到後山那個慘死的女人,我相信,很難有女孩子不會在那種淫威下屈服,而幾年下來後,恐怕她們就會變的麻木和習慣了。
再過一天,蒼雲山賭場便會在這世上消失,可這裡的這些女孩子們地命運會改變嗎?小芸的往後會怎樣?雨中的風情會怎樣?而美志子後面的那些兇殘的惡魔,是陽光普照下煙消雲散還是更隱秘的躲藏在地下,以伺更加殘忍的報復?這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不是我能掌控和把握的。
“在這裡,一切都可以被金錢來買到,從女人的身體到女人的眼淚。”看着我在沉思,小芸輕輕的嘆口氣,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望了望。
我順着她的目光向周圍望去,見那個一直跟着我們的女服務員已經去接待另一對兒男女了,肥頭大耳的那個男人儼然就是我們在上山的路上見過的那個小刀的朋友,在他的手中,正拿着一對兒黑色鐵製的乳夾,把玩了幾下,他邊旁若無人的伸手扯開身旁女孩兒的上衣,將那對夾子夾在了女孩兒裸露出來的上,隨着一陣叮鈴的聲響,夾子上的兩個小銅鈴便在女孩兒雪白嬌挺的**上晃動起來。
女孩兒沒敢拿下夾子,只是紅着臉悄悄的將襯衣的扣子扣上,但由於夾子高高的凸起,所以她胸前的衣服也緊繃繃的頂了起來。
望到這一幕,我不由驚奇的嘆一聲,“想不到,這一對兒在這裡就開始了?”
“少見多怪了吧,如果你到了賭場,你還會見到更驚奇的。”小芸淡淡的不以爲然的說了句,輕盈的轉個身,便向那掛着各種輕薄透明的情趣內衣貨架走去。
“嗯,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這林子大了,果真便什麼鳥都有啊。”我自嘲的哭笑一下,搖搖頭暗自低嘆一聲,便向小芸的方向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