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想起了嘩嘩的水流聲,那是蓮蓬的水流美妙的衝擊在少女晶瑩上的聲音,我望過去,看到彩珠的身影已經朦朧的蹲下,看來剛,剛洗完澡的她這次是有重點的洗浴了。
我不敢想像那是一個怎樣令男人噴血的旖旎場景,但我卻忽然想到,彩珠的門雖然緊緊的閉上,可是卻怎麼沒有聽到那上鎖的聲音呢?
無聲的一笑,我走過去,堅定的推開了那扇緊閉的門,蹲在那裡的彩珠沒有擡頭,只是羞紅着臉低笑道:“這頭色狼還不是那麼太笨嗎?”
我微微笑笑,打開牆邊的小櫃,抽出一個疊的整整齊齊的淡藍色的浴巾遞到她的手上,彩珠微微笑着站直身體,一隻胳膊本能似的橫護在胸脯上,另一隻手已優雅的向我伸過來。我掃了那裡一眼,少女白嫩的**在那同樣白嫩的胳膊下躲藏着,如兩隻害羞的小白兔,將那粉紅的眼睛俏皮的隱避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它們纔會向我大方的開放呢?我滿懷信心的想着,我確信那必定會在將來的某一天實現,不過到那時,女孩兒會多了豪放的漏*點,卻也會少了嬌羞的柔媚,少女和少*婦的感覺,應該是大不相同吧。
走出浴室,我興致勃勃的打開了電視,彩珠裹着浴巾走過來,慵懶的依偎在我身旁坐下。根據經驗,我知道,男女歡娛之後的結果是大不相同的,男的往往會變的更加精神,而女的卻無論是內心還是身子都是軟軟的。
“累了,就去房間躺一會兒。”我望望她,微笑着說道。
“還沒給你做晚飯呢?”彩珠瞟我一眼,輕嘆一聲嬌羞着笑道。
“我不餓,你不記的我剛吃了你啊。”我呵呵笑道。
“討厭。”彩珠輕咬着嘴脣,滿臉羞紅的薄嗔我一眼,低下頭去打開茶几上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疊嶄新地撲克牌來,漫不經心的隨意翻弄着。
望着她那靈巧纖細的手指,我忽然又想到了在商場裡見到的那名女賊,她們二人十指的美麗與精巧是何等的相像啊。看着那紙牌在她雙掌間閃動着幻影躍動,我驀的問道:“彩珠,你會扔撲克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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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會了,是這樣嗎?”彩珠微微一笑,三個手指輕輕的捏住一張牌地一角。手腕在空中顫慄着一旋,她手裡的牌已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的閃電,啪的一聲擊打在遠處陽臺上方懸掛着的銅製風鈴聲,清脆悅耳的聲音立刻在屋內明快的回想起來。
我愕然望了她一眼,“怎麼做到的。”在我的想像中,彩珠能很遠的扔出去就已經了不起來,而用撲克牌指哪兒打哪兒,那可是隻有電影中才能出現地東西。
“這有什麼稀罕,我玩牌玩累了,總是這樣玩兒。別說那麼長地風鈴了。就是一隻蚊子,我也能打得下它來。”彩珠不屑的望我一眼,自信的笑道:“扔出去地撲克牌。在我感覺中,就如我手掌的延長一般。”
“這麼牛——啊?”我停頓了一下,把那個難聽的字先生生憋回去,然後才呵呵一笑道:“你的撲克牌簡直可以當天下無敵的暗器了。”
彩珠的眉眼中閃出調皮和理解的笑意,格格輕笑道:“暗器?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那是女殺手們才用的東西吧“就算是吧,這世上列來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我輕嘆一聲,從她手中抽出一張牌來,刮挺着那硬挺光滑的紙面,望着那細細的棱沿。淡淡沉思地說道:“古代有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叫做‘繩鋸’是令女人跨騎在一根繃緊的細繩上,由行刑者來回推動女人空中的身體,讓那細繩從女人的私處進入,一點點的慢慢鋸開她們的身子,其殘忍的程度和女犯受痛苦的時間當稱世界之最了。看來只要擅於利用,最柔弱地東西也可以變成最令人畏懼的刑具,這小小的撲克牌又何嘗不會如此呢?”
彩珠的臉色變了變。擡眼望望我,她輕輕的嘆道:“真殘忍啊,你舉的例子,總是那麼另類!”
“舉大衆都知道的例子,顯的我多沒水平啊。”我呵呵笑道:“告訴我,你打出去的力量怎麼樣呢?”
“力量嗎?”彩珠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噗哧一笑道:“我想,也就是能打死一隻蚊子的力量吧。”
“哦——,那可不行,力量太小了,不過,如何才能增大力量呢?”我沉思着慢慢的說道。
“你還真打算讓我用撲克牌當暗器啊?”彩珠驚奇的瞅我一眼,不可置信的問道:“女孩子天生的力量就小,怎麼能增大力量呢?我可不想把身子練成舉重運動員那樣。”
“你怎麼不說練成相樸那樣呢?”我瞪她一眼,“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彩珠吃吃一笑,向我吐吐舌頭沒有說話,靜靜的坐了一會兒,見我還在那低頭沉思,她悄悄的走到陽臺上,伸展開潔白細長的手臂拉開了窗簾,落日餘輝的光線如千萬道桔色的光茫,頓時照亮了整個房間。剎間,我腦海中靈光一閃,驀得哈哈一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知道了,突破力量的死結,在於度!”
“度?”陽臺上,彩珠斜靠在金燦燦的光茫中,如塵世中豔麗的仙子,望着我驚奇的問道。
“不錯,度,它是一切力量的基礎,在國外一次記載龍捲風的報道當中,曾說過一根被風颳起的稻草射穿了千里這外的一塊厚厚的鐵板,這裡面不會有其它的原因,只是因爲它的度太快了。”我興奮的說道。
“可我扔牌的度哪能達到那麼快呢?那已不是人類的極限了。”
我微笑着搖搖頭,望着她,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她當時扔牌的動作,然後急切的說道:“珠兒,你再給我扔一次,我感覺你的手法當中似乎有一個致命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