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的彩珠恭恭敬敬的坐在我的對面,那神態就宛如一個聽話的小學生一般,輕輕拂掉一根柔柔飄落在她潔白麪頰上的絲,她略帶尷尬的俏皮一笑道:“王老師,我們現在就開始嗎?”“當然了,讓我們也先從大道理開始講起吧。”我微微點頭笑道:
“自古以來,就有‘藝高人膽大’之說,你們女性自認爲體質與力量比不過男人,所以面對男人的侵犯,先便膽怯了三分,更有嚴重的女孩子,甚至會連逃跑的力量和勇氣都沒有了。”“就是。”彩珠睜大着眼睛點點頭,面色緋紅的不好意思的笑道:
“剛纔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女性的本能是使我蹲下身子,腦子當時一片空白,根本沒有什麼反抗和逃跑的念頭。”我呵呵的笑了,“所以武術界中素來流傳着‘一膽,二力,三功夫’又有‘打人如走路,視人如蒿草’之說,無一不是在告訴世人,提高自己的膽識是何等的重要。”“可我們女孩子天生就弱,怎麼鍛鍊自己的膽識呢?”彩珠面色有些膽心的問道。
我微微笑着擺擺手。“體質弱不是藉口,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朝鮮戰爭,西方的聯軍哪一個不是武裝到牙齒,並人高馬大的傢伙呢,零下6o度的嚴寒,我們的士兵光着腳在雪地上奔跑,在他們眼裡那簡直就是虛幻“這世界上誰想和中國陸軍打仗,那就是有病!”這是麥可阿瑟將軍的原話,中人的面黃肌瘦卻迎來了世界王牌軍的膽寒和尊重,爲什麼?誓死如歸的勇氣而已。”看到彩珠美麗的臉龐上顯出神往的神色,我微微笑道:“其實你們女孩子如想鍛鍊自己的膽識,也很簡單,精神假借就可以了。”看到我一字一句的說出最後那幾個字來。彩珠地臉上顯出思索的神情,“精神假借,空想嗎?”她望望我,小心的猜測道。
“和空想有異曲同工之妙。”我點點頭欣賞的望着她解釋道:“就如侮辱別人的母親就如侮辱每個人的底線一樣,最軟弱的人也可能被激成殺人如麻的機器,面對自己地敵人,靠各種假想使他變成自己那種不共戴天的仇人,變成那種食其肉。齧其骨,錄其皮也不能解心頭之恨的仇人,如此以來,面對他你就會膽大心狠了。”“可是隻有膽大就行了嗎?我們女人,天生的力氣就比你們男人小啊?”彩珠面上顯出一絲不忍的神色,凝視着我繼續問道。
“力氣小怕什麼呢?避實擊虛的道理天下間無人不曉啊。哪裡是男人們最致命和最軟弱的地方,你們女人是應該比我們男人還要清楚的。”我邊說邊調笑着望了她一眼。
彩珠撲哧一笑,羞紅着臉扭過頭去,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了下脣,半響後。她強忍着笑意問道:“就算這樣。那也總得講究方法吧,別忘了,你也曾說過。藝高人才膽大呢?”“所以說,我們下面就開始談一談這‘功夫’。”我自信地呵呵一笑:“就拿我,小刀和強子來說吧,小刀以狠制敵,強子以力服人,唯有我地太極適合你們體質柔弱的女性練習,但卻要耗費時日才能見成效,絕難成,爲今之計,我們只好‘劍走偏門’了。”“那就不是正宗的功夫了吧。”彩珠愕然地一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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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頭。嚴格的說不能稱它們做功夫,只應該叫做技巧,是讓一個不經過任何武術訓練的人轉眼之間便能擁有的令人膽寒的搏擊技巧。”說道這裡,我看到彩珠的眼中剎時射出興奮的光茫來,便揚揚眉毛調笑般的問道:“想學嗎?”“誰不想學誰就是傻子了。”彩珠可愛的噘起嘴脣答道。
我嘿嘿笑笑,話鋒一轉,問她道:“知道你們女孩兒身上最有力的武器嗎?”彩珠歪歪頭,仔細想了想,“是拳頭嗎?”但話一出口她不用看我便滿臉自嘲地笑道:“當然不是了。是不是我們女孩子留的長指甲呀?
抓在男人的臉上,威力也是巨大的。”“那種小小的威力,只會使男人更加瘋狂。”我淡淡的搖頭道。
“那?是我們女孩兒腳上那尖尖的鞋尖?現在的鞋子都是尖尖的了。”彩珠邊說邊下意識地向下望了一眼,看到自己那還着的雪白的裸足,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調皮的笑了。
“現在沒有鞋尖了吧。”我呵呵笑着也望了那兒一眼,問道:“讓你上陣殺敵,你難道會穿着前面尖尖,後面細細的高跟鞋去嗎?”“那——,是什麼呢?”彩珠的臉上顯出一片茫然的神色。
“牙齒,是你們那雪白漂亮的牙齒,它們纔是最有力的武器。”我呵呵笑道,揭開了謎底。“當你用全力去咬的時候,給人的痛苦是巨大的,而那些存心侵犯女人的男性們,又有哪個會輕易的放過女人那嬌豔的面龐呢?你可以想象,當他被你咬掉一片嘴脣,半個耳朵,整個鼻尖的時候,他還有去繼續侵犯你嗎?”“那麼,下一步呢?”彩珠皺皺眉,面色帶些噁心的問道。
“當然你要趁這機會逃跑了,同時還要大叫,救命!”以你們女人高分貝的嗓門來說,身已傷殘的男人怎麼還有勇氣一直追下去呢?”“看來這嗓子也是我們女孩兒的一大武器了。”彩珠白細的手指輕輕的撫在頸項上,微皺着眉頭輕輕的乾咳一下,吃吃淺笑道:“好方法倒是好方法,不過最好還是別碰上,另外,還有沒有更利害的技巧嗎?”“你是說更牛逼的技巧吧?”我眨眨眼睛調笑道。
彩珠的臉騰的紅了,羞澀的瞅我一眼,她略帶薄嗔的說道:“王大哥,你又來了。”我哈哈一樂,點點頭笑道:“當然有了,接下來,便是要,動刀,了。”“一個女孩子,要提着大刀上街嗎?”彩珠愕然的看着我,挺直了身子。
“誰說讓你們女孩兒提着大刀上街呢?”我不滿的望她一眼,往沙背上一靠,悠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