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替秋雨關好門窗,我急匆匆的向樓下走去,小刀的車哪可不是蓋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說不定早已開到門口了。
樓下的客廳裡,傳來了女孩子們竊竊的私語聲,我望過去,見是秋雪在和一個穿着一身紅裙子的苗條女孩兒在談話,女孩兒雖然背對着我,但那身體竟然很有股相識的味道。還沒等我猜出是誰,秋雪已擡頭望到我,急忙微笑着站立起來。
那個女孩兒也跟着站起來,回過頭清脆欣喜的叫道:“王大哥!”
“啊——,是江茹啊?什麼風把你吹來的?”我驚奇的笑笑,經過三聖山一行,這個活潑豪爽的女孩兒現在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
“王大哥這麼客氣呀,我來看看小雨,她沒事了吧?”江茹臉上掛着甜甜的微笑,但是那雙眼中卻微微閃爍出對秋雨的擔心。
“現在沒事了,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一晚上沒睡了。”我微笑着點點頭望着江茹問道,“你們昨晚是怎麼回事呀?項鍊在她脖子上好好的戴着?怎麼會丟的呢?”“昨晚開始我們玩的很高興的,大家都說雨兒戴上那項飾特漂亮,小雨也很高興,還爲我們即興唱了一曲《求佛》呢,當時就有好幾個鄰桌的男孩子給她送花了。”講到這裡,她看到我皺了皺眉頭,急忙吐了吐小舌頭,轉移話題說道:“後來我們就下舞池跳舞了,一曲跳完之後,小雨的項鍊就不見了,當時她的臉色慘白,一下就哭了。”“你們沒有馬上找嗎?”秋雪急急的問道。
“找也沒用,得手之後,立即遠遁,這是飛賊的原則。”我淡淡的說道:“問過舞廳看門的人嗎?”“問過了,當時天兒馬上就跑到門口去問了。那個看門的說:‘在舞曲剛開始放的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女孩兒從這裡匆匆出去了,因爲那個女孩很時髦漂亮,所以給他地印象很深,據說是一出門就打車走了,頭也沒有再回一下’”“哦?怎麼個時髦法呢?”我仔細的問道。
“嗯——,染成金黃色的短,耳朵上帶着對兒大大的耳環。”江茹歪着頭慢慢回想着:“哦,對了,她穿着一身性感的露臍裝,在肚臍眼兒,還鑲嵌着個銀光閃閃的臍環呢?看上去可妖豔了,那個看門的男孩兒就是這樣對天兒說的。”“銀色臍環兒?”我心中一動,急忙問道:“是不是這個女孩兒長得又瘦又高,皮膚白白地啊?”“這個,我們沒問,不過胖子哪敢穿露臍裝啊?”江茹邊回答着我邊仔細的盯着我的眼睛。納悶兒的反問道:“怎麼。王大哥,你認識這個女孩兒呀?”“我曾見過這樣的一個女扒手,其手藝之高。簡直就如魔術一般。”我微微的點頭嘆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強子抓你不到,我還以爲你已經離開天水市了,想不到你還敢在這裡。”說到這裡時,我的臉上已經充滿了惡毒的笑意。
“王大哥,你可別亂來,我們這可是個法治的社會。”江茹和秋雪看到我臉上的詭異神色,異口同聲地急忙勸道。
“小女孩兒,你們懂什麼啊?”我哈哈一笑。向她們擺擺手,動身向門外走去。
二女相視一眼,匆匆地在後面跟上來,“雲哥,身外之物,犯不着以身試法的。”秋雪在後面不死心的着急勸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說不定會再給你們找一個好姐妹呢?”我嘿嘿笑着向她們眨了眨眼睛,再看着這兩個漂亮地女孩兒聽到我的話後。苗條的的身體都象瞬時被那電擊一樣驀得一怔,白嫩的臉頰上共同騰飛起誘人的紅暈時,我更加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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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揮揮手,在兩女的目光注視下戀戀不捨的離開這幢樓房,遠眺過去,小刀那白色的寶馬車果然早已靜靜的停在大院地門外。“這傢伙,來了怎麼也沒給個電話呢?”我心裡納悶兒的想着走過去。
打開車門,強子早已在裡面不耐煩的坐着,小刀卻還在駕駛座上閉着眼睛假寐,感覺到我進來,他眼也不睜的嘟囔着說道:“還有沒有女的追上來扯你前進的後腿啊?”“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我呵呵笑笑,仰臥在舒適的後座上,面對着強子不滿的眼神,先制人地責問道:“你們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啊,怎麼那個女扒手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呢?”“難啊,虛無縹緲,就如她的名字一樣,在她們的幫派中,她只和她的乾爹有聯繫,和別的任何同夥都沒有瓜葛,查不到線索,怎麼逮人啊?”強子嘆口氣無奈的說道。
“哦,她叫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雲寒煙,隨她乾爹雲老頭的姓,怎麼樣,很好聽吧,我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強子兩手一攤望着我嘿嘿笑道:“關於身材相貌就不用說了,如果按那個條件去抓人,你身邊的那幾個女孩子全都夠格了。”小刀會意的呵呵笑笑,睜開眼睛,邊動着車子邊問道:“老雲,怎麼又想起問她了?”“我懷疑就是她把秋雨的項鍊給偷走了,要不,這天水市難道還會有第二個長相如此漂亮而又手藝高氵朝的女飛賊嗎?”我嘿嘿兩聲嘆口氣說道:“她這一偷不要緊,搞的我後院起火了。”日,敢欺負大嫂啊,抓起她來扒光衣服使勁兒幹她!”小刀碎了一口罵道。
“那也要先找到她這個人呀?”強子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就怕你小子吹大話,有力無處使。”“這到是,人家如雲似煙啊!”小刀搖搖頭嘿嘿乾笑道。“你們警察是指望不上了,看看我們王總有什麼辦法吧。”點一根菸,我悠悠道:“從咱們人民警察的的失敗教訓來看,大海撈針和守株待兔顯然都是不行的,最好的辦法我想還是引蛇出洞。”說道這裡,我轉頭問道:“強子,能不能想法把那個雲老頭保釋出來啊?”“你要用他做釣餌?”強子神情一怔。望着我問道。
“蛇有蛇蹤,鼠有鼠道,恐怕只有這個老頭纔能有獨特的與他乾女兒聯繫的辦法。”我點點頭說道。
“恐怕有些難,這是我們新來的局長親自抓的大案,取保候審,恐怕他不會同意。”強子皺眉說道。
“那就找漏洞,法律地漏洞!”我微微一笑道:“別忘了,在我們國家。公,檢,法三司,誰都可以有權進行取保候審,何必非要在你們局長一棵樹上吊死呢?”“走檢察院——,應該沒有問題的,不過事後我還是要和局長把放長線掉大魚的原因給他擺一擺,免的前腳保出去,後腳又讓他再給抓回來。”強子點頭沉思着說道。
“說歸說,不過對於雲老頭的布控。你們公安局不要查手。這些人鼻子都是屬狗的,聞一聞就知道你們是條子,這事。還是交給我的手下去辦吧”,小刀嘿嘿笑着插嘴道。
“我看行,猛驢辦這盯人找人的事兒,最是拿手!”我點頭稱讚道。
小刀吃驚地扭頭望我一眼,驚奇的叫一聲:“靠,你什麼時候對我的手下情況摸的這麼清楚啊?”“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啊。”我哈哈笑笑,自鳴得意的吹噓着,纔不管面前這二位對我翻那不服氣的白眼兒呢。
小刀的車已開始在車水馬龍的鬧市中前行,和所有的司機一樣。他也不時的咒罵着這擁擠地道路。我和強子兩人無言地聽着他着牢騷。
天水市雖然近幾年展很快,但是在道路展上卻忽視了停車場地的設計,搞的越來越多地車輛不得不在路邊停車,人爲的令那些本來看着很寬闊的道路卻實際變的極爲狹窄了。
而天水市的二中更是建立在繁華的清華路上,緊挨在百花劇院的旁邊,和這個南市區最著名的大劇院只隔着一個寬闊而又繁忙的十字路口。那些遠道而來參加校慶的車輛見二中地學校門口停不下了,便自的一個個把車停在了百花劇院的廣場裡。小刀的車自然也不例外,在工作人員的指揮下停好車輛,我探頭望望從學校門口一直排到這裡的汽車長龍。不由的輕嘆一聲,“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小小的二中竟也是桃李滿天下啊。”“有了我們,他們就蓬篳生輝吧。”小刀自傲的一笑道。
我嘿了一聲笑笑:“謙虛點吧,還是說錦上添花地好。”就在我們三人會心一笑,要一起向二中走去的時候,遠遠的,傳來了一個女孩子驚喜的叫聲,“那不是我們班的三巨頭嗎?”循着聲音望過去,只見一個白色轎車的前面,一個留着齊耳朵,皮膚黝黑但卻長相甜美的俊俏女郎正向我們這裡伸直着手臂,在她的旁邊,赫然是我們班的受氣包和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孩子。
“蘇燕!”強子第一個驚喜的叫起來,在上學的時候,這個女孩兒便是他整天追捧的對象了,奈何人家一門心思的學習,雖然兩人最後沒有成了,但強子卻被帶動的總算是撈到了一個大學上,不象我和小刀,只能早早的在社會上去廝混了。
望到真是我們,蘇燕顯得極爲的興奮,她快樂的向我們跑過來,遠遠的便爽朗的笑道:“三位大哥,到現在還形影不離啊?”那神態和語氣,哪象當年不和男生說一句話的只知學習的小女生呀。
看到她跑近,強子頭也不回的大叫道:“什麼禮節?”“當然是最時髦的外國禮節了。”我淡淡笑道。
“聽你的。”強子和小刀嬉笑一聲,已旁若無人的向蘇燕衝過去,很快的便在一個女人清脆的尖叫聲中,完成了外國人相擁抱的親密禮節。
好不容易推開二人的摟抱,蘇燕的臉已變的紅紅的,緊緊的盯住我,她恨聲道:“王閒雲,你還是和上學時一樣,雖然不出手,卻總是最壞的哪一個。”“冤枉啊!我讓他們點頭致意就可以了,誰知道他們那麼野蠻啊!”我吃吃的笑道。
“哪你打算怎麼做呢?”蘇燕面帶嬌嗔的望我一眼,俏皮的反問道,美麗的雙眸卻有些躲躲閃閃的。
“這一會兒我倆的談話比上學三年還要多,我們當然要瘋狂慶祝一下了。”我微笑着,張開了雙臂。
蘇燕呆呆望着我,半響後,輕嘆一聲,“成全你吧。”說完,她走到我跟前,張開雙臂柔柔的擁抱住我。
感受到她豐滿胸脯的碰撞,我嘿嘿的笑道:“我們的燕兒結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