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茹的身影在崖頂一晃消失,我來不及多想,腦中電光火石的一閃,攥緊了繩索,身子一晃,已如離弦的箭疾射而出,緊隨着江茹跳了下去。
“時間就是生命!”我知道自己只要遲延片刻,就會永遠失去拯救江如的機會。崖頂上衆女的嬌呼聲很快便被耳邊呼嘯的風聲壓過,身子下,江茹慌亂的在空中掙扎的身影就在眼前,可我們之間,還有着一段雖然短小但確又似遙不可幾及的距離。
我的腦海中忽然想到了那個自由落體的定律,兩個體重不同的人同時下落,下降的度會一樣嗎?但即使一樣,我也要改變它。在那一瞬間,我想到了高空特技的人員,他們能在空中自由的飛翔,擺出許多的花樣,最後纔在不得不降落的時候打開那降落傘。想到他們表演的體態,我吐氣開聲,對着下面急墜落的江茹大喊道:“身體張開,減緩度,我來了。”
空中的江茹顯然聽到了我的喊聲,她的腰肢一挺,雙臂與雙腿呈“大”字形的分開,在那山風的激盪下,下降的度果然明顯的慢了下來。
我頭下腳上,雙腿併攏,假想着自己是一枚破槍而出的子彈,又似那高臺跳水的運動員,意念中,自己的身體無比的沉重,以極快的度向下俯衝而去,在那繩索將要伸直的一剎那間,我的手掌緊緊的握住了江茹纖細的腳踝。
登山繩猛的伸直,痙攣着上彈,在江茹強大身體下落的重力之下,我的手心一顫,一種酥軟要脫手的感覺油然而生。
暗暗哼了一聲,藉助於繩子的彈力,我和江茹一彈而起,在那上起的短短的倉促時間內,我地手臂如蛇一般旋轉纏繞向上。讓那繩子在我的手臂上轉了多個的圓圈,當我感到手臂上傳來繩索絞緊的感覺之後,我的心裡才放心的長嘆一聲,“現在,是基本的已不怕再掉下去了。”
另一隻手下,江茹的身子柔柔地懸掛着,同天兒一樣,她那下垂到腋下的衣服早已春光暴露的裸出她潔白豔麗的上身。並且在那裡忽忽飛揚着,這讓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現在已聽不到她的尖叫了。
“江茹,昏過去了嗎?”我關心的問道,心中想起了那個不詳的感覺,莫非命中,江茹便有此一劫嗎?”
“沒。”下面傳來了江茹的聲音,她徒勞的想用手遮掩一下她地衣服,但那猛烈地風勢顯然隨後就讓她放棄了這個無助的動作。
我笑笑,安慰她:“你這是最刺激的蹦極了。天下間決沒有第二個人敢象你這樣地做。”
“你又笑話我了。到現在我的頭還暈呢?”她輕輕呻吟着說。
這時,我感覺到捉她腳腕的手掌臂上傳來了一陣可怕的軟麻,隨着那種漸漸脫力的感覺到來。我長舒一口氣,問她:“現在,你還有一點力氣嗎?”
“怎麼了?”她問。
“你能不能象演雜技的那樣,翻身上來。”我沒有敢說已經快捉不住她了。
“試試吧。”她輕聲的說着,隨即我感覺到從她腳踝處傳來了一股挺起的力量,再見她的腰肢一躬,身子已前彎上來,雙臂抱住了我的大腿。
“現在呢,爬上來,象我這樣抓住上面地繩子。”我用眼神鼓勵着她。在她摟着我的腿往上移動的時候,我捉她腳踝的手臂快的鬆開抽*動,驀得伸入她的兩大腿間,反托住她的臀部,因爲這樣,我才能確保能以最安全的力量和保險托住她的身子,卻早已忘記那是女孩兒們地禁地了。
在我的手臂伸入她襠內託着她上升的時候,女孩兒獨有的敏感讓她輕輕的哼了一聲,可現在。誰還能避諱這些呢?甚至在她繼續摟着我的身體向上攀援,緊抓住我頭頂的繩索的時候,她胸前的乳罩也早已有一個蹭落了,一隻白鼓鼓的**裸出來,緊貼在我的胸部,被壓成了扁餅的形狀,而旁邊的那隻雖然俏挺着,但確也是半遮半掩的,淡褐色的乳暈已經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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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低頭瞅了自己的胸前一眼,面色更加的紅了,看到她的神色,我輕輕的笑道:“現在生死懸於一線,我們就不要管它們了,好嗎?”
江如羞澀的點點頭,雙腿盤住我的腰,開始學着我的樣子嘗試着將已握在手心的繩子纏繞在白暫修長的前臂上,我往上支託着她的臀部,好讓她能更輕易的完成這個動作。透過她那那微微上仰的臉龐,我看到她秀美的臉龐變得更加的痛紅了。
慌亂之中,她不好意思的擺頭向四周看了看,強裝着笑道:“這高空中的風景還真美呀。”
“是呀,難得的機會。”我笑道,感覺到繩子的顫動,我們的身體已開始了緩慢的上升,顯然是崖頂上的女孩兒們開始往上拉我們了。
“我們兩個人,夠她們使出吃奶的勁兒來拉了。”我輕輕的笑道,下意識的掃了下江茹胸前白鼓鼓的**一眼。看到江茹的害羞,我騰出一支手來,替她往上托起乳罩,並微微挪動着身體,好讓她上掀的衣服能再順利的降落到她的腰間。
江茹默默的咬着嘴脣,看到我幫她整理完畢,她眼神複雜的望着我,輕顫的低語道:“謝謝!”
“謝什麼,別罵我就好,是我把你帶到這個危險的境地的,還害得你差點被摔死。”
江茹猛的搖搖頭,“來這裡,是我們自願的,我們都是一幫瘋丫頭呢?”說道這裡,她吃吃的笑起來。
“聽說老鷹教小鷹飛行,就是將它在高空中扔落,在求生的下,小鷹纔會本能的扇動翅膀,學會了在空中翱翔。”我笑着點點頭說道:“我們中國就是缺少了這樣的一種瘋勁,要不魯迅早就說過要來個‘少年中國’嗎?”
“哎,只有開國元勳他們那個時代纔可能再正當壯年時成爲高官,現在進入國家的最高層,好象是有年齡限制的,就怕年輕人瘋了。”江茹嘆一聲。
“穩定壓倒一切!”我呵呵笑道。
江茹笑着點點頭,經過一番的談話,她的情緒很明顯的舒緩了下來,望望上方,她擔心的說道:“你說這繩子能擔負起我們兩個人的體重嗎?”
“從理論上說,我們用這根登山繩繫住兩個人在空中搖擺,是很危險的,可是現實證明是完全可行的。”說道這裡,我哈哈笑道,“據保健醫生們說,油條和豆漿在一起吃就相當於吃毒藥,可中國人中有多少早餐就是這樣搭配着吃的呀。”
江茹笑着搖搖頭,說道:“大概和抽菸有害健康的道理是相同的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唄。”
說話間,我們的頭頂上已出現了黑壓壓的岩石,竟然已經很快的就到山頂了,看來女孩子們急起來力量也是很大的,聽說一個記載,外國一個父親在修大卡車時不慎千斤頂滑落,眼看車就要下落把他砸死,在他旁邊的五歲的小兒子着急之下,竟然用手把汽車託了起來,救了他父親一命,不知這個消息是不是準確,不過我相信情急之下,人的力量卻是決對我長揮的,這也是爲什麼戰場上的軍人受傷後會感覺不到疼痛,會將掉落在體外的腸子在塞入肚內繼續衝鋒,興奮的神經會製造出一些常人想象不出的事情來呀。
託着江茹豐滿的臀部,我最先將她送上了崖頂,上面,響起了女孩子們興奮歡快的哭聲,當我也終於登上去的時候,我驚奇的現,女孩子們看我的眼神全都變了,那簡直就是人人一副以身相許的神情。
在我的微笑還沒有掛在臉上的時候,我的身子已被她們緊緊的擁抱住了,在陣陣女兒家的體香之中,我眼中閃現的只是一個個粉嫩粉嫩神彩飛揚的笑臉。
在這慌亂之中,我閃過身側女孩兒們的臉,看到了柳夢,見她並沒有象其它的年輕女孩兒那樣撲過來,而是立在圈外默默望着我,但我卻見到了她雪白的牙醫緊咬着嘴脣,看到了她用手指正在輕輕揩拭着雙眸中流出來的眼淚。
我向她笑了笑,軟弱的癱坐在地上,渾身已沒有了一點的力氣,全身懶洋洋的,秋雨俯下身,在我背後輕輕擁抱住我,柔聲的說道,“我們回營地休息一下吧,我還真擔心這座危崖會被我們這麼多人踩踏下去呢,到時,你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們這麼多的小女生了。”
“你們拉着江茹先過去,我休息一下,隨後就到。”我嘴裡說着,身子卻軟軟的斜靠過去,依偎在她豐滿而有彈性的胸脯上。
聽到我的話,天兒走過來去拉同樣是軟軟的坐在地上喘息的江茹,從她那伸開的手掌心裡,我看到她那的皮膚已經是通紅通紅的,甚至已有幾處被繩子勒破了皮,露出了鮮紅的嫩肉。
我的心中一疼,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秋雨雖然從後面緊緊的摟緊着我,但她環抱在我胸前的兩手卻是緊握着的。
我伸過手去,輕輕而執着的抓掰開她蜷曲的手指,通紅的手掌心中,被蹭破皮的嫩肉輕輕的顫慄着,帶着鮮紅的血絲,夾雜着細細的淺黃色的繩子纖維。
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