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驚喜的看到眉心深處那顆神秘的松果體將要全部變成成瑩白的時候,一隻溫柔嫩滑的手輕輕的撫上了我的額頭,“醒醒吧——,要吃飯啦。”
雖然是極輕的打擾,但確足已令我的心神顫動,剎那間,那裡立刻便又歸入黑暗了,我心內苦笑一下,終於明白爲什麼修道的高人要遠離紅塵,更要獨自閉關的道理了。
作爲修練的人,有時是需要極度的孤獨的。
睜開眼睛,美麗的秋雪正默默的微笑着望着我,看到她那清澈水靈的雙眸和白玉般潔白秀美的臉龐,我的心中又不由得浮現出“對月形單望相互,只羨鴛鴦不羨仙”的詩句,人,真是無止境,繁雜而又善變啊。
秋雪溫柔的望着我,微笑着問道:“睡得好嗎?”
“好啊?做了一個美夢。”我笑笑說,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不會是做夢娶媳婦,淨想好事吧?”她吃吃輕笑着,用手扶助性的託了一下我的脊背,大膽的對我打趣道。
我的心中莫名的一跳,竟然忽的升起一種也想刮刮她的鼻子的舉動,當我無意識的微微擡起手來時,我吃驚的現秋雪竟然象秋雨經常表現的那樣,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微微揚起了臉龐,當我的手指從她光滑如玉的鼻樑滑過,經過她的紅脣,掠過她潔白嫩滑的下巴後,我不由得低嘆一聲:“你們姐妹倆兒直的很相像!”
“雙胞胎嗎!”秋雪臉色緋紅的望着我不好意思的輕笑道。扭過頭,她望了一眼帳篷外面,拉起我的手說道:“快走吧,大家都在等你呢,現在啊,你就是那位王子。”
“那你們都是白雪公主了。”我笑笑,和她攜手走出了營帳,外面。秋雨正在用一根細長的木棍從燃燒的火堆中撥弄出一個燒成黑黃色的泥團來,然後用兩隻溼透的毛巾纏在手上,抱起那個泥團,便猛地向地上砰然砸去。
泥塊粘貼着羽毛同時碎裂脫落,一陣肉香撲鼻而來,我驚奇的叫道:“好香的味道,雨兒好手藝啊。”
“哪裡啊。“秋雨謙虛的笑道,頗感興趣的瞅了瞅我和秋雪手拉手的姿勢:“如果用點豬油。再用荷葉包一下,那味道就更好了。“隨着她的說話,她的眼波流轉,不知這個鬼丫頭心裡在想些什麼。
“雲哥,你過來看看我燒烤地麻雀。”秋雪對着秋雨一笑,拉着我的手向那個燒烤架走過去,在那上面細細的瑩白色的鋼條上,已放着一排烘烤好的金黃色的麻雀,佐料看來都已放上了,細細的紅色辣椒粉末均勻的灑在麻雀的身上。
“佐料也有啊?”我驚奇的問道。
“當然了。野營必備地東西嗎?”秋雪自信地笑道。
我讚歎的點點頭。拿起一個來,湊到鼻端嗅了嗅那誘人的香味,環視了一下四周。見到女孩子們還在紛份忙碌地着,邊不由得笑着催促道。“大家快點開始吃吧,趁熱吃最好吃。”
“這就快好了。”江茹脆聲答道,她正跪坐在一個大大的鋪開的天藍色布單上,在從揹包裡往外掏着東西,那是三瓶雪白的瓷瓶裝的杏花村酒和一疊插在一起的塑料杯,她將它們排成一隊,整齊有序的放在自己的身旁。
“還真帶來了呀?”我呵呵笑道。“怪不得江茹走得慢呢?原來比別人多揹着些東西的嗎——?”我拉長着語調說。
“就是呀?肩膀都勒得有紅印了。”江茹吃吃一笑,邊整理着那些酒杯邊說道:“一共八個酒杯,誰都要喝得呀!”她說完後。挑戰似的微笑着掃視着大家。
“誰怕誰啊,大不了一醉!”紫玉笑道,走過來,率先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就是”,秋雨用一隻塑料袋裝着那個叫化子雞走過來,邊提着它在身前晃盪邊笑着插嘴道:“人生難得幾回醉,要喝一定要到位,是吧?江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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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喝酒不喝醉。不如打哇睡,何況還是酒,不是敵敵畏。”江茹格格笑着答話,說出了酒桌上常說地勸酒話來。
我哈哈笑道:“怎麼現在的女孩子都是酒鬼了,那我們就一醉解千愁,不醉不罷休吧。”
秋雪輕輕的拍拍手掌:“我贊成,不如我們就以我姐說的話先行個小酒令?我先來啦。”她輕輕的笑着,臉色一仰,望着香雪悠然道:“人生難得幾回醉,醉它幾回又何妨?”
香雪吃吃一笑:“人生難得幾回醉,今朝有酒今朝醉!”邊說邊把目光投射到柳夢的身上。
柳夢神情一頓,卻低下頭面帶傷感的輕聲吟道:“人生難得幾回醉,醉過方知心已碎!”
我呵呵笑道:“柳老師太多愁善感了,奉勸一句啊,人生難得幾回醉,莫以白酒舒腸胃,大家喝是盡興就可以了。”
“怕什麼啊?”天兒笑起來:“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我們應該人生難得幾回醉,何不瀟灑走一回?”
“好!那我們就摒棄所有的世俗道德,在這三界之外,徹徹底底地瀟灑放鬆一回。”柳夢擡起頭來,頗微興奮的瞅了瞅我們大家說道,率先端起了酒杯。
“好啊,乾杯!”我笑着,端起杯中美酒,用眼神催促着各位美女們。監督着看到那些瓊漿玉液盡數流入她們那嬌豔的紅脣中。
“哇!我的肚子早滾燙了。”一杯酒下肚,紫玉便哎呀的誇張叫一聲,不過看上去,她顯是不勝酒力的,一杯下去,白嫩的臉頰上早已粉色一片了。
“那是太熱了啊?”江茹望着捧着肚子的紫玉一眼,吃吃笑道:“玉兒你說給我們表演豔舞的啊,快點表演吧,脫掉它們就涼快了。”
“去——,皇帝還不差餓兵呢!”紫玉羞紅着臉嗔笑道。
“就是啊,不讓吃飽,哪有力氣跳舞呀。”我笑道:“另外,酒也要多喝……”
“喝多了,紫玉跳舞時就不知自己已脫了幾件衣服了。”秋雨接過我的話來,格格笑彎着腰說道。
“知道王大哥心思的,還是小雨姐呀。”香雪捂住嘴吃吃的笑道。而一旁的紫玉,卻早已羞紅了臉頰。
“聽她胡說呢。”我呵呵笑道,悠然道:“佛說,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覺,熱了就脫衣,髒了就洗澡。一切率性而爲,什麼都不用考慮。”
“那我們豈不是又回到原始社會了?沒有法律的制裁,沒有道德的約束。”江茹瞪大着眼睛問道。
“是呀,理想與現實總是有諸多差距的。”柳夢輕嘆一聲,舉起酒杯笑道:“不過在這荒郊野外,我們就不必拘泥於那些世俗的倫理道德了,讓我們盡興率真的放鬆一次吧。”
“贊同!乾杯!”女孩兒們清脆的應着,和着那酒杯相碰的鳴聲,接下來便是一羣白靈鳥般悅耳的笑聲。
杯酒暢飲中,不知不覺時光飛逝,日已西沉,紅紅的太陽遙掛在遠方的山頂,而那深澗溝壑之中,早已朦上了朦朧迷幻的暗影。
“天色已晚,紫玉也該給我們來段豔舞助助酒興了吧?”我微笑着,掃視了一下臉色已喝得紅豔豔的紫玉。
“就是啊,紫玉可別忘了承諾,該跳了啊,我給你放音樂。”江茹笑着站起身,她現在是衆多女孩兒當中唯一的那個面色潔白的人了。我見到她輕車熟路般的從旁邊紫玉的小包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復讀機,拿在手中,她掂了掂,格格笑道:“看來紫玉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呀?真是的,王大哥怎麼現在才提出來呢?”
紫玉滿臉緋紅的望着我站起來,她輕輕的扭擺着纖細的腰肢,苗條的身子在陽光下誘人的搖晃。“好吧!王大哥既然提出來了,小妹今天就一定讓你一飽……飽眼福。”看她吞吞吐吐的說話,竟似是有些醉了。
隨着她的話語未落,“豔舞女郎”的主題曲已經在性急的江茹手中奔放的響了起來,紫玉纖細的腰肢和雙臂跟着那音樂的節拍,瞬時便如靈蛇一樣的蜿蜒扭曲起來,傾刻間,一個豔麗風情的舞女形象便呼之欲出了。
我屏住呼吸,欣賞着她那迷人誘惑的舞姿,扭擺中,她的上衣緩緩褪下,露出了裡面紅色性感的紋胸,那是兩條鮮豔的紅綢作的胸罩,在一條細細的黑帶上,紅綢如兩條跳躍的不安份的火蛇,爬過她潔白高聳的乳峰,在她的白天鵝般的頸下打了一個美麗的小結。
隨着舞曲的高氵朝,紫玉開如背對着我們,扭擺着滾圓的臀部往下褪她的褲子,她緩緩的很有技巧的褪落着,當那白嫩如玉的臀肌大半裸露的時候,她卻又羞澀的將它們提了上去,擋住了那誘人的神秘。
我深吸一口氣,再一次喝了一口酒,聽憑着那烈酒在我肚腹中燃燒,在那一刻,我忽然間想體驗一下那醉酒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