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飛和朱玉瑩的驚訝的目光下,傅博飛身而起,月翎環也是釋放出來,在他的身體周圍不停的旋轉着。而那毒蛟獸也是將身體露了出來,那是一條如水桶般粗大,全是被碧綠色鱗甲覆蓋着,身上隱約着還有綠色煙霧環繞,只要毒蛟獸經過的地方,那些樹木瞬間的枯萎,這毒蛟獸的身上竟然全是劇毒。
傅博躲過毒蛟獸的的一記甩尾,大喝一聲“幻影旋月”,那月翎環飛射而出,直奔毒蛟獸的身體而去。而金甲屍王也是緊跟而上,這金甲屍不愧於晉升爲屍王,實力長了不止一截,只見金甲屍王竟然也是飛身而起,雙手前神,一對金色光爪飛射而出,月翎環和這對金色光爪同時斬向毒蛟獸的龐大的身軀。讓傅博驚訝的是,月翎環在斬向毒蛟獸的身體時,帶起一串串的火花,竟然沒有傷到毒蛟獸分毫,而金甲屍王的金色光爪,在接觸到毒蛟獸的身軀時,驟然向兩邊分開,也只不過是在毒蛟獸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的白印,傅博暗暗吃驚,沒有想到毒蛟獸的防禦會這麼的強悍,他能感受到金甲屍王的金色光爪上的爆發力,就是這樣的攻擊,也只不過是留下一道白印,卻沒有破開毒蛟獸的防禦。
金甲屍王的攻擊,也並不是沒有起到作用,毒蛟獸吃痛,怒吼一聲,一記甩尾,抽向金甲屍,同時一口綠色煙霧也是吐向傅博。見綠色煙霧奔向自己,傅博施展迷幻步,一個閃身躲開了毒蛟獸的攻擊,傅博回頭看去,在他身後的一棵大樹,在被綠色煙霧擊中時,頓時枯萎着,而且慢慢的化爲虛無。傅博沒有想到,這一次毒蛟獸吐出的綠色煙霧,竟然比剛纔的所吐出的煙霧毒性還要重,而且還附帶着腐蝕性。
雖然傅博躲過了攻擊,但金甲屍卻沒有傅博那麼變態的速度,而毒蛟獸的身體又過於龐大,毒蛟獸的那一記甩尾,雖然沒有正中金甲屍,但卻也是擦邊而過,也正是這樣,金甲屍也是向後飛出數十米,撞倒幾棵大樹,才停了下來。雖然金甲屍已有了靈智,並晉升成爲金甲屍王,畢竟也是傅博的召喚寵,金甲屍王的倒飛而出,卻是讓傅博噴出幾口鮮血。傅博心中暗罵,這是什麼嗎?這樣下去,自己可以躲過毒蛟獸的攻擊,可是金甲屍卻躲不過,他捱揍我倒黴,怎麼都是我受罪,這樣不行。
傅博心神一動,金甲屍王已經來到傅博的身邊,傅博道:“金甲屍,如果你在外面,我可以召喚幻境邪王嗎?”按照常理而言,召喚師每次只能召喚一個寵物,無論等級多高,如果同時召喚出兩隻寵物,那麼就會引起靈氣亂流,而且還會導致召喚空間的不穩定,從而使其破碎。傅博不想冒險,但現在的情況又不能不召喚幻境邪王,幻境邪王沒有攻擊力,只有幻意之眼一個技能,所以他需要金甲屍王的保護,讓毒蛟龍不能攻擊到幻境邪王,所以傅博纔有此一問。
金甲屍王道“魔君大人和其他的召喚師不同,可以召喚多個寵物。”
聽了金甲屍王的話,傅博沒有再做憂鬱,隨之念起召喚咒語,將幻境邪王召喚了出來。而在遠遠看着傅博的段飛和朱玉瑩,見傅博又召喚出一個奇怪的生物,而那和傅博相像的人,好像也是傅博召喚出來,一個召喚師同時召喚出兩個召喚寵物,這又怎麼不讓他們心中震驚呢。而且傅博一開始戰鬥,竟然使用了武技,這已經超出了他們所認知的,段飛和朱玉瑩兩人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睛瞪的大大的。
在傅博召喚出幻境邪王,傅博就發起了攻擊,只見幻境邪王的獨目,突然金光大放,形成一個金色的能量罩,將毒龍獸罩在其中,這幻意之眼最大的好處就是,不需要對視,只要施展了幻意之眼,被籠罩在金色能量罩的所有生物,只要心智不堅者,都會被帶入幻鏡之內,使其產生幻覺。
當毒龍獸被金色能量罩罩住的下刻,本是狂躁的毒龍獸,迅速的安靜下來,眼神開始變的迷離,還有些嚮往神色,傅博當然不會去考慮毒蛟獸被帶入什麼樣的幻境,他現在做的就是要痛打落水狗,趁他病要他命。傅博在次飛身而起,月翎環一次次的釋放,攻擊毒蛟獸的龐大身軀上,即使是這樣,月翎環依然無法破開毒蛟獸的防禦,只是在毒蛟獸的身上激起一連串的火花。傅博只所以沒有讓金甲屍王攻擊,也是有他的考慮,傅博不知道這毒蛟獸,在幻鏡之內呆多久,要是在半路這毒蛟獸突然走出了幻境,那麼沒有攻擊力的幻境邪王就要遭殃了,而最後倒黴的還是傅博。
而此時在段飛和朱玉瑩的眼中,那毒蛟獸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不動,任傅博在那攻擊,卻沒有還手之力。一連穿的攻擊,讓傅博的額頭也是冒起了虛汗,但仍然無法破開毒蛟獸的防禦,心中不免開始着急,因爲此時毒蛟獸的眼神裡已經開始有了掙扎之色,而且越來越厲害。傅博眼露堅毅之色,像是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
傅博手腕一翻,一個黑色的盒子出現在傅博的手裡,打開黑色的盒子,震魂簪整齊的排放在內,按照那羊皮上所記載的,這震魂簪不能亂用,雖然沒有說明用了震魂簪有什麼後果,但此時也不得不用,照這樣下去,毒蛟獸遲早會恢復清醒,而且南宮嘯的狀況,已經不容傅博在做其他的考慮了,因爲他聽見了上官紅玉的哭喊聲。
“南宮嘯,你不要睡啊?”上官紅玉的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那淚珠彷彿留戀那潔白的肌膚,遲遲不肯落下。上官紅玉看南宮嘯要閉上眼睛,不禁的、有些哀求的道。
此時的南宮嘯,七孔流血,看樣子已是毒氣攻心,加上碧綠色覆蓋他的臉龐,模樣猶如地獄的冤魂,極其的嚇人,南宮嘯緩緩睜開已閉上的雙眼,慘然一笑:“放心吧,我死不了,我還沒有看夠你赤身的樣子呢。怎麼會就這麼輕易的死呢,那我豈不是虧了嗎?”雖然毒氣攻心,但南宮嘯竟然開起了玩笑,只不過他這一笑,一口鮮血又是從口中留出。
上官紅玉並沒有因爲南宮嘯的話而生氣,反而哭的更加厲害,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憐愛:“南宮嘯,你不能死,你的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死在任何人的手裡,要死也是我親自動手。”
南宮嘯慘然一笑:“紅玉,其實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故意去看你的,我只是路過,誰知……誰知,你竟然在……在那……洗澡。”南宮嘯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到最後幾乎聽不清南宮嘯在說些什麼。
“不……!南宮嘯,你醒醒!”上官紅玉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可是南宮嘯已經在也沒有迴應,任上官紅玉如何的喊叫,南宮嘯只是在那靜靜的躺着,而且臉上還掛着慘然的笑容。上官紅玉呆呆的看着南宮嘯,曾幾何時自己多麼想殺了眼前之人,可就是自己想殺的人,卻在最危險的情況下,奮不顧身的救了自己,替自己擋下那跗骨之毒。
段飛和朱玉瑩看着上官紅玉的模樣,兩人都流出了淚花,他們沒有勸阻上官紅玉,任其在那無聲的哭泣,段飛暗歎人生無常,曾幾何時還在一起有說有笑,一起並肩戰鬥,可是現在卻要面對生離死別。
傅博聽到上官紅玉的哭喊聲,知道南宮嘯的狀況不容樂觀,在拿出黑色盒子下一刻,心神一動,從黑色盒子裡,銀光一閃,直射毒蛟獸的眉心,由於毒蛟獸還在幻境裡沒有走出來,所以根本沒有閃躲的機會,震魂簪直接擊中毒蛟獸的眉心。當震魂簪擊中毒蛟獸眉心的下一刻,漆黑的天空,一道閃電劃過,天空中竟然傳來悶雷聲,一朵烏雲飄了過來,在這片烏雲裡,能清晰的看道里面的閃電來回穿梭。
當烏雲飄過來的時候,段飛和朱玉瑩同時看向天空,臉上佈滿了不可思議,朱玉瑩震驚出聲:“傅博這傢伙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引來天罰!”
而傅博此時感受最深的一個,在烏雲出現的那刻,一股無形的壓力便鎖定了他,擡頭看天,那烏雲裡雷電閃爍,隨時都有劈下來的可能,同時心中也是知道使用震魂簪的後果,傅博心中暗罵,不就是使用一次震魂簪嗎?不用這樣吧!
雖然心中暗罵,但他還是將金甲屍王召喚到自己的身前的道:“我記得毒物是你的補品,這跗骨之毒你可以解嗎?”
“可以試試,不過,我還是幫助魔君大人度過這天罰吧。”金甲屍王也是沒有確切的把握,但是看到天罰的到來,還是想幫助傅博度過天罰在說,在金甲屍王的眼中,其他人的生命,都抵不過傅博的一根頭髮,所以金甲屍王纔有如此的想法。
“不用,你去給我看看南宮嘯,把南宮嘯必須給我救活。”傅博此時關心的是南宮嘯的安危,所以說話的語氣帶有命令的意思。見傅博如此堅持,金甲屍王也不敢違背傅博的命令,直接向南宮嘯等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