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我沒有演戲。”穆子騫皺着眉頭,不贊同的說道。
唐可心目光依然諷刺,說出的話涼意十足,“我不管你有沒有演戲,反正我不會再陪你玩。”
轉身,衝上臺階。
“唐可心,你還要我怎樣?你之前跟我鬧分手不就是因爲我不願意結婚嗎?現在我願意娶你了,你這又是什麼意思?”穆子騫站起來,望着上了幾層臺階的可心質問道。
唐可心背對着穆子騫,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只不過是在演戲,他根本沒有下定決心要娶她。
鼻子和眼睛酸脹酸脹的,可心連忙擡起頭,仰望着上方,等眼中的東西漸漸被風吹乾後,她才徐徐的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我沒什麼意思。總不能你要娶我就必須嫁是吧?”
穆子騫深邃的五官漸漸冷沉下來,旁邊的江風吹得他柔軟的髮梢緩緩飄動,他深黑的眼眸眨也不眨的望着唐可心,神情無波無瀾,讓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情緒。
兩人像是競賽一般的誰也不說話,就只是互相凝視着。
最後穆子騫突然勾脣一笑,那笑讓人不明就裡,苦澀不足,嘲諷有餘,“你們女人心還真是海底針。”
“你們男人心還是空心竹子呢!”唐可心很快接話,頓了一下,脣瓣翕動,慢慢吐出兩個字,“無心。”
穆子騫眉骨一動,眼睛微微的半眯起來,“伶牙俐齒。”
“彼此彼此。”
這一晚,可心不知道那些蠟燭和花瓣是怎麼處理的,她拒絕了穆子騫後,他還難得的保持了一點人性,竟然開車送她回來了。
雖然車裡的氣氛尷尬,但好在她還是平安到家了。
只是接下來她休息的幾天,穆子騫每天都買上菜來到她家門口,名其名曰,抓住一個變心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
excuse me?
“咚咚咚。”又來了。
唐可心有氣無力的走到門口開門,看到手提兩個袋子的男人,她已經沒話可說了,“進來吧。”
連阻止理論都不需要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無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穆子騫看着不同於前幾天跟他在門口就“你怎麼又來”這個話題理論來理論去的可心,擔憂的詢問。
唐可心已經習慣這個男人出沒在她的家裡,她走回沙發上,一個葛優趟就坐下了,聲音平淡的道:“你隨意。”
穆子騫將食材和買的水果放到餐桌上,走到唐可心的身邊,彎下腰,看着可心。
可心被他看得全身一片酥-麻,身體不斷的往後貼着沙發靠背,說話都有些結巴,“你,你幹什麼?”
穆子騫目光灼灼,眸底隱藏着深幽的光,“我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發……騷……”最後一個‘燒’字硬生生的在穆子騫用自己的額頭貼向她的後變成了破音的‘騷’字。
察覺到自己說錯話的可心臉轟的一下燃燒了起來,她想說話,但兩人隔得非常的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噴灑在對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