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從柔到強硬,最後帶着一點懲罰的霸道。
君雅芙目光一閃而過諷刺,找她就是上牀……
呵呵……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動作卻是乖巧的極盡配合,甚至還帶着絲絲挑逗,調情。
閻泣呼吸驟然加速,領口的扣子被他瞬間解開幾顆,他壓着君雅芙躺到座位上,一陣狂吮。
似要吞噬一切的力道,讓君雅芙承受得有些痛苦,她呼吸漸漸變重。
柔發與男人的長髮纏繞在一起,剪不斷理還亂。
就在她覺得快要死了的時候,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車後廂都是兩人粗重的呼吸聲,閻泣垂首鎖着小女人,摸着她潮紅的臉,“小芙,你生日要到了,我們也出去玩吧?”
在雅典的時候,他看到冥焱跟那個司洛洛在一起玩遊戲的場景,說實話,他當時心裡有些羨慕。
那兩人那麼光明正大的打情罵俏。
他也想那樣。
可君雅芙卻僵了一瞬身體,她虛假的柔光慢慢變淡,成了一抹淡漠,“泣哥哥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過生日。”
手指落到男人的精緻的鎖骨上,打着圈圈,“那一天我們還不如在牀上……幹一天呢!你說呢,泣哥哥?”
水眸漾着一抹風情,她知道只要她做這樣的神情,泣哥哥就會徹底被她俘獲。
過往幾年,兩人的確是這樣過的。
但是今年,閻泣不知道爲什麼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憤怒,他掐着女人的下頜,“你覺得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上牀?”
“難道不是嗎?”不經思考的回話,徹底點燃了男人的怒火。
閻泣的目光一時間冷寒得凍人,望着身下女人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他胸口的火不停的燒,從星星之火到燎原之勢。
但他心裡越是憤怒,眼中的光芒就越冷,越淡漠。
君雅芙感覺此刻的氣氛不對勁,她目光有些惘然的看着頭上俊美得雌雄難分的男人。
怎麼了?
她剛剛的話難道不對嗎?
以往的生日不都是這樣過的嗎?
“君雅芙,你的心還在嗎?”他想罵她,想狠狠的懲罰她,但到最後說出的話卻是這樣一句詢問。
五年了,他已經不滿足於肉-體關係了。
他想要更多。
他想要她的心。
君雅芙奇怪的看了一眼閻泣,輕笑了一聲,“泣哥哥說什麼話呢,沒有心,我怕是都進土裡了吧。”
心,如被悶錘狠狠的敲了一下。
震盪得難受。
放開小女人,閻泣坐直身,垂首的姿勢,讓他的臉陷進了他的長髮裡,沒人能看到他那一刻的軟弱。
重新擡頭的時候,他的目光重歸冰涼,甚至帶着一點涼薄。
“伺候我吧。”
既然你的心還交不出來,那就先交出你的肉-體吧。
車裡的窗簾全部拉上,駕駛座上的手下也打開門下了車,守在不遠處。
君雅芙笑得羞澀且嬌柔,“泣哥哥,人家害羞啦。”
話是這麼說,但她動作格外的熟練。
貼合的一瞬間,君雅芙軟膩的喊出聲。
她摟着閻泣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無助可憐的望着車裡的某一處。
連着血脈的親情都靠不住,愛情?那是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