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悅看的渾身直發毛的少年,不由的後退了一步道“你...你想幹什麼?”
看着少年環抱着自己的身子一副防備的樣子,君悅滿臉黑線嘴角抽搐的說道“放心,我不好那口,我有個主意,不過需要你的配合,你願意嗎?”
“你們是我的恩人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說吧,要怎麼做?”
君悅回頭看着牀上的繾綣,緩緩露出了一抹算計的笑容。
“讓開,讓開,香衣閣的所有人都聽着,都不許動,方將軍在此,所有人不得造次!”
倏地一個聲音傳來,原本人來人往的香衣閣門口突然衝進來了數百名的手拿利刃的戎裝士兵,並且全部帶着一身的肅殺之氣。
瞬間原本鬨鬧的大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身子在聽到方將軍的名諱時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原本抱在懷中的姑娘也都被他們使勁兒的推開,一個個全部跪倒在了地上,頭也不敢擡。
香衣閣的老鴇一看這陣仗,瞬間頭蒙掉了,急忙迎上前跪在地上,緊張的不能自已。
良久,門外才傳來一陣佩劍和鎧甲相撞的聲音,一個黑色的高邦縷靴,緩緩踏進了香衣閣。
老鴇微顫着身子擡起了頭,看着眼前這個模樣陰柔如女子卻有着魁梧身材帶着滿面陰寒之氣的鎧甲男子。
“奴家參見方將軍,不知道方將軍大駕光臨香衣閣所謂何事?”
那方將軍冷冷的看着老鴇,不言不語,眼神在四周的人羣上轉悠着。
他身後的將士很有眼力勁兒的搬來了一把靠椅放在了他的身後,方將軍撩起鎧甲的一角做了下去,慵懶的結果旁邊遞過來的一盞茶杯後,才淡淡的開口說道“所有人,擡起頭來...”
低沉的聲音,帶着微微的黯啞,他的話彷彿都帶着利刃一般,狠狠的插在了所有跪着的人的心上。
老鴇抖着身子緩緩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瞅着方將軍再次問道“將...將軍,您這是?”
一個士兵衝上前,一腳粗魯的踹開老鴇,狠聲道“將軍在找劫囚的罪犯,識相的滾開,你們,所有人統統擡起頭來!”
“是,是,是,奴家這就滾開,哎呀,姑娘們啊,還不趕緊擡起頭來啊,比惹怒了將軍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老鴇急忙爬着身子爬到一邊對身子抖如篩糠的女子們說道,在這無形的壓力下,所有的人都緩緩的擡起了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方將軍依舊慵懶的端着手中的茶盞,眼尾掃着這裡所有的人,隨即頭也不回的對他的身後喊道“張大人,你來看看,那劫囚之人和你囚犯可在其中?”
話畢,一個官服不整,神色蒼白的男子走了進來,弓着身子對方將軍行了大禮後才緩緩站直了身子,擡起頭的瞬間,大家這纔看清楚,這不就是月城的父母官,張大人嘛。
只見張大人的眼睛在這四周穿梭着,在每個人的臉上都轉了幾圈,隨即他臉色發黑的低下了頭,小
聲道“回...回大人的話,卑職在這裡沒有發現那歹人的蹤跡。”
方將軍拿着杯蓋的手,倏地大力的蓋了上去,猛然站起的身子將張大人嚇得差點向後跌去。
“既然沒有,就撤吧,不要打擾了老闆的聲音。”
“是,將軍!”
方將軍說着向門外走了出去,而樓上,寂靜的空氣中,響起了淡淡的一聲窗戶閉合的聲音。
就在老鴇準備欣喜的爲方將軍的離開而謝恩的時候,突然,已經走出了屋子的方將軍突然拐了回來。
“將,,將軍,這,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說沒有囚犯和歹人的嗎?”
老鴇急忙迎上前,就要攙扶方將軍的胳膊,卻被方將軍一臉嫌棄的躲了開。
“離本將軍遠一些,本將軍對花粉過敏!”
方將軍拿出手中的帕子堵在自己的鼻尖,眼神如鷹一般死死的環顧這間青樓,倏地,拐角的樓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順着樓梯向上面看去,一排排的廂房,讓他的眼中燃起了一枚小小的火光。
“二樓是什麼地方?”
方將軍盯着上面的房間,對身後再次緊張起來的老鴇問道。
“哦,哦,那是我們的姑娘和恩克們平日裡歡好休息的地方。”
“哦?是嗎?呵呵,來人啊,搜,一間一間的搜!本將軍竟然把這麼重要的地方給忘記了,着實該打!”
方將軍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倏地一把扯過地上跪着的一名女子一個旋身就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而那女子也很是穩當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從未經歷過這樣的恩克的女子,一時間忘乎所以,雙手很是順勢的攬上了方將軍的脖子,雙脣更是誘惑無比的貼向方將軍的脣。
倏地,就在大家還沒有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只見地上已然多了一具屍首,屍首的頭被完全扭向了一側,眼中的魅惑之意甚至還未完全退去。
一雙白淨的手絹遞到了椅子中,雙眼諷刺的男人手中。方將軍擦着自己的手,不屑的對地上的屍體和驚詫的老鴇等人說道“沒有人對你說過本將軍的脣,是不容許人玷污的嗎?哼,該死,來人啊,拖出去!”
老鴇對於方將軍的命令,沒敢有意思的反抗,此時的她和所有的人的眼中都盛滿了恐懼,彷彿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般。
再說另一邊,領了命令,拿着利刃的士兵已然衝上了二樓,那沉重的腳步聲,好似整個房子都會在瞬間因着這些腳步而倒塌一般。
“啊!你們是什麼人?敢打擾大爺我行樂子?不想活了你,本大爺可是和你們的張大人是好哥們兒,當心我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陣尖叫聲從一個被踹開的房門內傳出來,冷酷的士兵冷厲的勾脣上前,寶刀自動出鞘,片刻就出現在了那人的脖頸處。
“方將軍再次,豈容你放肆,滾出去!還有你,穿上衣服滾出去。”
片刻後,那士兵便抓着一個膀大腰圓的赤露着身子的男人和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來到二樓的扶手邊,將二人放在那裡,讓臺下的人辨別。
張大人看着臺上的那人,瞬間自殺的心都有了,這個該死的怎麼這麼給他丟人吶。
“張大人,張大人,你救我啊,你一定得救我啊,我可是每個月都給了你不少例錢呢,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的啊。”
那肥胖男子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大聲對太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張大人喊道。
方將軍的脣角掠起一絲狠厲譏笑的笑容,倏地左手微擡,一個透明的珠子便飛了出去。
“啊..啊...我的手...啊我的手,流血了,救命啊,我的手爛了個洞,救命啊,救我啊,誰來救我,我一定會把所有財產都給他的,啊...救命啊...”
伴隨着一陣殺豬般的喊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二樓的欄杆處,只見那裡正有大片的血跡拴着欄杆往下流,那肥胖的裸身男子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尖叫着。
倏地他身後的士兵一個手起刀落,一個帶着血跡的人頭便從高空墜落狠狠的摔在了老鴇和一干姑娘的面前。
老鴇的臉色一陣蒼白,她身後的女子甚至被嚇的大哭了起來。
“誰膽敢在方將軍的面前如此大喊大叫,就是這個下場,知道了嗎!”
斬落了人頭的士兵冷凝的對屋子中的人喊道,所有的人都沉浸在這份恐懼中,顫抖着身子,點了點頭。
那一隊士兵繼續往前,將所有的屋子全部踹了開,並將所有的男人和女人拉了出來,讓張大人辨識。
隨着房間的減少,方將軍的臉色越發的鐵青,張大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緊張的看着方將軍,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殺了他,像殺那些賤民一樣。
所有的房間都查了一遍,樓上的士兵走到了最後一間角落裡的房間,房間的門緊緊的關着。
那士兵依舊如先前那樣,擡腳就踹了下去,結果,卻見那門只是微微晃動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方將軍的眼睛在樓下緊緊的盯着這個緊閉的房門,那士兵向方將軍以眼神請示了一遍,得到首肯後,那士兵再次擡腳狠狠的踹了上去,連着幾腳,終於這門被踹了開來。
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到了這裡,看着士兵複雜的神色和小心翼翼的動作,所有的人不由的嚥了咽自己的口水。
那士兵才踹開門,就迎面撲來了漫天的酒氣,他倏地皺眉捏着鼻子,帶着身後的衆人走了進去。
只見偌大的房間內,四處散亂着衣服,那士兵冷冷的勾起了一抹淫蕩的笑容,腦子中不由的閃現出了一些淫穢的畫面。
隨着一地的碎衣,他們來到了離間,隔着層層大紅的珠簾,他們就看到衣服讓人熱血奔涌的畫面,那侍衛甚至覺得自己的下面瞬即腫脹了起來。
卻見,那簾子後方,寬大的紅牀鸞鳳帳子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