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不時的傳出廷杖敲打在肉體上的聲音,還有小李子愈發虛弱的叫喊聲,還有侍衛的怒喝聲,輕寒冷笑的側耳傾聽這一切。
當初選擇背叛朕的時候,你就應該做好這樣的準備了,不是嗎?
“啓奏皇上,六十廷杖已滿。人死了....”
輕寒似乎是沒有任何的驚訝一般,只是冷冷的說了句“將屍體掛在御花園中,貼上告示,就說此人謀害德妃娘娘,導致德妃小產,對罪狀供認不諱,卻死不說出背後主使,特賜予杖斃。曝屍三日,以儆效尤。”
“是,屬下遵命。”
此時,富貴走進了御書房內,看着奉命出去的侍衛,隨後對輕寒躬身小聲道“皇上,已經除掉他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德妃不幸小產,朕心痛甚,爲安慰德妃喪子之痛,特封德妃爲皇貴妃,同雪妃共同協力六宮。”
輕寒淡淡的說着,富貴卻疑惑不已。
“皇上都已經知道他們背後的陰謀了,爲何還要給她加封呢?這不是助長她的氣焰呢嗎?”
輕寒抿了一口參茶,良久後纔在富貴期待的目光中緩緩說道“一個人,只有飛的越高,纔會摔的越痛,何況,有人看不慣她飛高,自然會阻止,我們纔會有機可乘,抓到他們的尾巴,不是嗎?”
富貴聽完後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對輕寒不由的露出一抹敬佩之色。
“富貴,你不覺得朕這樣很殘忍嗎?你爲何還會敬佩朕呢?”輕寒露出一抹苦笑問着富貴說道。
“奴才懂皇上的苦衷,也明白深處這個位置一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再說了,她們也並非善類,奴才何須爲她們擔心呢,奴才只要擔心皇上會不會因爲這些陰謀詭計而感到累不累,只要皇上健康的活着就好了,其他的,奴才不會去在意的。”
輕寒甚感欣慰,隨即輕嘆一聲道“唉,接下來朕還要再做一件事,恐怕這件事一做,我和落兒的所有情分就都終結了.....”
富貴看着輕寒傷感的神色,當下心疼不已,卻無力做些什麼,只能暗自嘆氣感傷。
次日
“皇上,微臣聽聞昨夜,小女突然小產可否是真的呢?”早朝之上主位民神態憂心的看着輕寒問道。
“愛卿,卻是實情,只因一個太監假傳了朕的旨意,害的愛妃喝下了那摻了落胎之藥的安胎藥,才導致了愛妃早產,不過愛卿大可放心,朕絕不會因爲德妃失了孩子就冷落了她的。”
朱爲民急忙跪地道“皇上,爲臣並不是這個意思,皇上喜愛誰是皇上的自由,只是微臣心理頗爲感觸而已,昨日白天才查出喜訊,晚上便遭人陷害以至於小產,而小女身子打小就不好,微臣是怕她給皇上添麻煩啊...”
“誒,愛卿說的什麼話,德妃溫柔可人,嬌弱美豔,深的朕心,有了她的陪伴,朕也覺得這日子過的頗爲有滋味,怎麼會覺得她是個麻煩呢,愛卿多想了。”
“那不知皇上是否抓到了那謀害娘娘的犯人呢?”
“朱大人,昨夜,那人就被抓住了,是在御書房跟前伺候着的小李子假傳皇上聖旨,給德妃娘娘送去了那晚摻了假的安胎藥,被侍衛抓了之後,死不認賬,逼宮之下他才承認是自己做的,但是幕後主使他就是死活不肯說。再用刑之下他的身子挨不住便死翹翹了。”
富貴上前一步對朱爲民解釋道,朱爲民露出疑惑的神色,暗自思量起來,那小李子不是被飛燕收買的人嗎?怎麼會反過來謀害她呢?難不成他也被別人收買了? 仔細想來不排除這樣的可能,畢竟收買人的事情不是隻有他們會做啊,可是,會是誰呢?
“朱愛卿,德妃受了刺激,情緒很不穩定,朕特許你入宮前去探望探望,順便安撫一下她的情緒,畢竟這個時候她最想見的還是她的親人。”
“是,微臣多謝皇上。”朱爲民感恩戴德的看着清寒說道。
“好了,諸位愛卿可還有本要奏?無本啓奏,就退朝吧。”
此時羣臣跪倒在地高呼萬歲,輕寒撩起龍袍緩步走出了乾坤殿,朱爲民緩緩起身,衆位大臣不由的圍向他露出一抹悲傷的情緒安慰道“朱大人不要太難過了,看皇上還是對德妃娘娘頗爲喜愛的,娘娘的地位也不會受到威脅的,你放心吧。”
“哎呀,謝謝啊,謝謝諸位大人的關愛,老夫只是難過才當了一天不到的外公,那孩子就被害了,唉,真是老夫的緣淺啊。”
“孩子還會再有的,大人總有一天還是會當上外公的,不要着急啊”
朱爲民淡淡的點了點頭“只能如此了這種事情急也急不來哦,唉,老夫還要去探望德妃娘娘,就不奉陪了,諸位大人,老夫就先行告辭了.....”
“朱大人慢走,我等也要回去了,改日再聚吧。”
朱爲民點點頭,轉身就走了出去。
朝日宮內
在宮女的帶領下就要走進宮殿的朱爲民,眼神流轉間卻看見雪妃在宮女的攙扶下緩步而來。
朱爲民頓住腳步,冷冷的看着她,雪妃此時也看到了朱爲民,眼神淡漠。
“微臣參見...雪妃娘娘。”朱爲民極爲敷衍的行了一個宮禮冷漠的看着停下腳步的雪妃說道。
雪妃緩緩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道“朱大人有禮了,大人可是來看德妃娘娘的嗎?”
“正是,老夫奉皇上之名前來探望一下德妃娘娘,安撫她悲傷的情緒,娘娘可也是爲了這件事情而來的呢?”
看着朱爲民探究的神色,雪妃露出一抹傷感的情緒柔柔的說道“是啊,原本今日本宮是要接見使者的家眷的,可是,昨夜聽聞德妃姐姐意外失了孩子,今日一早便急忙趕來探望姐姐。”
“如此,那不如我們就一起進去吧,娘娘請...”朱爲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躬身說道。
雪妃微微欠
了欠身子“朱大人請...”說完她率先進了宮中,朱爲民露出一抹冰寒的笑容,跟在她的身後走了進去。
帶路的宮女走進了寢宮內對躺在牀上的臉色蒼白情緒低落的德妃說道“娘娘,朱大人和雪妃娘娘來了。”
德妃原本猶如一灘死水的眼睛此時才泛起了一些光暈,她擡起頭看着那宮女皺眉道“雪妃也來了?”
“是的,娘娘。”
德妃一聽,整個身子都僵直了起來,她始終覺得自己小產的事情和這個該死的庶女脫離不了關係,她來的正好,她還想找她算賬呢。
“來人,給本宮梳妝,本宮要出去接待我們的貴客!!”
一旁的小憐看着德妃突然鬥志昂揚的神色,知道她是講雪妃當做了第一嫌疑犯了,但是又無法說什麼只能靜觀其變了。
“是娘娘。”
小憐應了聲,隨即便來到德妃身邊想要扶起她的手向梳妝檯走去,可是德妃卻冷漠的一把甩開小憐的手,倔強的自己向着梳妝檯走去。
小憐微微愣了一下神,看着德妃虛弱的背影,她緩緩放下自己的手,隨後跟了上去,拿起精緻的玉梳子輕柔的給德妃盤起了髮髻。
當一切整理妥當,小憐放下梳子將德妃最愛的金簪別到了發間,看着鏡子中精神面貌明顯好多了的德妃,還有她眼中的冷漠,一種那熟悉的距離一下子再一次將二人拉的遠遠的,她們終究再也回不去過去那種兩小無猜,親密無間的日子了,天真不再,友情不再。
“去,帶他們進來吧。”德妃緩緩起身在小憐的攙扶下坐到了貴妃榻上,斜斜的躺在上面,如貓兒般慵懶嫵媚。
不多時,朱爲民和雪妃在宮女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德妃看着朱爲民露出一抹 女兒家的笑容,但是當看到後面的雪妃時便變成了一貫的傲然模樣。
“小憐,你帶他們都退下去吧,本宮要和父親大人以及雪妃娘娘好好說說話。”
小憐眼角掃了一眼雪妃,然後委了委身子道“是,奴婢遵命,你們隨我出去吧。”
宮女們行了禮魚貫而出,屋子裡頓時更加的安靜了,寂靜的可以聽見他們彼此之間的呼吸聲。
朱爲民率先打破了這沉默的氣氛對德妃說道“孩子,身子好些了嗎?”
德妃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看着雪妃的眼神露出一抹恨意咬牙道“謝謝父親關心,女兒的身子已經好多了,恕女兒身子不好沒辦法向父親行禮了。”
看着德妃那作勢要起來的樣子,朱爲民急忙上前阻止道“哎呀,無礙的無礙的,自家人客道什麼呀,你好好養身子,別多想別的了。”
“是,父親,敢問父親爲何來探望女兒還不忘帶着她呢!!”
朱爲民順着德妃的目光回頭看向站在原地淡然不已的雪妃,然後冷下神色道“爲父也是在進來之前偶然碰到雪妃娘娘的,她也是來探望女兒你的。”
“哼,貓哭耗子,夜飛雪,你還有臉來假惺惺的探望本宮?”
雪妃看着德妃那疾風的口氣笑道“爲何沒有臉來呢?本宮也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宮中把德妃你的小產傳的沸沸揚揚的,本宮如若不來豈不是落人話柄了,呵呵,姐姐身子可好些了?”
德妃倏地坐直身子瞪着雪妃那巧笑嫣然的模樣,吼道“夠了,少在本宮面前假惺惺的,本宮可不吃你那一套,你以爲本宮不知道嗎,本宮的孩子就是你該死的!你這個賤人,你和本宮爭寵也就算了,竟然還謀害本宮的孩子,父親,你可要爲孩兒做主啊,肯定是她害死您的外孫的啊!”
朱爲民看着雪妃的眼神倏地下沉,冷凝着聲音看着有些惱怒的雪妃道“是你害死爲父的外孫的?飛雪!!你爲何要這麼做!!”
雪妃看着朱爲民那偏袒的神色,心中無比的苦澀,充滿了恨意。
“本宮沒有!本宮沒有殺了你的孩子,你愛信不信!朱飛燕,朱爲民!本宮雖說不說多麼的仁善,可是,也不屑於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本宮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本宮做的就是本宮做的,不是,就是不是!”
雪妃的胸口急劇的起伏着,大聲吼道,德妃卻是一副怎麼也不相信的樣子,朱爲民走上前,來到雪妃的面前, 盯着她的臉頰良久,然後倏地,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傳來,雪妃的頭微微偏向一側,髮絲微微垂下了幾許,嘴角滲出些許的血跡。
雪妃的微微鼓了鼓腮幫,緩緩轉過頭,冷冷的看着朱爲民,德妃此時也從剛纔的驚訝中清醒過來,也站起了身子,面上緩緩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容。
“混賬東西!你就是這麼和爲父說話的嗎?直呼父親的名字,你娘這十幾年都幹什麼吃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教育你的!”
看着朱爲民一臉氣憤的樣子,雪妃的心中憋着的一團怒火瞬間爆發,她倏地揮手給了朱爲民一個巴掌,冷傲的看着被扇的後退了幾步被德妃扶住的他說出了自己多年來積壓的恨意。
“你還沒有資格來教訓本宮!更沒有資格來批判本宮的孃親,你是本宮的父親嘛?哈?本宮怎麼不知道還有你這麼一個畜生都不如的父親呢?哼,朱爲民,我告訴你!娘當年就是瞎了眼了,纔會愛上你這個虛僞的男人,纔會導致在發現生下的孩子是個女孩兒後終日捱打度日,正室羞辱的下場!更因爲這個男人膨脹的野心,被囚禁凌寵威脅自己的女兒幫你達成你那齷齪的慾望!”
朱爲民氣的渾身發抖,看着雪妃的臉,聽着她的話,不由的散發出一股陰寒毒辣的氣息。
眼看自己父親捱了自己女兒的打,德妃不由的怒火中燒,上前就要給雪妃一個巴掌,卻被雪妃冷冷的捉住了她的手腕。
“你!!放開本宮!!”德妃掙扎着自己的手腕對雪妃怒斥道。
雪妃冷冷的加大了手勁兒,看着德妃,一種自然的高高在上的氣質壓得德妃一時竟然呆愣住了。
“哼,放開你?給你打本宮的機會嗎?哼,朱飛燕,告訴你,本宮不再是那個當初在府裡受盡你們侮辱的夜飛雪了,如今,本宮是協理六宮的雪妃娘娘,怎麼可能再繼續任由你們欺辱!”
“哼,你難道不怕你娘在府裡捱打嗎?你今天如此的對待本宮,你以爲她能好過到哪去?”德妃冷冷的說道。
飛雪看着朱爲民和德妃譏笑道“本宮怕什麼,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本宮將你們所有的計劃包括德妃你謀殺金牡丹在宮中飼養毒蠱毒蜂的事情全部告訴皇上, 看到時候倒黴的是本宮還是你們!!”
“你!!你狠!爹,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女兒啊!當初進宮的時候我就給你說我一個人可以了的,可是呢!你非要她進來說什麼從旁協助!現在呢?好了,她擺明了就是一個白眼兒狼!她不但沒有幫上任何忙,反而和女兒搶皇上的恩寵,甚至還謀害我腹中的孩子,她這是在恨我們呢,藉機報復我們呢啊!”德妃搖晃着朱爲民的胳膊說道。
朱爲民不耐煩的甩開德妃的胳膊,陰冷的瞪着雪妃道“你就這麼恨朱家嗎?你別忘記了,你今天的一切可都是朱家給你的,朱家能給你一切榮華富貴,就能毀了你今日所有的一切!爲父勸你最好不要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不然....”
“本宮當然恨你,不止恨你,還恨恨你們全家!自從我的娘懷孕被被納入朱府生下我之後,我就開始恨你們!因爲你們從不把我們當人看,那些下人也跟着不把我們當人看!你們朱家給了我們什麼?呵,榮華富貴?有嗎?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們過得就是連下人都不如的生活,吃的是你們的殘羹剩飯,穿的是破布爛衫,你好意思說給了我們融化富貴?我呸!!”
朱爲民被雪妃的樣子給氣的臉色發青,可是卻又發作不得,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他深沉的聲音說道“至少,你這次進宮後,穿的是最好的雪蠶絲錦衣,吃的是山珍海味,沒有爲父的,你有這個機會嗎!”
“ 本宮有的機會選擇嗎?呵呵,不過,現在本宮倒是很感謝你這個有名無實的父親,如果不是你,本宮也沒有機會認識皇上。”
“夜飛雪,你少得意了!你不過一個庶出的女人而已,你樣樣都不如本宮,皇上是不會真的喜歡上你的!”
“皇上喜不喜歡我,不是你說了算的,他若不喜歡我怎麼會在前天晚上寵幸本宮呢?”
“你!...”德妃被雪妃的話氣的身子直髮抖,雪妃冷冷的看着朱氏父女隨後說道“哼,今日本宮也進了自己的義務了,怎麼說也是位份後宮目前身份最大的妃子,關心妃子是理所應當的,現在關心也關心了,收不收是你們的事情,本宮回頭會給你下撥慰問品,德妃好好養着身子吧,本宮事務繁忙,就先行告辭了。”
雪妃冷冷的說完便要轉身走出德妃的寢宮,朱爲民卻冷然的叫住了她。
“等等!”
雪妃停下步子,頭也不會的斜睨了他一眼,淡漠的道“朱大人還有何事?”
“你會把我們的計劃說出去嗎?”朱爲民冷冷的問出了自己心中最關心的問題,什麼爭寵,飛燕得不得寵,他一點都不關心,他只關心,自己的計劃會不會被飛雪給大亂了。
“那可就要看朱大人對本宮的孃親是什麼態度了....”雪妃冷冷的丟下這一句話隨即便搖曳着一身雪白的羅裙宮裝就嫋嫋的走了出去。
“爹,你看她!氣死我了...”德妃臉色發青的看着雪妃的背影對朱爲民說道。
朱爲民依舊陰沉着臉色,沉吟了良久說道“哼,讓她且得意一陣子,不要跟她計較,爲父還需要她。飛燕啊,你小產的事情,爲父如何想也覺得和飛雪沒有什麼關係,也許真的不是她吧。”
“怎麼就不是她了,我看一定就是她,因爲這宮裡,我實在想不出除了她還有誰會謀害我的孩子。”德妃氣惱的吼道。
“行了,收收你的怒氣,你自己好好動動腦子想想,這矛頭是不是指的太明顯了!這擺明了就是在挑撥你們兩個,讓你們自相殘殺啊!爲父也想不出來是誰這麼陰險,竟然隱藏的這麼深。”
德妃靜下心來,細想下來,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也開始覺得朱爲民說的極爲有理。
片刻後,朱爲民看着外面的天色道“好了,不想了,爲父回去再查一查,天色不早了爲父不能在你這裡久呆,這就回去了。你好好養着身子,爭取再次得到皇上的寵幸,早日懷上龍子,知道了嗎?”
“是,女兒知道了,那爹爹要是有什麼消息就託小憐告訴女兒吧。爹爹放心吧,請爹爹慢走。”
朱爲民點點頭,揹着手緩步走了出去。
房頂上,漠黑色的身影在朱爲民走出去的時候,才緩緩直起身子,小心的盒上房頂的瓦片,身子一個飛身如雁子一般消失了。
御書房
沒了監視的人在,陌上輕寒也覺得自在了不少,他悠然自得的品着手中的茶水,並不時地翻看着桌子上的書籍,看到一些不懂時,還淡淡的皺了皺眉頭。
漠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御書房內,輕寒放下茶盞,看着漠問道“如何了?”
“很精彩的一齣戲,皇上沒有去真是太可惜了。”漠難得的開起了玩笑說道。
輕寒饒有興趣的站起身子,勾起脣角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說道“哦?說來聽聽,有什麼精彩的竟然讓你都會開起玩笑了。”
“這個皇上絕對猜不出來的,那是絕對的精彩啊,皇上猜猜,那個雪妃娘娘和德妃娘娘還有朱爲民之間是什麼關係?”
看着漠的心情大好,輕寒戲謔的勾起脣角說道“總不成,她和德妃是親姐妹吧!”
漠露出一個驚訝的笑容問道“皇上,您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輕寒不由的詫異的擡起頭看着漠說道“怎麼,朕猜對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