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柔柔的透射而進。
晟楠睜開迷迷糊糊的睡眼,眼角還帶着淚滴,看見空蕩蕩的臥室,那個讓她討厭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費力的坐起身子,用毯子將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包裹的緊緊的,心裡卻陷入了迷茫,深深的迷茫。
他本應該很恨那個男人才是,他不但搶了自己心裡喜歡的西門璇璇,甚至還不放過自己,就在這裡強橫的佔有了自己的身體。保留了接近三十年的身子就這麼被這個男人佔有了,從來都沒有被男人看見過的身體啊,這個世界上也只有西門璇璇偶爾才清楚看見過的身體。
了一雙白生生小腳站在厚厚的地毯上,對着落地鏡看着裡面的自己,潔白如玉的肌膚上有淡淡的印痕,一個一個深深的吻痕,讓她不自禁又想起了昨晚那痛楚而放縱的鏡頭,那種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都絕對沉淪入地獄的快丶感,她也清楚記得當時自己的抵抗變成了放縱的迎合,一波一波的快丶感將她全身心的淹沒,迷失了自己的意志。
而此時,她一扭頭,忽然看見梳妝檯上的一張紙條。
寥寥數筆。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處子,只是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誰叫你長的這麼銷魂。以後商業上有什麼事儘管找我。”
晟楠的自嘲一笑,忽然又發覺心裡什麼柔軟的地方動了一下。
、、、、、、、、
依舊是復旦大學主教後的小樹林。
劉星斜靠在一顆梧桐,嘴裡叼着特質的蘇煙,微微擡頭,看着頭頂透過樹葉零散射下來的陽光,嘴角輕輕勾起,輻射出一個邪丶惡的弧度。
小樹林裡海站着幾個人,全部目不轉睛的看着劉星,可是卻誰也不敢說話,只是一陣強烈的壓抑。沉重的壓力讓劉星面前幾個人帶起不敢出,這些復旦甚至上海都說一不二,具有絕對權利的人此時竟然如臨大敵,心裡有的只有恐懼而不安。
小樹林周圍有十幾個男生偶爾會經過走來走去。杜絕一切想要靠近這裡的閒人。
誰能想象的到,目前上海最強大的星星會,全部首腦竟然會在這個小樹林裡召開全部首腦大會
劉星收回自己的思緒,靠在樹上看了眼面前這些老兄弟,忽然笑了:“最近一年多我不在,你們過的怎麼樣還好嗎”
所有人就是一愣,隨即就是一陣感動。
“星哥,最近一年按照你的計劃我們行動的很順利,媽的,現在就是上海出了個新青幫有點麻煩,不過我們都按照你要幽兒小姐給我們的交代,沒有去動他們,現在正在將勢力伸到江蘇。”費柴憨厚的笑着,眼睛裡有點溼潤,現在這個白胖子在道上可是大名鼎鼎,人稱笑面虎,可是他只有在劉星面前纔會真的露出真誠的憨笑。
劉星點點頭,將眼睛落在那個站在最後,始終沒有發出一句話的強壯青年:“去見過女兒了嗎她現在過的還好吧如果覺得不好我再想辦法。”
青年眼睛一下就溼了,沒說話,只是用力點頭,最後才說:“丫丫很好,謝謝星哥。”
“聽說島上那老頭子找出幾個人訓練了一下你帶的那些小子,效果不錯。”
“都不錯,血流一百零八人,都是有血有肉的真男人,星哥你放心,血流就是星哥手裡一把刀,誰不聽話我就去砍誰。”胡破的神色堅定而執着,佈滿血腥。
“恩。”劉星點頭一笑。
忽然,他看了看面前幾個看着自己的兄弟,最後什麼都沒說,擺擺手:“好了,見到你們都在我就放心了,你們去吧,還是按照先前的計劃做,先收服了江蘇這一升的地下勢力,還是記住那一點,收服並不只是殺人才行。”
看着幾個人不解的看着自己,劉星淡淡一笑也不解釋,又擡起頭:“都去吧,我剛回來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柳倉留下,我有話跟你說話。”
幾個人默默不作聲的走出小樹林,心裡卻更加狐疑,尤其是看着劉星那高深莫測的神色,只是一年不見,公子爺的身上更顯得高深莫測,他們摸不準公子爺的心裡想的是什麼。
“柳倉,你這一年多做的不錯,果然不愧是道上聞名的武曲星啊。”劉星依舊不看陳柳倉的緊張神色。
“一切行動都是按照星哥離開時候的計劃在進行,柳倉只是星哥的一隻手,絕對不敢居功。”陳柳倉小心翼翼的看着劉星的臉色,不知道星哥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心裡卻更加不安。
“不管怎麼說,這一年多,星星會能走到今天有這樣的成績,都是柳倉的功勞,如果沒有你的手段和指揮,星星會很可能早已瓦解也說不定,我說你有功就是有功,你並不需要擔心什麼。”
“是,柳倉知道。以後柳倉絕對會按照星哥的吩咐做事,柳倉只是星哥的一隻手。”陳柳倉趕緊表白,心裡卻有些惶恐了。
“星星會現在越來越大了,規模大了就會出現很多不穩定的因素,我不在的時候本來你是星星會的靈魂,可是我現在回來了,柳倉,你說是不是我不應該出現”劉星忽然一笑,盯着陳柳倉。
陳柳倉的臉刷的就白了,“星哥,難道星哥不相信柳倉對星哥的衷心,懷疑柳倉會做出對不起星哥的事”
“功高蓋主這種事誰也說不準的,我並不是不相信柳倉你,而是我不相信下面的人,尤其是最近一年來星星會迅速擴大,手底下一定多出了許多新面孔,就比如昨天我見到的那些渣滓。”劉星說着冷冷一笑,看着陳柳倉:“難道柳倉你就看不出他們當時看我的眼神代表了什麼嗎”
陳柳倉滿頭都是冷汗,卻不敢去擦:“星哥,柳倉知道下面應該做什麼,你相信,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不良現象發生,星哥放心。”
“放心你要我如何放心”劉星問。
陳柳倉猶豫了一下,忽然一咬牙,嚴肅看着劉星:“星哥你給我幾天時間,我去解決星星會裡這些不良現象,然後我馬上離開星星會,從此消失在道上,如果星哥你還是不放心,我陳柳倉這條命就留個星哥,如何”
劉星沒說話,看着陳柳倉,忽然高深莫測的笑了,他邪邪一笑:“陳柳倉,你是說的是心裡話嗎”
“星哥不相信我陳柳倉”陳柳倉臉上慘笑,忽然從懷裡抽出一把匕首,雙手平舉遞給劉星,意思不言而喻,嘴角帶着一抹苦笑。
劉星笑眯眯的接過這把匕首,看了看鋒利的刀鋒,又擡頭看着陳柳倉那慘白的臉色:“陳柳倉,咱們下一局棋吧,如何”
陳柳倉就是一愣擡頭不解的看着劉星。
、、、、、、
晟楠啊晟楠。
劉星看着空蕩蕩的小樹林喃喃自語,嘴角帶着一抹奇怪的笑意,當他發現已經久爲人婦的竟然還是一個處子之身的時候確實懵了一下,但是他並沒有放棄,事實上當時的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個那麼誘人的大美女就躺在自己身下任人宰割,自己如果還能平靜的走下牀他也就不是晟楠了。
想起那個女人在情昏迷的時候嘴裡喊出西門璇璇的時候,劉星終於相信了自的猜測,也終於知道了這個女人在一年前爲什麼會出賣自己,試想一個性取向和心理都有點變態的女人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又有什麼稀奇的。
只是她還是一個處子讓劉星有點想不明白。
晟楠怎麼就能還是個處子呢
甩甩頭劉星走出小樹林,他現在心裡只想看見一個人,那個讓晟楠做出不可理喻的決定的女人西門璇璇,不知道自己這無端消失的一年裡,美女班主任變得是不是更加美麗動人了呢
此時正是下課的時候,祝思雅剛下課和幾個同學向宿舍走去,忽然她的身子一顫,急速站住,強烈的心跳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等她終於平靜了一下心緒轉頭去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候,卻發現校園路上人來人往的那麼多學生,卻哪裡有那個人影。
“思雅,你怎麼了臉色怪怪的。”同學發現了祝思雅的不同尋常,奇怪問道。
“沒,沒什麼”祝思雅尷尬的笑了下,用力甩甩頭,心說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是答應了允兒再也不和這個人接觸的嗎再說,剛剛可能是自己的幻覺吧。
時間已近中午,沒有誰會無聊到坐在教師休息室裡。
只有一個人。
西門璇璇面前擺着只動了兩口的飯盒,便全身心的投入到面前的作業批改中去,一年來,她把全部的作業都在辦公室修改,從未帶回去公寓過,這一點與別的老師完全不同,其餘的老師都是下課就去做自己的事,即便是作業也都是在家裡或公寓裡修改。
大學裡的教師休息室其實很少會有人真正在這裡辦公。
正午的陽光輕輕落進來,照射在西門璇璇的身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身影,曖昧而傷感。
修改完最後一份作業的她,坐直了身子用力呼出一口氣,便摸起書桌上一本風險投資入神的看起來。
專注而入神,細細的咀嚼着裡面的任何一句話,然後再搜索腦海裡關於上海的現有局勢加以對照,尋求投資的靈感和隱藏的商機。這幾乎已經成爲他每天必備的事情,每天將自己累的半死,在教學樓關門的時候纔會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公寓裡睡覺。
那個本來安寧的小屋幾乎成了她的禁地,不到萬不得已她絕對不會回去,今天的西門璇璇徹底知道了“睹物思人”這個成語的含義。
身後響起淡淡的腳步聲,認真看書的西門璇璇並未擡頭,以爲是其他的老師忘記了什麼東西回來取。
腳步聲不快不慢,在她身後停住便不再動。
過了好一會,西門璇璇終於有點好奇,她剛要轉身,卻發現有一雙手輕輕摸在她的肩膀上,然後輕輕去觸摸她的臉頰。
“每天就只吃盒飯,可是很不注意身體哦。”
就在西門璇璇準備驚呼的時候,一個溫柔壞笑的聲音傳來,她的身子劇烈一顫,長大了嘴巴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睛裡瞬間蓄滿淚水,如同珍珠一下落下。
“你瘦了,也憔悴了。”邪魅青年嘆口氣,轉到西門璇璇面前,捧起那張淚流滿面的白玉面頰。
不斷掉落的淚水,憔悴而蒼白的臉頰,散發出一種悽傷的美豔。
“是不是很難看”西門璇璇用力的擦掉眼淚,卻怎麼也擦不乾淨,不安的問道,神色緊張。
“佳人依舊銷魂。”青年忽然壞壞一笑,攔腰抱起這個對自己日思夜想而愈發憔悴的女人,向外走去:“走,今天我親自下廚給璇璇老婆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