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劉星,你又來向你叔叔債了哦,不過可惜,你叔叔今天又沒來上班呢。”
劉星迴頭,只見懷裡抱着一大堆打印資料的祝思雅正走來,身材曼妙妖嬈,雖然還是那件淡灰色職業裝,修長玉腿上卻換了一雙黑色絲襪,不同於肉色絲襪的含蓄,柔弱中帶着強烈女人的惑。巧笑嫣然的對着自己擺着小手招呼。
“他不來正好,我還怕他來欺負你這個復旦校花呢,我知道他可是對美女一向很少免疫力的。”劉星流氓笑道。
“咯咯咯,就知道說你叔叔壞話,如果他聽見一定會罵你。”祝思雅嬌笑,從劉星身邊走過,道:“不和你說了,我還要整理一些文件,先走了哦。”
“恩,別累着。”
劉星點點頭,走出天龍大廈,他並不想跟這個女孩牽扯上任何關係,這樣柔弱無依的女孩,是真正需要用來疼惜的稀有品種,他雖然,卻不想自己的血腥沾染這個女孩的純潔,那樣無疑是一種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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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樓一間巨大的臥室裡。
被黑道成爲十三孃的胡媚兒此時衣衫凌亂,絲綢長裙被卷在頭上,身子以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姿勢趴在牀丶上,嘴裡不斷髮出陣陣抽氣聲,承受着男人從異體位的佔有自己。
一浪一浪的高讓渾身汗水的胡媚兒在體會到射進身體裡一團火熱的時候終於陷入了昏迷沉睡,頭髮凌亂的蓋在本應雪白此時卻粉紅的臉上。場景是無盡的陰mi惑。
劉星翻身坐起,將薄毯輕輕蓋住胡媚兒雖然穿着衣衫卻春光乍泄更讓男人獸血沸騰的身子,嘴上帶着一種自豪笑意。在上海,誰能想到讓人聞風喪膽的十三娘竟然可以任由自己如此玩弄她的身體。手裡把玩着一隻雪白華潤的小腳,那纖細的腳趾緊緊閉合,像是一顆一顆珍珠,讓他不禁看的心顫,不自禁的那飽滿華潤的小腿,完美的弧度,觸感柔軟而富有彈性,心說,這個女人在牀丶上真是一個尤物兒。
想起先前胡媚兒對自己說的後天和上海幾個老大的會面,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寒冷,繼而又帶着一絲輕蔑,上海,這個繁華的大都市,你也就是我的跳板,且看本少爺如何將你玩弄風雨無數吧。
十三街的黑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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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黃浦區,九江路。
午夜的馬路上,走着一個瘦小人影。
是個身穿農家布衣的女孩,扎兩個麻花大辮子,手裡捧着白麪饅頭邊走邊吃,腳步大小出奇的一致,一分一毫都不差。
那是一張容顏絕麗,足可傾國傾城,卻不施粉黛的絕美臉蛋兒。
布衣女孩走着走着忽然腳步放慢了,越來越慢,站住,回身,面色平靜,波瀾不驚,看着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白衣男子。
白色唐裝,揚身玉立,長髮用一根絲帶隨意系在腦後,露出一張比女人還精緻的臉頰,眉目如星辰,璀璨而明亮。手中長劍隨意而灑脫,揹負一隻手在身後,安靜看着女孩。
午夜。
長街。
一男一女。
相距三米而對視,同樣的面容傾城,同樣的波瀾不驚。
忽而。
倆人同時嘴角微微一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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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灘血海別墅。
胡媚兒滿臉羞紅坐在劉星懷裡,任由這個男人輕佻而戲弄的摟着自己,一隻手更不聽話的在自己腰間軟肉上輕輕的揉捏,禁不住渾身痠軟,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坐在的對面的乾姐姐卻一臉好笑的看着沙發上輕佻的劉星,並沒有責怪,看着羞愧鑽進劉星懷裡不敢擡頭的胡媚兒,她帶着莫測高深的笑意。心裡嘆口氣,看來這個大少爺跟他老子是一個德行,風流成性啊,女人都像是飛蛾撲火一樣撲上去,不顧受傷。
“日你奶奶的,劉星你個臭小子,這麼多天,終於肯來見我了,我還以爲你打死都不來,非得我讓人你把你抓來才行呢。”
隨着一聲粗獷的罵聲,別墅二樓走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鬍子拉碴,不修邊幅,身上只穿着一條褲衩的他渾身散發出一種震撼的爆炸力。
四爺。
讓整個上海聞名的四爺廖四海。
胡媚兒此時早已顧不得羞愧,從劉星懷裡擡起頭,一臉憧憬的看着這個男人,她三年來來這裡看望乾姐姐,也有很多次了,但是也只有一次見到這個四爺。
媚兒知道,四爺是根本不屑見她。
廖四海看見坐在劉星腿上的胡媚兒,明顯愣了一下,可隨機就“嘿嘿”一笑,放蕩不羈的坐在杜嗜雪身邊:“這位大美女就是咱上海十三街讓人敬佩的春花幫幫主十三娘吧小子你果然厲害,這麼厲害的女人都能騙到。”
說完又是“哈哈”一笑,那笑容裡的意味自是不言而喻。
胡媚兒趕緊翻身就想從劉星懷裡起來行禮,卻被劉星強行摟住,只得臉紅道:“胡媚兒見過四爺。”
“什麼四爺不四爺的。”廖四海大大咧咧一擺手:“以後叫我四叔行了,都不是外人,往後上海誰敢欺負你,你告訴我,媽的我扒了他的皮。”
察覺身邊女人的責怪眼神,廖四海尷尬一笑:“別在意啊,習慣了習慣了,一說話就是髒話。”
胡媚兒抿嘴一笑,先前的拘束也消散不少。
畢竟在上海不是誰都可以見的到四爺的,雖然誰都知道上海有個四爺,也知道四爺住在什麼地方,但是卻沒人敢來打攪這個鎮山老虎的安靜。
可纔此時的四爺卻根本就沒有傳言的那種彪悍,除了爆炸性的身軀,說話就像個大咧咧的北方普通男人。
這不禁讓胡媚兒對劉星的身份更加好奇。她知道,如果不是劉星在這裡,上海四爺根本就不會搭理自己,然而此時他卻一句話就說是自己人,差距之巨大可想而知。
“前幾天你又多了個小dd,知道了吧”四爺廖四海端起面前茶水,翹着二郎腿看着劉星,眼神古怪。
劉星尷尬一笑:“知道了,小姨已經告訴我了。”
“你嘴裡的小姨是不是那個小苗丫頭”廖四海問道。
“恩。”
廖四海點點頭,又問:“既然知道了,那你有沒有打電話回去,我知道你不會回去的,但是打一個電話總不會太爲難吧”
劉星點頭:“我給苗姨掛了電話,只是她現在身子很虛弱,沒說幾句,有時間我會給那小傢伙買一件禮物的。四叔你什麼時候去島上,幫我帶去吧。”
廖四海嘆口氣:“這麼說,你們父子關係還是老樣子,沒有緩和的餘地”
劉星自嘲一笑:“緩和如果要緩和也不需要我首先低頭吧”
廖四海爲難看了劉星一眼,擺擺手,不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
坐在劉星懷裡的胡媚兒更是滿臉狐疑,奇怪看着倆人表情聽着倆人對話,從倆人的對話裡她聽出劉星和四爺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並不是她先前猜測出的私生子,而倆人對話裡似乎還有一個更強大的人物,好像是劉星的爸爸。
廖四海眼神玩味看了一眼胡媚兒,笑問:“不說了不說了,d都是你們家的破事,我關心個毛。說說吧,你在上海這麼多天都沒來看我,前一段時間來了正趕上我睡覺,你雪姨也不叫醒我。記得你還跟我借去了幾個人,這次卻忽然帶着胡媚兒來看我,一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孃的,你就跟你老子一樣,沒事的時候把我丟的遠遠的,一有事就又找我到。我是不欠了你們家了”
劉星嘿嘿一笑:“聽說四叔現在還經常去賽車,不知道成績怎麼樣”
廖四海一擺手:“少根我廢話,難道你還想跟我賽車別忘了,老子可是上海車神,多少職業選手可都崇拜的老子剛剛的。”
“那是二十年前,現在也許不一樣了吧”劉星繼續笑道。
廖四海老臉一紅,“說正事,連四叔的玩笑也敢開,再不說正事,四叔我可就不幫你了。”
劉星也面色一正,伸手抱着胡媚兒坐在自己身邊,一臉傲然:“四叔,我知道你老了,而且也答應雪姨再不摻和黑幫的事。所以,我想控制整個上海黑幫。”
廖四海一愣,盯着劉星:“難道你想做這個地下霸主哈哈,你不早說,老子早看上海那羣渣滓不順眼了,d什麼十三街,說白了就是一羣混混流氓,如果不是老子還沒死,周邊那些黑幫早就進來把他們滅了。”
胡媚兒的臉色一紅,她知道四爺說的不是假話。
如果上海沒有四爺,不用大的幫會,就是南京,甚至蘇州的黑幫殺進上海都能滅了上海十三街,十三街在上海名頭響,可畢竟都不團結,而且實力也有限。
“我知道四叔您神勇,想當年四叔那可是稱霸整個上海地下全場,手底下帶着十二個”
廖四海揮手打斷劉星的馬p,一臉無奈:“說吧,是不是你想做老大,要我這個老不死的給你出來撐場面放心,沒問題,就是不看你老子,我也想出來活動活動了,不過你首先得先說服你雪姨,她管的我可嚴了,可不准我再過問黑道上的事了。”
劉星好笑看了看那個端莊感的美女,沒想到自己從來無法無天的四叔竟然被看起來嬌滴滴的雪姨管的這麼嚴格。
“我自己可不想做什麼地下老大,我是想要媚兒做這個霸主。我也不需要四叔您的大駕來大材小用,您也說了,十三街只不過是一羣地痞流氓而已,我只是想跟四叔你借一個人。”
劉星的話讓廖四海一愣,奇怪的看了眼這個青年,似乎自己也看不出他的想法,奇怪道:“你想借誰”心說上海除了我難道還有人能撐得住這麼大的場面不成。
“我借佳偉。”劉星認真道。
“你借那小子”廖四海一臉爲難:“劉星,不是我不想借給你,只不過吳佳偉那小子雖然是我乾兒子,可是胸無大志,就知道跟我玩飆車,還給自己取個外號叫什麼龍捲風,平時在上海也沒少給我惹事,幸虧別人看我面子纔沒跟他爲難,不然他早掛了。他就一個小流氓,你借他能做什麼”
廖四海和杜嗜雪這輩子相當恩愛,可就是沒有孩子,所以領養了一個乾兒子,就是這個吳佳偉,杜嗜雪不願自己這個乾兒子再捲進黑社會的糾紛,所以經常跟着廖四海玩飆車,廖四海說的倒是不錯,吳佳偉這個青年最多也就能算個流氓罷了,跟黑道掛不上什麼關係。
“我就要佳偉就夠了,四叔你再給我三顆狼牙使喚,如果我還搞不定上海十三街,我也就不用在這裡混了。”劉星一笑,充滿自信,渾身散發出一種狂傲的氣勢。
“好,這事我告訴佳偉。”
廖四海還沒說話,始終乾淨不說話的杜嗜雪笑道,心裡嘆口氣,吳佳偉,也是應該歷練一下的時候了,現在正是大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