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上海晟楠房產集團的總裁自然是有資格參加這個江南地區的商業峰會。別的行業的人還不大瞭解晟楠這兩個字的威力,但是身處房產行業的大財閥尤其是溫州幫的人卻都清楚的很,尤其是在最近晟楠與溫州幫出現摩擦反出房產溫州幫而搭上了天龍融資這條大船之後,短短一段時間,大手筆不斷,不但強橫的擴張了自己的行業領域,更是搶了一個融資數十億的房產改造項目。
一時間,晟楠房產集團在上海相當於颳起了一場颶風。
有歡喜的,自然就有哭喪的。
溫州幫的人可以說是恨死了晟楠,同時也後悔當時的所作所爲,如果不是自己這些人都貪着要佔晟楠便宜的意思,估計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尷尬局面。
黃浦江畔一排垂柳下有幾張石桌石凳,幾個男人和幾個坐在這裡曖昧調笑,嘴裡海天之外的胡吹濫砍。
幾個從頭到腳都是名牌的臭男人,每個人的身邊都坐着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幾個男人從珠寶到手勢,再到別墅財產,反正是怎麼能展現自己的有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就怎麼吹,而坐在他們身邊的女人則一臉崇拜的看着這幾堆肥肉,忽閃忽閃會說話的眼睛裡全是耀眼的小星星,她們自然不會喜歡身邊的男人,要身材沒身材,要力量沒力量,要臉蛋沒臉蛋,就是到了牀丶上也只有三分鐘熱度就跟一灘爛泥似的。她們看中的是這些男人那肥的流油的腰包,神情表現的崇拜一下,牀丶上的時候放蕩一下,再撒撒嬌,就會有自己喜歡的首飾。
這是他們謀生的一種手段,畢竟,一個女人能夠年輕的也就那麼幾年,不好好利用就浪費了。
而這些在商業上一手遮天的肥肉現在需要的就是利用一切手段來炫耀自己的財富來吸引更多的胭脂蝴蝶投懷送抱。
各取所需,天經地義。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可是知道晟楠的房產集團資金就不下十億,何況現在她還攀上了天龍融資這條大船,呵呵,老周,你說一個億就讓她乖乖的陪你上丶牀,可能在晟楠的眼裡根本就不會把你這一個億放在眼裡啊”
一個胖男人笑道,黃宇,溫州幫核心成員中的主要成員,對曾是溫州幫一份子的晟楠有着深刻的瞭解,不由得給身邊這個吹牛的傢伙提醒。
“一個億,買你的腦袋夠不夠”劉星無聲的站在這個男人身後,嘴角冷冷的勾起一個弧度。
“一個億”那個嘴裡吹噓要用一個億買晟楠睡覺的老周頭也不回的哼了一聲:“一個億都不夠買我一隻手。”
劉星玩弄着手裡一抹若有若無的刀片,眼角的殺氣越來越重,他對這個周旺盛有一些瞭解,這是一個珠寶業的巨頭,腰纏萬貫一點都不過分,憑藉這個也沒少玩女人,反正他家裡也是有的是金銀珠寶,而女人偏偏就醉容易在這些東西上迷失自己。據說,這個傢伙有一個夢想,就是在自己六十歲之前玩夠一千個處。但是很失望,他玩的女人不少,處卻不多,畢竟,既然那麼容易上手的女人,早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而真正有素質有涵養的女人是不會輕易被珠寶所迷惑心智的。
就這樣的禽獸也想要玩夠一千個處
劉星嘴角的冷笑越來越濃,連現身出來的冷電都覺得身子變得寒冷。
“聽說你和羅家是姻親”劉星玩味的冷笑,殺氣更濃。
“怎麼,你也知道羅家”周旺盛終於納悶的回頭,看向說話的青年,臉色不善,嘴角帶着獰笑。
“羅家已經破滅了,下一個也該輪到你了。”劉星不屑的說道,繼而眼光一寒:“你的一隻手不值分文。”
他的微笑還未落下,面前站起身的周旺盛就發出一聲悽慘,足可以震驚整個柳家莊園的慘嚎,而潔淨沒有一絲渣滓的青石板地上便多了一隻鮮血淋漓的右手。
“像你這樣的禽獸,少一隻手,以後也可以少禍害幾個良家婦女。”劉星冷笑,在被嚇得目瞪口呆的另外幾個男人和女人身上掃了一眼:“當然,前提是你要能活下來。”
他的話音未落,身邊收刀站立的冷電忽然伸腳,砰,一聲,周旺盛的慘呼聲隨着水花響聲而斷絕。
而始作俑者的劉星和死衛冷電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根本就不爲所動。
“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這幾張臉,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這裡談論晟楠。”劉星淡淡說完,低頭,一抹憐惜的看着幾個女人抓着精緻高腳杯的纖細小手上,五顏六色的蔻丹和修飾,他不自禁的又想起了晟楠那雙堪稱完美無可挑剔的小腳。
坦然的坐在一隻石凳上,劉星口氣充滿了嘲弄:“身體髮膚手指父母,長成什麼樣子都是上天最寶貴的恩賜,當打扮成爲一種褻瀆,就再也跟品位沒有關係了。”
看着幾個被血腥場面嚇得花容失色,卻不敢叫出聲來的妖豔女人,長的還算不錯。身邊幾個剩下的男人也是面如土灰,嘴脣發紫,看着這個狂傲不可一世的青年,尤其是剛剛冷電那快如閃電的一刀,此時還讓他們陣陣心顫。
庭院裡有人發覺了這裡的不對勁,開始稀拉拉有人湊過來一看究竟,幾個負責秩序和保安的服務生也走了上來。
剛要對着來人“伸冤”的幾個男人被冷電手中冷森森的刀鋒嚇得不敢說話,只是求救似的看着從假山石上走下來的一個青年。
外表靦腆害羞的柳家大少,在商業圈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幾個男人臉色一喜,主人來了,他們也馬上來了力氣。
可是柳孝骨一句話就讓他們透體寒冷。
柳孝骨只是眼神複雜的看了劉星一眼,就隨意的擺擺手:“這裡沒事了,將客人都請回去吧。”
於是,幾個服務生就“陪”着趕過來看熱鬧的人羣又走回了庭院裡。
柳孝骨這纔看了幾個求救看着自己的男人,靦腆一笑:“來人,將這幾位先生請出莊園,順便把這幾位小姐也請出去。江南的商業峰會,可不是藏污納垢的苟且之所。”
幾個男人和女人面如土色,在幾個莊園服務生的“守護”下向着外面走去,低着頭,這輩子就沒這麼丟人過。
可是誰也不敢反抗。
因爲在這裡如果反抗那將不止反抗的是劉家,而是整個江南商道。
忽然,溫州幫黃宇回頭,看着劉星問:“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那個神秘的公子爺。”
劉星微微點頭,面色平靜,那股子桀驁不馴的氣質讓他看起來如同一柄出鞘的刀,森寒而凌厲。
黃宇嘆口氣,再不說話,被人攆出了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