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薄奕漫不經心的開口,狹長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臉龐。
傅理央伸手覆蓋在他的臉上,擋住他炙熱的視線,“神經”
“快點,小東西——”薄奕依舊霸氣的開口,那股強硬的氣勢讓她拒絕不了。
薄奕笑得翩然不已,嘴角勾起一抹懶懶的微笑,手指在桌面上敲擊,“你知道我言出必行,你認爲你還會有剛纔的好運嗎?如果我餓極了,我不介意立刻把你打包帶走”
傅理央無語極了,而且關鍵的是這個男人還不是開玩笑的,他瘋狂起來是無人能擋得住的。
她抿了抿脣,看着男人精緻含笑的眼眸,深吸了一口氣,身體前傾隨即拿起桌子上的菜單,擋住兩人的頭,兩人的臉越靠越近,薄奕狹長的眼眸的緩慢的閉上。
看着他柔和的臉龐,她的心一顫,一股電流快速的擊中她的心臟,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眸,將脣印在他的薄脣,兩人的脣只是輕輕的貼在一起,然後不知道是誰先挑逗對方,當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纏綿的法式舌吻已經火辣辣進行了。
良久,她臉頰通紅的睜開眼眸,睜開的那一瞬間剛好落進那雙深邃的眼眸裡面,她害羞的移開視線。
薄奕勾脣一笑,伸手拿下她手中的菜單,傅理央抿着脣眼神遊走,就是不敢對上他的眼睛,但是當她的視線掃視到餐廳裡其他的人時,才發現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們這一桌上面,衆人一副曖昧的神色望着他們。
驀地反應過來,小臉燒得通紅,她臉上有着尷尬,快速的用手撐着臉頰,偷偷的瞪着一眼悠閒自得的男人身上。
薄奕優雅的靠在椅子上,手端着一杯紅酒,看着她極度不自在的摸樣滿意的一笑,手臂一伸薄脣輕啓,“敬你,我的女人”
傅理央氣得撇開頭,都是這個男人,害她丟人丟大了,大家都知道他們剛纔做了什麼了
。
看到她樣子,薄奕也不生氣,眼裡有着暖暖的柔意,只是微微的仰頭將酒杯中的酒一口飲盡,薄脣的沾染了酒漬,顯得極度的潤滑和紅潤。
“理央”突然,薄奕輕輕的喚了她一聲。
傅理央看着他。
“第一次見面,你爲什麼會躲進那間房間”
回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傅理央撲哧就笑出來了,“第一次見面,想不到原來如此狼狽的人竟然是堂堂的薄氏總裁”
“那有沒有被我吸引”薄奕身體前傾,含笑的望着她。
她摸摸鼻子,無所謂的回答,“當然沒有,當時只想着逃命,誰還會去注意一個階下囚啊”
她纔不會告訴他,第一次見面她覺得他簡直就是妖孽附體,那沉淪在黑暗中的蠱惑人心的氣息讓她的呼吸都是一顫,連逃命都忘記了,以至於忘了隱藏自己的氣息,被他發現自己躲在櫃子裡,結果還被他拖了出來。
“真的嗎?我不信”薄奕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掃視,顯然不相信她的說詞。
“真的沒有”傅理央強調的開口。
“我不信”薄奕慵懶的一笑,伸手摸摸她的臉頰,臉上有着妖冶的神色,薄脣一勾,“我們模仿一下現場,然後把你的深情拍下來給我看,看了我就相信”
像是想到了什麼,傅理央樂起來了,她玩味的望着他,“是不是前面那幾個黑人也要模仿啊”她可沒忘記,最先要伺候他的可是男人。
“找死”薄奕懲罰的捏捏她的臉頰,忽然邪氣的一笑,“我們只模仿我們相遇的那一刻就行了”
被捏的有點疼,傅理央拍開他的手指,微微的挑眉,“做戲做全套,當然是從頭到尾的都要進行才成啊”
“再說,信不信立刻我把你扛走”薄奕見她不受教,威脅的開口,不過眼睛卻沒有以前那陰狠的神色。
傅理央立馬將身體靠在椅子上,頭猛烈的搖頭,“我閉嘴”
薄奕悠然的一笑,臉上的表情有幾分的認真,“傅理央,我的世界是不全部都是陽光,我的世界是陰暗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傅理央微微的一愣,隨即斂下眼眸,他的世界她何嘗不瞭解
。
薄奕沒有逼她,只是安靜的看着她——
“好”傅理央擡起頭,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只回答一個簡單的字眼。
“考慮清楚了嗎?我這個人很霸道的”薄奕妖豔的一笑,手撐着下顎看着她。
傅理央調皮的一笑,手肘撐在桌子上,撇了撇嘴的開口,“沒有辦法啊,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聞言,薄奕的身上狂妄霸道的氣息驟然散發出來,他斜掠的揚起一抹笑,“沒有”
“所以嘍”傅理央聳聳肩,一副我也很無奈的表情。
薄奕邪魅的一笑,快速的起身俯身向前,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頭低下一個吻狂野的落在她的小嘴上,帶着男人無比強烈的佔有慾。
最後在離開她的小嘴時,張嘴一咬,讓她疼一下卻不會出血,傅理央捂着嘴瞪着他,薄奕的嘴角肆掠的勾起,鳳眸含着魅惑的微笑,看着用眼神控訴自己的女人。
手指接觸了脣瓣,感受到小嘴微微的有些腫了,她快速的掏出手機就着黑屏看了一下,果然小嘴紅豔豔的,一看就知道才被男人狠狠的疼愛了一會兒。
“混蛋,下次再這樣我閹了你”傅理央氣得快要跳腳,這副摸樣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那可是你的幸福,你想當寡婦?”薄奕姓質傲然的詢問,嘴角掛着一抹邪惡的微笑。
“誰知道是不是呢?”傅理央掃視了他的下半身,那表情簡直就是欠揍,薄奕眯着眼眸開口,“需不需要我再證明一下,說定了,就今晚,我會讓你知道是還是不是”
傅理央臉色一紅,比下流無賴的功底她還是不如他的深厚啊,所以這一局傅理央算是敗下陣來
。
沒多久,服務員就把兩人的餐點端了上來,而且是情侶的套餐,傅理央疑惑的望着他,怎麼兩人的餐點變得情侶餐了。
薄奕面無虛心之色,他優雅的拿起刀叉切割,“我點的”
聞言,她掃視了周圍一圈,發現只要是情侶吃的都是情侶套餐,傅理央暗笑不已,這個男人還真的幼稚,竟然學別人點這個。t7sh。
“喂,想不到你還學別人點這個”傅理央玩味的開口。
“閉嘴”薄奕掃視了她一眼,眼裡深處閃過一抹不好意思。傅理央差一點捧腹大笑起來,她終於看到這個男人有點正常反應了。
一頓飯,就在兩人還算和諧的氣氛下完成了。
頭了個我。吃了飯之後,薄奕帶着傅理央去了離這裡很近但是卻很漂亮的海域,沙灘上,兩人赤腳的踩在沙子上,海浪時不時的撲打在他們的腳背上,薄奕一手牽着她的手,一手提着兩人的鞋子。
看着他提着鞋子的摸樣,傅理央就在後面偷偷的笑,這恐怕是這個大少爺第一次提着鞋子走吧。
剛纔她可是又拖又拉的纏了他好久,這個男人才肯赤腳走着,這個別捏的男人太難搞定了。
就在她冥想的時候,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來,傅理央一時沒有注意,鼻子就撞到了他的背上,頓時一股疼痛就從鼻子上泛起,她捂着鼻子抱怨的開口,“幸好的我的鼻子是真材實料,如果飛隆的,早就塌了,你幹嘛突然停下來啊”
“我看看”薄奕鬆開她的手,想要撥開她捂着鼻子的手,嘴角含笑的勾起,“拿下來,我看看有沒有問題,塌了我好提前預定醫院隆一下”
“哼”傅理央白了他一眼,捏捏自己的鼻尖瞪着他,“我的鼻子好得很”
“傻瓜”他低下頭吻了她一下,聲音有着性感和沙啞,狹長的眼眸帶着絢麗的光芒。
看着他眼底深處的那抹柔光,傅理央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薄奕一手擁着她,提着鞋子的手自然的垂下,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站在海邊相擁在一起,自然溫暖的氣氛在這裡升起,久久沒有散去
。
傅理央斂下眼眸,身後這個男人將自己擁在懷裡,從未想過他們之間竟然能這麼和諧的相處下去,想當初她可是無時無刻不想要他的命啊,半年前的自己恐怕永遠也不會想到她和他會有這麼一天吧。
良久,傅理央離開他的懷裡,牽着他往前跑去,海水蕩起來打溼了兩人的褲腿,但是他們也絲毫不在意。
看着她燦爛的笑容,傅理央從後面一把圈住她的脖子,下顎靠在她的頭頂上,“傅理央,你揹我”
“不要,你重得跟頭豬一樣”傅理央握着脖子上的手臂,笑着拒絕。
“找死是不是”薄奕俯下身想要咬她的臉頰,但是被她靈活的閃過,傅理央小跑了幾步,邊後退邊笑着看着優雅朝她走來的男人,“笨蛋——”
薄奕的一隻手插在口袋裡,一手提着兩人的鞋子,褲子上有着泥沙,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和完美,看着在面前笑得燦爛的她,他的心在一刻是無比的寧靜的,他很想說,那一刻遇到她真好。
兩人玩了很久,傅理央和薄奕纔回去,傅理央接到許菲的電話要她回家一趟,薄奕沒有強留只是囑咐她小心點,然後就讓她開車回去了,
“寒,我回來了——”傅理央推開門,嘴角上的笑意綻放得正燦爛就極具的凋零。
客廳裡,蒼爵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臉上有着憔悴,已沒有一個星期前的瀟灑,許微寒雙手環胸的靠在牆壁上,臉上有着幾許的冷漠,許菲臉上掛着柔和的笑意坐在蒼爵的身旁。
傅理央斂下眼眸走進客廳,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心裡已經瞭然姐爲什麼要打電話給她了。
從她一踏進來,蒼爵的視線就急切的落在她的臉上,當看到她臉色紅潤的摸樣,還有眼底隱隱帶着的幸福,他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心臟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一般,疼得讓他無法呼吸,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由的慢慢的握緊。
傅理央也沒有迴避他的視線,看着他蒼白的臉色,眉頭不由的微微的一皺,他今天來幹什麼?
“理央”蒼爵乾澀的開口,眼裡有什麼話想說似的
。
“有事?”傅理央接過許菲削給她的蘋果,張嘴啃噬了一口,隨意的詢問。
“我...”蒼爵看着她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什麼都不用說了,爵”傅理央快速的打斷他的話,將蘋果核扔進垃圾桶裡,淡淡的開口,“杜詩來了”她聽到有車子停在門口,來人還穿着高跟鞋,看來只能是杜詩。
果不其然,沒多久,杜詩就穿着七寸高跟鞋踏進來,當看到客廳裡的傅理央時,她的臉色可以說是非常的難看,幾乎算是黑透了,她快速的走到蒼爵的身邊,俯下身單膝跪在他的身邊,手握着他的手臂的開口,“爵,我們走吧,公司還有事情等着你處理呢”
看到杜詩的到來,蒼爵的眼裡閃過一抹厭惡,他快速的掰開她的手清冷的開口,“你先回去吧,等一下我會自己回公司的”
傅理央撩了撩額前的髮絲,漫不經心的開口,“你們一起離開吧,我想要休息了”
聞言,蒼爵的身體一抖,手指尖竟然隱隱的顫抖,杜詩快速的握住他的手指,他怎麼可以因爲別的女人一句話,就顫抖不已呢,她不允許。
傅理央暗自的嘆氣,她跟蒼爵結婚薄奕就已經很震怒了,雖然他看起來不生氣,但是她知道他其實心裡還是介意的,他的心裡始終又一道口子,他介意她先爲蒼爵披上了婚紗,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愛吃醋,這種乾醋也吃,這一刻如果再知道蒼爵來家裡找她,恐怕他就要掀了鳳藻市了。
而蒼爵首當其中的肯定是要受到波及的,蒼氏集團恐怕接下來的運行就岌岌可危了,而且薄奕一直就看不慣蒼爵,本來他一直想要出手教訓的,但是一直沒有正當的理由,現在她可不想剛好給那個男人一個理由,畢竟菲兒姐也在蒼氏工作,她不想因爲自己的私事,影響菲兒姐的工作,再說她也不想看到蒼氏就這麼垮掉。
“爵,我們走吧”杜詩扶着他的手臂,想要將他拉出去,但是他不動如山,只是眼神一直死死的落在傅理央的身上
。
杜詩看拉他不動,氣得咬牙切齒的盯着她。
許微寒眼裡閃過一抹不屑,帶着傲氣的走過去眼神不屑的望着杜詩,“你可以出去了”
杜詩瞪着她,可是許微寒絲毫沒有懼意,渾身散發是氣勢比她強幾百倍,瞬間就把她給壓下去了。
“再不走是不是要讓我親自動手請你啊”許微寒冷傲的看着她,那強大的冷寒氣息讓杜詩不由的後退了一步,她氣惱的喊着,“爵”
可是蒼爵卻沒有把一絲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杜詩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氣憤的轉身離開,坐在車子裡眼裡閃過惡毒的光芒,摸出手機快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薄總裁——”
傅理央起身想要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蒼爵驀地起身,他緊緊地抿着脣眼裡有着祈求。
許菲看他們這樣僵持的摸樣,眼裡有幾分的擔憂,轉頭對着他說,“爵,你先回去吧”
蒼爵楞楞的看着許菲,腳步久久沒有動彈,傅理央暗自嘆了一口氣,臉上有着幾分的疲憊,她微微的勾脣一笑,“如果不嫌棄,就留下吃個飯吧”
這樣生疏的口吻,讓蒼爵的心又是狠狠的一疼。
半個小時後,四個人坐在餐桌上,唯一自在的就是許微寒,她自顧自的吃着飯,瀟灑不羈的摸樣,時不時的還替理央和許菲夾菜。
突然,傅理央放下碗頭快速的望向門口,帶着妖孽氣息的薄奕邁着優雅的步伐走進來,一雙狹長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傅理央,慵懶的隨意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兩人的椅子離得很近。
等他坐下了,她纔回過神來,隨即揚起微笑的詢問,“怎麼來了?”
“想你”薄奕邪魅的一笑,說完眼神若有若無的掃視了蒼爵一眼,隨即眼神又落在傅理央的臉上。
傅理央斂下眼眸微微的皺眉,這個男人未免也來得太巧了吧?一定是這個男人接到了消息才急忙的趕來的
。
“這就是你今天回來的理由?”薄奕一雙眼眸望着她,傅理央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但是她條件反射的快速的搖頭。
看着她搖得跟撥浪鼓一般的腦袋,滿意的勾脣一笑,儘管他笑了,但是傅理央還是沒有放下警惕,因爲她從他的眼眸深處看到那抹陰鷙的冷意,有着嗜血的寒媚,這個男人在剛纔的那一瞬間動了殺機,她清楚的感受到了。
“餓了嗎?吃不吃?”傅理央揚起微笑詢問他。
薄奕的眉宇微微的挑起,垂下眼眸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他妖豔的一笑,“好”
聞言,許菲就要起身去拿一個乾淨的碗來,但是她還沒起身就看到薄奕直接拿起傅理央面前的碗和筷子,優雅的吃起來,許菲微微的有些驚訝,但是傅理央顯然就已經習慣了。
這個男人有個怪癖,在外面吃飯,他最愛吃她吃過的用她用過的,簡直讓她很無語。
“味道不錯”薄奕吃了幾口,望着她開口。
“當然,我姐做的當然是美味”傅理央驕傲的回答,臉上都是自豪,真是難得能得到他的讚美,這個男人的味蕾不知道多挑剔,稍微不滿意他的口味他都不會動筷。
薄奕笑得迷人,又股魅惑人心的味道,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把傅理央剩下的飯解決完之後,薄奕就放下筷子和碗不再動了,手懶懶的搭在她的椅子上,從其他的角度看過來就看到傅理央仿若被他擁在懷裡一般。
而看到他們甜蜜的一副,蒼爵幾乎是食不下咽,一頓飯幾乎沒吃過幾口,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有千言萬語一般想要告訴她。
十幾分鍾後,吃完飯大家都坐在客廳裡,薄奕依舊霸道的將她摟在懷裡,姿態優雅的坐在沙發上,仿若他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一般。
蒼爵依舊沒有離去,他沉默的坐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臉上依舊無比的難看。
薄奕狹長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身上有着獰氣爆發出來
。
幾秒鐘後,他垂下眼眸低下頭靠在他的耳畔,聲音慵慵懶懶的,無比的漫不經心,但是裡面卻暗藏着血腥,“你說如果他還是這麼的礙我的眼,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對付他”
傅理央反射姓的抓住他的手臂,急切而小聲的開口,“他不具有任何的威脅姓的,你可以當他不存在”
看着她的眼神,薄奕嘴角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微笑,手挑起她的下顎輕柔的開口,“你在幫他說話?”
傅理央微微的一愣,隨即聽出他聲音裡隱含的怒火,她急切的表面立場,手快速的放在他的手掌心中,她纖細的手指主動插入他的指縫,再微微的收緊,兩人的手十指相扣。
薄奕垂眸看着她的主動,身體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凝視着她的臉龐,另一隻手捏着她的下顎,讓她不容反抗但是卻也不會弄疼她,他俯下身體薄脣輕輕的將吻落在她的紅脣上,“暫時放過你,下一次,我可不會這麼好說話”
兩人親暱的動作刺痛了蒼爵的眼睛,他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眨,很怕自己會忍不住崩潰。
他的哀傷沒有逃過薄奕的眼眸,他微微的勾脣一笑,帶着狂傲而邪魅的氣息望着蒼爵,“不知道蒼總監今天到這來有什麼事嗎?”
蒼爵的視線依舊落在傅理央的臉上,對於薄奕的問題,他微微的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聲音帶着幾分的乾澀和軋亞,“我..有事找..”眼睛渴望的望着傅理央,嘴角勾起一抹無力的微笑,“我找菲兒有事”
“既然你找許菲有事,那麼我和理央就先離開不打擾你們了”薄奕漫不經心的開口,握着她的手微微的一緊,說完他偏過頭邪魅的望着她,“你的意思呢?”
“我無所謂啊”傅理央聳聳肩,繼續待在這裡也只是顯得尷尬而已。
聞言,蒼爵竟然有點慌亂的開口喊道,“理央..”
傅理央轉過頭看着蒼爵,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我就不打擾你跟菲兒姐了”
說完,她就快速的起身,看着他還坐在沙發上一副優哉遊哉的摸樣,她俯身抓住他的手腕使勁的拉扯,“走不走啊”
薄奕慵懶的望着她,手指在她的手心曖昧的滑動,傅理央瞪着他,滿臉的黑線,這個男人可惡的男人??
看着他笑得邪魅的摸樣,傅理央羞紅的臉驀地將他的手扔掉,就想轉身離開,但是她才踏出一步,一隻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只見薄奕在衆人的矚目之下緩緩的起身,帶着濃重的邪氣牽着她的手走出去
。
看着兩人甜蜜的走出去,蒼爵的手覆蓋住自己的臉龐,渾身都充滿了沮喪的神色,流露出來的痛苦讓許菲微微的皺眉。
一時間,許菲竟然不知道說什麼話安慰他,因爲不管說什麼,理央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而且當知道蒼爵竟然有杜詩的時候,許菲是埋怨過蒼爵的,一直她都以爲蒼爵是一個溫和的君子,但是想不到還是犯了男人的通病。
蒼爵驀地倒在沙發上,睫毛微微的顫抖,薄脣緊緊的抿着,放在身側的手指慢慢的收緊。
曾幾何時自己一心守護的女子現在卻在別的男人懷裡笑得那麼的幸福和燦爛,這樣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以前她很少主動牽他的手,沒有主動吻過他,也不曾主動跟他約會,回想過去才發現,似乎以前他們在一次的時候,她永遠都是承受的哪一方,她不曾拒絕過他的安排,每一次他都會提前將一切都安排妥當,包括外出吃飯約會,他都會提前訂好包間,提前準備好她喜歡吃的菜餚,她從來不曾有過抱怨不喜歡,看着她嘴角微微的勾起的淺淡微笑,那時他就自以爲是的以爲她是喜歡的,她是喜歡自己爲她佈置的一切的。
但是現在一想才發現,其實對於那一些她不是喜歡,只是不在意而已,覺得無所謂?只是因爲約會的對象不是心中所想,所以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談不上喜歡或者是不喜歡?
過了一會兒,許菲坐在他的身邊拍怕他的肩膀,不由的在心裡暗暗的嘆息。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庭院的外面,一輛跑車停在門口,嫵媚而性感的女人坐在駕駛座的位置上,眼睛看着別墅的客廳,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方向盤,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微笑。
她就是要蒼爵對傅理央徹底的死心,她就是要蒼爵看看傅理央待在那個男人的身邊比待在他的身邊幸福,她就是要他徹底的心碎,徹底的絕望,連一絲最後的希望都燃燒不起來
。
這輩子,他都只能是她杜詩的男人?
離開家裡,薄奕拖着傅理央沿着街邊走着,傅理央跟在他的身後被他拖着走,看着男人完美的背影,好奇想詢問,“喂,你今天怎麼會來我家啊?”
他們不是才分開嗎?而且她回家的時候他也沒說要跟着過來啊,爲什麼她回來後他又後腳跟來呢?難道他在她家裝了監控器嗎?頓時,傅理央停住了腳步,感受到她的動作,薄奕緩緩的轉身凝視着她,眉頭微微的往上挑起。
“爲什麼不走了?”
“薄奕,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我家安裝了攝像頭”如果是的話,她絕對會生氣的,家裡不止的她一個人,這個家是她們三個人的港灣,她們三個人私人的地方,這個男人在她們家安裝攝像頭,不僅偷窺了她的,連帶菲兒姐她們也受到了牽連。
薄奕朝她走了一步,俯身看着她怒氣衝衝的小臉,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如果是呢”
“薄奕——”頓時,傅理央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咬牙切齒的看着他。
鬆開她的手,揉揉她的發頂,“傻瓜”
隨即轉身一個人悠閒的往前面走去,她以爲自己不知道她的心思嗎?他對偷窺其他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真的要安裝的話他也只會安裝在她的房間和浴室裡,對於她家其他的地方,他沒有絲毫的興趣。
從他的眼神和肢體動作上她可以肯定,他沒有在她家安裝,她小步的跑上前,從後面猛的一跳撲到他的背上,圈住他的脖子,薄奕停住腳步,將她從後面拉到神情邪惡的凝視着她,在她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傅理央驚訝的看着他。
“薄奕,放開我,大街上的,你要不要臉啊”傅理央拍打着他的胸膛,臉上有着不好意思的微笑。
薄奕含笑的望着她,手將她微微的往上一拋,“這是你先挑起的,我只是跟着你的步伐走而已”
頓時,她的嘴角無力的抽搐,她都感受到周圍人的側目,她努力將頭垂下暗地裡不停的揪着他手臂上的肉,“放開我..放我下來...我要自己走”
“如果你實在不好意思,乾脆裝睡得了”他邪魅的笑着,就是不放手
。
“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啊”傅理央白了他一眼,瞪着他妖孽的臉龐氣憤不已。
薄奕依舊大步流星的走着,傅理央一路上都在抗議,他的妖豔和漂亮吸引了無數的人矚目,全部都用曖昧的眼神掃視在她的身上,傅理央簡直恨不得立刻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偷偷的撇了他一眼,卻發現男人一點羞怯的意思都沒有,臉上依舊保持着漫不經心的微笑。
她實在受不了了,只能採用平日百試百靈的招數,哀求,口軟??
“薄奕..”聲音的,有着幾分的可憐的味道,眼裡有着期待和渴望,“我們回去再玩好不好,現在先放我下來,你這樣抱着我會很累的,你的手痠了,我會...心疼的..”說完,她的小臉爆紅,如滴血一般。
薄奕斂下眼眸看着她眼裡深藏的狡黠,嘴角掛着瞭然的一笑。
“怎麼過了這麼久還是用這一招呢,難道就沒學會什麼對付我的新招數嗎?”薄奕的眼裡染上了邪惡的微笑,那濃烈的幽暗讓傅理央幾乎不敢直視。
“比如呢?”傅理央玩味的一笑。
“比如..”薄奕笑得更加的邪魅不堪了,“在這個繁鬧的街頭,圈住我的脖子給我一個震撼心靈的激情之吻,這絕對是最完美的招數”
傅理央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想得美”
她本來就是不想要引起人側目纔要他放自己下來,他還叫自己在這個熱鬧繁華的街頭給他一個激情之吻,可能嗎?如果是激情之吻還不如就讓他抱着,大不了她裝昏迷??
“我是想的挺美好的”薄奕嘴角一笑,邪惡的衝她眨眨眼睛,她偏過頭不看他。
“小東西,你說如果我真的想來,你認爲你能逃得過嗎?”薄奕性感的詢問,摟着她膝蓋窩和背脊的手指曖昧的在她的肌膚上打着圈圈。
“不要胡鬧”傅理央呵斥到,但是那泛紅的耳朵卻出賣了她真正的心思
。
薄奕大步的往馬路旁走去,傅理央看到他往車子走去,微微的傾身打開車門,他滿意的一笑驀地將她拋了進去,她倒在沙發上,彈力極好的沙發承受着她的重量上下彈跳了兩下,但是她一時沒有防備自己會被仍進來,還是嚇了一跳。
他修長的腿跨進去,關上了門,兩人置身於一個密封的空間。
“剛纔大庭廣衆之下你不敢做,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小東西,你說現在你該怎麼做呢?”薄奕的手撐在她的頭兩側,嘴角掛着邪氣的微笑。
傅理央微微的一愣,她需要做什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薄奕的桃花眼一勾,妖孽的笑意驟然出現,“激情之吻,你忘記了嗎?”
“啊?”傅理央被鬱悶到了,“我答應過你嗎?”
薄奕見她不打算給自己,微微的挑起眼眸,聲音帶着磁姓,“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這個地方,那麼我們就出去吧,可能在街頭的感覺更好”
暈??這算威脅嗎?算,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傅理央覺得很無語,這個男人說風就是雨,想什麼就來什麼,簡直就是一強盜,極度的不講理。
“我們回去再來不行嗎?”她揚起燦爛的微笑詢問,主要是車子跟車外真的沒多大的分別,因爲車窗是打開的,而他也沒有關上的意思?
薄奕嘴角邪氣一笑,乾脆的給出答案,“不行”
“一定要現在嗎?”傅理央猶豫的詢問,“我們還是回去再來吧”說實話,雖然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了,但是非常不好意思的說,她的臉皮還真沒練習到他那麼厚的程度。
“真的想回去?”薄奕挑眉的詢問。
“恩”傅理央點頭如搗蒜,回去不就是一個吻嗎?她還怕他喲??
九千字?請多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