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緩緩的起身,手指曖昧的在皮帶上滑動,傅理央心驚快速的往後倒退,心從未如此的心慌過,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了!!
‘啊’腳拌在石階上,傅理央一個不小心跌坐在地上,她的氣息開始凌亂,頭髮披散在肩膀上,手撐在地上眼裡有着戒備。
薄奕依舊踩着慵懶而斜掠的步伐,帶着有條不紊的魅惑漫步的走來,獵人的氣息散發的凌厲盡致,“你已經無路可退了”
傅理央皺眉眉頭,快速的撐起身體,剛想從樓梯的扶手滑下去,男人的手臂已經勾住了她的腰肢,往懷裡一帶,就將她穩穩的摟在了懷裡。
“薄奕,不要強迫我”傅理央抗拒着他。
“我喜歡強迫你的感覺,太過於溫順不適合你”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我會讓你舒服的,小東西,爲什麼要抗拒自己,你也不想抗拒我的是不是”
傅理央拼命的搖頭,睫毛顫抖,皓齒咬着下脣,單手就將她帶離地面,緊貼在他的身上,“你選擇,這裡還是回房間,或者其他的任何地方,只要你喜歡我都願意配合”
“那個地方我都不喜歡”傅理央這一刻猶如小白兔一般的無助,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身體懸空的掛在他的身上。
“既然你不選擇,那麼唯有我替你選擇了”薄奕一把將她橫抱起,絲毫不管自己的傷口是否會裂開,踏着黑暗的步伐往餐廳走去。
寬敞的餐廳裡,奢華而低調的西餐桌醒目的置身於中央,絢麗的燈光顯得迷幻不已。
傅理央心一驚,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薄奕氣息不穩的將她壓在了微涼的餐桌上,嘴角勾起邪惡的微笑,點點她的鼻尖,“小東西,做好準備,我不會放過你,既然你的心選擇要離開我,那麼就讓你的身體永遠的迷戀我給它的感覺”
下一秒,布裂開的聲音是那麼的清脆,t恤殘破的掉在地板上,深深的乳溝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性感的喉嚨上下起伏,呼吸變得更加的炙熱而混亂。
傅理央的手被擒住放在頭頂,拉扯的動作讓她的胸型更加的挺翹,大腿被他壓制住,全身都動彈不得,纖細的腰肢妙曼不已。
薄奕對上她怒然的眸子,不在意的笑笑,手輕輕的滑過她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紅豔的脣瓣,憐惜的撫摸。
皓齒死死的咬緊,不願讓他的指頭闖入,男人的眼眸又暗了幾分,驀地抽出手指薄脣肆掠的印在上面,手擡起她的背脊,緊緊的貼着自己赤裸的胸膛,結實和柔嫩極限的磨蹭,完美的觸覺讓他不由的加重力道。
“你反抗不了我的,乖乖的享受我給你的感覺,記住,別人永遠無法給你,你的身體要牢牢的記住這份快感,記住是誰給你的”
肌膚相貼溫度是那麼的炙熱,但是卻讓她冷得發抖,她拼命的壓制可是還是止不住的顫抖,溼潤的舌尖從耳垂下滑,溫熱的感覺包裹着肌膚,那麼的喘息那麼的曖昧。
雪白的肌膚裡粉嫩的印子是那麼的鮮明,男人白色的襯衣再一次被鮮紅染透,但是這一次卻再也沒有人管它。
“小東西,你是我的小東西”他的呼吸噴在她的睫毛上,性感的聲音一遍遍的落在她的耳畔,傅理央的身體越來越顫抖,他指尖下的她是那麼的晶瑩剔透。
“恩..還是不能習慣我的觸碰嗎?這麼多次了你的身子還是那麼的青澀,一如第一次碰你一般”他的聲音非常的低啞和磁性,手指不曾聽過。
傅理央死死的咬着下脣,她知道自己快要棄甲投降了,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比她自己還熟悉,知道她的敏感處在哪兒,再加上他刻意的挑逗,一股股難以剋制的快感襲來。
一股疼痛從脣瓣傳來,強迫壓抑自己的感覺,傅理央眉頭緊緊的皺着。
看着一絲血從她的脣上流下,他微微的一怔,眼眸危險的眯起,“我的碰觸就那麼讓你難受嗎?”
“對,很難受”傅理央強硬的回答。
“真的難受嗎?可是爲什麼在我看來你卻是那麼的有感覺”他沙啞的聲音性感到了極限。
“還是你說的我是正常的女人,對於你這樣的挑逗,如果沒感覺那就是不正常了”儘管她的眼神不曾閃躲,但是底氣卻有點不足,不知道是在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只要你的身體有感覺就好,讓你的身體記住我也好,不是嗎?這就是我的目的,讓它烙上我的印記從此無法再忍受其他男人的觸碰”薄奕緩緩的勾脣笑了。
他笑得無限的妖嬈,一瞬間讓她怔住了,心微微的顫抖,一股不知名的感覺在心裡久久盤旋不去。
薄脣烙在她的鎖骨上,褲子從修長的腿上滑下,徹底的赤裸的面對彼此。
魅惑的眼眸,落在她雪白的酮體上,充滿了驚訝和讚美,一瞬間對上他的眼睛,她心漏跳了一拍。
“好美,看了吻了這麼多次,每一次都讓我覺得驚訝”手指帶着虔誠一寸寸的撫摸。
聞言她偏過了頭,不去看他的臉龐,受不了那麼妖豔的神色,薄奕見此,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驀地扣住她的腰身一把將她翻了一個身,渾圓壓在桌面上,他壓在她的身體後面,手指在她性感的蝴蝶骨上游移,“這裡很性感,每一次愛你我都想要吻着它”
她的額頭磕在桌面上,冰冷的感覺讓她舒了一口氣,男人在背後笑得無限的邪惡,張嘴咬了一口她凸起的蝴蝶骨,一聲輕吟,緩緩的從她的脣內吐出,“啊...”
“忍不住了嗎?我的小東西,忍不住就放聲的喊出來吧——”男人抵着她的背脊,低低的笑了。
“做夢”傅理央咬牙的剋制,額頭抵着桌面,眼眸緊閉,不停的喘氣。
撩開她背部的長髮,露出她精緻的後頸,舌尖一寸寸的往上,慾望纏綿不可一世的乍現。
“舒服嗎?這樣”沒到達一寸肌膚,男人性感的聲音就一遍遍的傳來。
但是她一直都沉默不語,臉頰冒煙,額角出現了汗珠,難以控制的感覺快要將她逼得崩潰,一抹溼潤打溼了眼眶,死死的閉着睫毛,悶哼一聲比一聲清晰。
“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的瘋狂,你總是能勾起我瘋狂的一面”薄奕繼續自己的動作,聲音沙啞不堪,身體也緊繃到了一個極致。
傅理央眼裡有着迷濛,小臉紅得逼人,感受他對自己的動作讓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身體越來越沉迷於他給的感覺。
薄奕擡起她的頭,撩開她臉上的髮絲,讓她的整個小臉全部都顯露在自己的視線下,深深的看着她,將她的表情一點點的印在心裡。
“你是有感覺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上,儘管小東西你倔強不敢承認”男人勾起一笑,手一把扯着她的手臂,將她扯離桌面,他坐在椅子上,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擡起她的手圈住他的脖子。
這樣的姿勢讓她更加的感覺到他的灼熱,她的身體又止不住的顫抖——
“小東西,我要開始了,承受我給你的一切吧”他低聲的吐露,猛的擡起她的腰肢在猛的放下,一瞬間將她徹底貫穿——
“啊”悶哼的聲音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來。
這一次好深,傅理央緊緊的皺眉。
一股原始的感覺在胸口氾濫,引誘人沉淪的感覺襲來,如海浪撲打而來的慾望幾乎要將她覆蓋,高高的揚起頭顱,性感的脖頸露出來,他吻了上去,她緊緊的閉着眼睛,睫毛淡淡的溼潤。
“傅理央、傅理央”頂端的時候,男人一遍遍的呼喊着她的名字,那麼的虔誠那麼的性感,一遍遍的引誘她墮落地獄,她想要捂着耳朵她不想聽,她怕繼續聽下去會不顧一切沉淪下去。
掐着她的腰肢,力氣的那麼的大,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眯着,一直他的視線都不曾從那張蒼白的小臉上移開,就像是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一般的注視。
最後的一秒鐘,她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瘋狂的顫抖。
巔峰的感覺讓兩人的心都狠狠的顫抖,風華退卻,他輕輕的將她抱起來,他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看着她狠狠的顫抖的睫毛,無聲的笑了。
將她輕輕的放在沙發上,薄奕從後面將她擁抱在懷裡,“我知道你的身體是記得我的,它給了我回應”
她如鴕鳥一般的將頭埋在柔軟的沙發裡,皓齒咬着脣瓣,剛纔自己竟然主動迴應了他的挑逗,怎麼可以!!
看出她的羞恥,男人滿意的笑了,手指留戀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她身體不由的瑟縮了一下,他俯身再一次將吻落在她光裸的肩膀上。
胸腔依舊不停的起伏,那種震撼的感覺還未退卻,身體的私處還是不停的抽搐和收縮,她緊閉着雙腿,手環在胸前。
客廳明亮的燈光讓她不自在,長長的黑髮落在沙發上和他們的身上,她撐着疲憊的身體想要坐起來,這裡太光明正大了,如果有人這時下了樓那麼一切都無處躲藏。
腳還沒來得及踏在地上,男人已經將她又橫抱了起來,赤裸的肌膚碰撞在一次,傅理央腦海裡一片的混亂,剛纔的畫面猶如過山車一般從腦子裡滑過,手不由的環在胸前,臉上有着羞紅的顏色。
“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她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他的腳步忽然一停,垂下眼眸看着她的臉龐,表情有點陰鬱,“你確定你有力氣,不會摔在地上,每一次完事之後你那一次是站得起來的”
“不關你的事”傅理央撇開臉,臉上有着羞憤。
薄奕帶着還未散去的慾望望着懷裡的女人,抿着薄脣冷聲的開口,“不關我的事嗎?傅理央”
他的語氣忽然驟然鉅變,狂風暴雨般襲來,帶着一股子陰狠的氣息,寒流夾帶而過。
“對,不關你的事,這一次是你強迫我的”傅理央臉上有着說不清楚的情緒,睫毛狠狠的顫抖。
看着她羞紅的臉龐,薄奕忽然裂開一抹邪冷的微笑,“我強迫你,難道說你自己沒快感嗎?如果沒快感,你下面的小嘴怎麼到現在還在不停的收縮”驀地,男人的中指已經碰觸到花瓣的入口。
傅理央胸口激烈的起伏,臉上有着難堪的表情,咬牙切齒的開口,“把你的手拿開”
中指略微的往裡一點,他的表情是異常的妖豔和冷魅,“小東西,到現在你的下面的小嘴還餓着呢,才進去就一口咬住了我,抽都抽不出來,是不是我強迫你,你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你高、潮的時候心裡想的男人是誰,是我薄奕,你別否認,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出來了”
“不是的,不是的”傅理央拼命的搖頭,“我沒有想你,我沒有——”
“不是我是誰,難道是蒼爵那個廢物嗎?”薄奕聲音冷得不能再冷,“你一面享受我帶給你的快感,你面又想着另外一個男人,是這樣的嗎?”
“不的,不是,你不要在說了”傅理央臉上有着淡淡的蒼白和羞憤,“沒有,我誰也沒想”
一把將她赤裸的壓在牆壁上,擡起手撫摸着她的臉龐,柔聲的詢問,“那麼,你那時候想的是誰?是我嗎?”
“不是,我沒想你”傅理央的臉頰驟然爆紅。
狹長的眸子驀地一眯,暗啞的聲音變得危險,“沒想嗎?那麼等一下你就好好的給我想着,把名字叫出來”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你瘋了是不是”傅理央瞪大了眼眸,看着他囂張的動作。
薄奕一把掐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提,單手抓住她反抗的雙手,一手擡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在她驚訝當中一個猛烈的進入,徹底的將她貫穿——
“現在你心裡想的是誰?”他妖豔絕媚的臉龐逼近,狹長的眸子鎖定她的眼眸,“告訴我,小東西,你的腦海裡想的是誰?是薄奕嗎?是薄奕這個男人嗎?”
被他猛烈的佔有,她緊緊的皺着眉頭,身體不由的微微的顫抖,才經歷過他猛烈的掠奪後,再一次被他佔有,她有點略微吃不消。
他們的身體緊緊的結合在一起,他將她死死的壓在牆壁上,擡起她的下顎凝視着她的眼眸,“小東西,留下來,留在我的身邊,我會給你一切你想要的東西”
她已經說不出話了,皓齒緊緊的咬着下脣,臉上有着承受不住的表情。
“不說話嗎?”略帶憐惜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紅脣,最後落在她的鎖骨上,聲音溫柔和諧,“傅理央,你應該知道薄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很霸道,很邪惡,對於自己看中的東西,都會不折一切手段得到,所以你認命吧,我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你了”
她驀地緊緊的閉上眼眸,皓齒咬住的紅脣失去了血色,他俯身含住蒼白的紅脣,下一秒,男人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抽動起來,頓時,她的眉頭鎖得更加的緊了,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肌膚裡。
“記住,你的身體要牢牢的記住,這種快感是誰給的,誰才能給你這種感覺”粗啞的男人一遍遍的在她的耳畔訴說,她剋制不住的發出嬌媚的呻吟。
“夠了,夠了——”已經受不了的她睫毛顫抖的求饒,手拍打着他的手臂,一股掌控不住的快感一波波的涌來,快要把她逼到崩潰的境地。scsa。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柔軟的牀上,渾身赤裸,男人的手臂霸道的摟着她的腰,一股股陣痛從下體傳來,身體疲勞不堪。
他對她索求的太過於厲害,以至於現在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在光明正大的客廳裡,他一遍遍的要着她,不顧她的哀求,只想進入的更深更深。
薄奕的下顎靠在她的發頂,狹長的眸子滿足的閉着,擱在她腰身的手指還若有若無的遊移着,傅理央斂下眸子,抓住了腰間不安分的手臂,“我不想來了——”
薄奕微微的一愣,滑下身體與她平視,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我很累了,我想要休息了”傅理央將腰上的手臂拿開,直徑的拿起牀頭櫃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男人已經一把將她的衣服撕掉,“想去哪兒?”
傅理央撐着疲軟的身體,走向更衣室,忽然腰間一緊,一雙結實的手掌將她拽到牀上,男人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不是要休息了嗎?你不在這兒想去哪兒?”
“放開,我要穿衣服”傅理央語氣淡淡的開口。
“我喜歡你這樣在我懷裡睡覺”男人的頭靠在她的肩膀處,手環過她的胸脯,身體大部分都壓在她的身上,一刻都捨不得離開一般。
傅理央掃視了他一眼,“我要出去一次,讓我起來”
驀地,薄奕撐起手臂,俯視的看着她平靜的小臉,“你要去看那小子是不是?”
傅理央也不反駁,她的確是想要去看看,答應了他晚一點回去看他,那麼她就要信守承諾,即使那個他只是一個孩子。
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顎,略微施力的按壓,“你不想他死是不是,但是如果你在這樣,我想他會死得更快的”
“別動他,薄總,我們的事情跟他沒關係”傅理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裡有着認真。
薄奕俯身壓在她的身上,薄脣含住她尖尖的下顎,舌尖無比的挑逗,“記住,小東西,我不喜歡看你關心別人,這會讓我非常的不爽,你明白嗎?”
“很快我們的契約就結束了,你管不了那麼多”傅理央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驀地,他身體一僵,雙手捧着她的小臉,仔細的望着她雪白的臉龐,“答應我,不離開,說你不會離開,小東西”
“你知道我的答應的,就算你再問一百遍我還是一樣的答案,薄總”她語氣十分的平淡。
“但是你的身體是渴望我的,我們的身體是那麼的契合,仿若本來就是一體似的,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他薄脣磨蹭着她紅豔的小嘴,聲音帶着磁性和沙啞。
“任何一個女人可能都經不起薄總這樣的挑逗吧,如果你這樣挑逗我都沒感覺的話,要麼是我不行,要麼就是你不行,現在說明我們兩都沒問題”她快速的回答,似乎是在逃避什麼,她努力的忽視心裡的感受,像是在催眠他又或者是在催眠自己一般。
薄奕擡起臉龐,聲音帶着性感,“我從來不知道你的心竟然這麼的冷硬”
“我一向如此”傅理央勾脣一笑。
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眯着,“離開我,就這麼讓你開心嗎?”
傅理央斂下眼眸,輕輕的推開他,這一次他很配合的移開,她緩慢的起身從更衣室換了衣服,朝門口走去,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她都不曾看牀上的男人一眼。
薄奕斜躺在牀上,一直凝視着她消失的門口,久久沒有收回眼神。
半個小時後,傅理央從清徹那兒回來,推開臥室的門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風從窗戶吹進來,窗簾被撩起,頓時,房間顯得很冷清。
傅理央斂下眼眸,躺在寬大的牀上,將被子拉到下顎處,緩慢的閉上眼眸。
十幾分鍾後,她再一次睜開眼睛,裡面毫無睡意,快速的翻身下牀,手臂撐在窗戶上,躍然的坐在窗戶上,雙手抱着膝蓋,頭側趴在膝蓋上,眼眸凝視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微涼的風撩起她的長髮。
她久久的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理央,大晚上的你坐在那兒幹什麼?”剛從外面回來的樑逸,一下車微微的擡起就看到別墅二樓的窗戶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摸樣。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慌神的她回過神來,垂下眼眸看着他,“這麼晚了纔回來?”
樑逸走到窗戶下的亭子裡,坐在欄杆上,微微的一笑,“有點事處理,所以這麼晚纔回來”隨即又曖昧的一笑,“怎麼,沒他睡不着嗎?”
傅理央白了他一眼,隨即又問“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果然是擔心他啊”樑逸捂着笑。
傅理央撐着窗戶一躍而下,輕盈的落在亭子的前面,緩步的走到亭子裡坐在欄杆上,懶懶的望着他,“我是怕他毀契約而已”
“理央,你就真的不再考慮了嗎?你知道你離開的後果嗎?惹毛了薄奕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樑逸打量了她一下,輕笑的開口。
她斂下眼眸,眼裡有着掩蓋不住的擔憂,樑逸看着她慌神的樣子,瞭然的一笑,“其實你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是不是”
“哎呀,煩躁”傅理央有點抓狂的撓了撓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沒錯,她的確是有這樣的擔心,薄奕這個人太難猜透了,而且以他剛纔的行爲可以看出,他是一點也不想放她走的,如果他真的這麼做那麼她是如論如何也走不掉的。
“要不要去喝一杯,剛好薄奕不再,沒人管着你”樑逸笑着提議,摸出鑰匙詢問。
傅理央揚起眼眸,思考了一下,淡然的開口,“好吧,走吧”
兩人快速的上了車,往不夜之城開去,樑逸瀟灑的看着車子,時不時的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發覺她靠在椅子上楞楞出神,他的眼裡充滿了笑意。
他敢打包票,薄奕那個變態肯定是對理央動情了,不然今晚也不會躲着不見面,恐怕就是害怕聽到她說離開的話吧!
這段期間薄奕的行爲的種種都可以看出,他是淪陷了,不然也不會如此的反常,薄奕不容易相信一個人,但是一旦交心那麼就不會在放開這個人,現在理央還不這麼認爲,薄奕不願放開的人誰也沒有辦法強迫。
隱藏在樹林當中的酒吧顯露了出來,低調而幽靜,絲毫沒有鳳藻市酒吧的輕浮和頹廢,酒吧的門口就用樹皮搭建而成的,古風古味帶着幾分的蕭瑟和滄桑。
下車了,傅理央變見到這間獨特的酒吧,樑逸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走吧”
傅理央安靜的跟在後面,兩人坐在酒吧的角落裡,柔和的燈光忽明忽暗,酒桌全部都是用藤蔓編織而成,有些藤蔓還有着幼嫩的綠葉,這間一點也不像酒吧,反而有點像是古風味的咖啡廳一般。去子開想。
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裡的寧靜,別有一番風味。
酒保送來幾杯酒,樑逸端了一杯遞給她,“嚐嚐,這裡不僅裝修風格很獨特,連這裡的酒水也很有特點”
傅理央喝了一小口,一股清涼略帶薄荷的口感在脣內蔓延,外加一點酒的濃香和辛辣,她臉上有着驚喜的微笑,“很好喝,從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酒水”
“那是當然,這酒別人可喝不到,只有你才能喝”看着她驚喜的表情,樑逸神秘的一笑。
傅理央臉上有着疑惑,“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樑逸輕輕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吧檯後面的露天花園,“去見見老闆吧,這酒是他特地用來招待你的”
七千字!!夜子閃了!!不要拍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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