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窗戶上,完美的柔軟印在玻璃上,她的呼吸凌亂...
他放慢了動作,沙啞的問,“風景好看嗎?”
“好..好看...”她喘氣的回答。
“那小東西繼續看好不好”薄奕笑得越發的邪惡。
傅理央腦袋已經成漿糊了,天真的可愛,而現在的薄奕已經是惡魔了,他扶着她的肩膀,在她的耳畔低語,“舒服嗎?”
“熱...”傅理央趴在玻璃上,無助的喘息。
薄奕聞言,邪惡的念頭又跑出來了,他十指扣住她的手指,壓在玻璃上,低聲的誘惑,“理央熱,那我們出去好不好,出去就很涼快了”小他理子。
傅理央偏着頭認真的思索起來,最後幻化成甜甜的一笑,“好,我們出去”t7sh。
薄奕滿意的一笑,抽離她的身體,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望着懷裡天真可愛的她,“這可是你自願的,不是我強迫你的”
推開陽臺的玻璃門,薄奕將她壓在露天的陽臺上,赤裸的雙腿在半空中晃盪,傅理央面對着薄奕趴在他的懷裡,突然她擡起頭看着面前這張極盡精緻的臉龐,讚歎出聲,“你...好漂亮...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漂亮..”
薄奕知道自己長得的確不錯,但是想不到她也喜歡這張臉,如果別人敢站在薄奕的面前說他漂亮,恐怕薄少爺早就把槍摸出來,一槍把那個人給嘣了,他是男人竟然敢說他漂亮
。
“理央喜歡是不是”薄奕邪氣的一笑,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那理央再摸摸,喜歡這裡嗎?”
“好硬...”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薄奕身體緊繃,溢出沙啞的聲音,“嗯...”
看到他充滿情慾的表情,那炙熱的眼眸讓傅理央害怕的抽回了手,但是被薄奕快速的抓住。
“繼續”
“你不舒服”傅理央天真的以爲,那聲音是痛苦的。
薄奕靠近她的耳畔,舌尖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開口,“我很舒服,理央給的我就覺得舒服”
傅理央的小手繼續在他的胸膛上游走,突然她一愣,手指摸了一顆硬硬的東西,好奇的再伸手捏捏。
因爲她的動作,薄奕被她撩撥的差一點吐血,單手扣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張開嘴脣,舌頭長驅直入。
她的呼吸被他全部吞噬,原本就暈暈的腦袋現在更加的漿糊了,一股陌生的感覺在身體裡流動,她有點慌了,拼命的想要移開腦袋,但是都被他扣住後腦勺,根本就動彈不得。
吻已經不能滿足他了,看着她嫵媚的風情,薄奕決定要做點男人該做的事情了。
“理央”薄奕沙啞的靠在她的臉龐,將她的腿擡起,正準備長驅直入,一杆進球的時候,溫熱的東西滴落在他的胸膛上,薄奕疑惑的低下頭,突然整個人就愣住了,胸膛上一片血紅,血,哪裡來的血。
快速的擡起頭,映入眼簾的是——
她的鼻子上正嘩啦啦的流着血,頓時,薄奕頭上冒黑線
。
深吸了一口氣,薄奕頭頂上幾乎快要冒煙了,放下她的腿,一把將她抱緊屋子,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給她穿好,而他則直接赤裸着身體抱着她走出去。
站在樓梯口,薄奕掏出電話,抿脣紅脣陰寒的開口,“三十秒出現在我面前”
本來還在和樑逸一起泡妞的羅斯,接到薄奕的電話,火速的推開腿上的女人,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
“出什麼事情了”看到他那樣,樑逸也快速的推開懷中的性感美女,跟着羅斯飛奔出去。
油門踩到底,數字直線往上飈,姓能極好的車子,如風一般滑過,消失在黑暗中。
樑逸跟羅斯衝回薄家,一進門就看到二樓薄奕只穿着一條,眼神陰鬱不堪,精瘦的身體靠在牆壁上抽菸,
他們對視了一眼,心裡一下子沉到底,今天的日子不是一個吉利的日子,對於薄家來說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所以樑逸跟羅斯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樑逸上樓打量了一下薄奕,看到他胸膛上的血時,驚呼道,“薄奕,你受傷了”
一聽這話,羅斯趕緊衝回自己的房間,拿着醫藥箱又衝了回來,快速的上了二樓,“少爺,讓我爲你看看傷口”
薄奕依舊臉色陰沉,眯着眼抽着煙,轉身就往臥室走去,羅斯有點不解的抓抓頭,少爺叫他回來幹什麼?
樑逸腦袋一轉,忽然明白了什麼,伸腿踢踢他的屁股說,“笨蛋,還不快點跟上去”
“哦哦哦...”羅斯快速的跟着薄奕走進臥室。
“給我查一下她到底怎麼了”薄奕扔掉手中的煙,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裸露的感覺。
一聽這話,羅斯算是鬆了一口氣,還以爲是少爺出了什麼大事呢?快速的走到牀邊望着暈迷在牀上的她,羅斯快速的拿起針剛想要撩開被子,一記冷光就射了過來,他手指一抖,望過去就看到薄奕那狹長的眸子如刀一般看到自己掀被子的手
。
“你想幹什麼?”薄奕陰森的開口。
羅斯干笑,揚揚手中的針管,證明自己只是想要給她打個針而已。
“你想打哪裡?”薄奕一瞬間笑得無比的邪魅,手中的煙霧裊裊上升。
“屁...不對...臀部,這個針只能往臀部打,針頭比較粗,如果打手臂會非常的疼,而且這個藥也是打在臀部的”羅斯解釋道。
看到薄奕那張妖邪無敵的臉龐,還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羅斯心裡抖了抖,隨即又低下頭想要掀開被子,可是猜碰到被子,手腕劇烈一疼,薄奕已然站在他的身邊,手指正扣住他的手腕,笑得妖媚的開口,“給我換種治療”
聞言,羅斯抽回自己的手,翻着白眼說,“她上一次被你做得太過火,本來身體就比較虛弱,今晚又喝了許多酒,加上你又忍不住誘惑她,導致她火氣上漲,所以纔會流鼻血,打針是最快的方法,對身體也是最好的”
樑逸微笑的開口,“你在緊張些什麼?羅斯真是想要給她打一針而已,頂多十秒鐘,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誰叫你忍不住的呢”
薄奕眼眸冷的可以殺人,本來就十分的不爽,現在更加的火冒三丈,一把揪住樑逸的領口,“今晚是誰讓她喝這麼多的酒的,你還敢在我面前提”
“我不是害怕她心情鬱悶嗎?想讓她一醉解千愁”樑逸攤手解釋。
“哼”薄奕冷哼了一聲,一拳打在樑逸的臉頰上,頓時他就狼狽的倒在地上,嘴角出血,他摸了一下疼痛的嘴角,不爽的吼道,“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混蛋”
羅斯看到被打的樑逸,偷笑了一下,隨即又怕下一個捱打的會不會就是自己啊。
羅斯俯身就想速戰速決,快速的打了一針,可是這一次還沒準備掀開被子,危險的聲音有傳來了,“看到不該看的,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這一次,羅斯是徹底沒辦法了,他眼角抽搐不已,“我不看,我怎麼給她打針,我是醫生不是流氓,也不是神”
薄奕優雅的坐下,懶懶的瞥了他一眼,“自己想辦法”
頓時,羅斯很無語了,少爺防他防得跟個沒女人的臭流氓一樣
。
樑逸從地上起來,粗魯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皺着眉頭走到沙發上坐下,“你再讓他想辦法,傅理央就要流血流死了,你沒看見她鼻子還在流血嗎?你以爲她有多少血可以等着他另外的治療”
“給你一分鐘的時候,給我想另外的辦法治療,如果想不到那麼留你也沒用”薄奕摸出一把手槍,對準羅斯。
樑逸簡直就是對薄奕徹底的無語了,他伸手擋住槍口,“薄奕,你這是幹什麼?打針怎麼可能不看,難道你叫他閉上眼神用手摸着打啊”
羅斯在旁邊猛烈的點頭,他可是醫生不是流氓,不要覺得他是來佔便宜好不好。
但是薄奕還是不爲所動,依舊冷冷的注視着羅斯,“還有三十秒”
羅斯這下子是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樑逸看到他傻愣在哪兒吼道,“我擋着搶,你快點給她打針”
看到樑逸擋在槍前,羅斯快速的掀起被子的一角,下一秒,薄奕眸子裡露出危險的光芒,修長的腿一腳就壓制住了樑逸,消音的子彈擦過羅斯的額頭,頓時,羅斯的針管掉在地上。
這下子,樑逸不淡定了,怒然吼道,“薄奕,你竟然玩真的,羅斯又不是沒女人,再說就算他沒女人,他奶奶的敢窺探你薄奕的女人的嗎?你需要這樣嗎?你殺了他是不是想要傅理央死啊”
薄奕陰沉着臉,將手中的手槍仍在茶几上,又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吐了一口氣。
羅斯擦拭了一下額角的汗,治個病比打仗還危險。
一分鐘後——
羅斯找來一把剪刀,在薄奕的監視下,小心翼翼的剪開她的褲子,一個直徑比針頭大不了多少的洞就出現了,傅理央全身上下,除了那個小小的洞,其他的地方都包裹得很完整,羅斯滿腹辛酸的看着那個小小的洞給傅理央打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