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理央安靜的坐在哪裡,眼眸不知覺的被他的動作所吸引,她早就知道他是一個跳舞的高手,但是此刻的薄奕,是她全然陌生的男人。
精緻的令人驚心動魄,彷彿剛從情慾當中抽身出來,他的每一個姿勢都殘留着至極巔峰,步伐妖嬈獨特,一步一個驚心。
男人與女人的肌膚相觸,唐昕完全被帶進了這個舞蹈裡,隨着男人的扭動而扭動,男人一個轉身,至極詭異卻妖豔的身體挨着她的身體旋轉,舞姿如夢似幻,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眯起,帶着仿若情慾時驚豔的...、
唐昕着迷的望着他精緻的側臉,這一刻,迷茫的無法分辨,這個男人究竟是妖還是人
。
她不得不承認,她從未見過風情嫵媚到頂點的男人,他妖嬈更懂得性感的誘惑。
男人的身體若有似無的碰觸她,那魅惑的表情,那麼熱情的動作,卻讓她進入一場極端的中,一股快感從身體的個個部分流竄而出。
他不曾多麼的貼身熱舞,卻能讓人進入情慾當中,難以抽身。
傅理央斂下眸子,眼裡有着震撼,這個男人在釋放,利用舞姿來進行放縱的沉淪,這個叫薄奕的男人,究竟要妖豔到何種地步。
修長的身體快速的旋轉,碎髮在空中飛舞,薄脣微抿,修長的手指掐住她的腰身,一個往回收的動作,唐昕被他帶着進行最後一個旋轉,腳尖點地,他慢慢的睜開狹長的眸子,透過女人的肩膀望向沙發上的她。
恰巧傅理央擡起頭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接觸,她微微的皺眉,快速的移開,低頭假裝喝了一口水。
男人的嘴角若有若無的勾勒出一笑。
他優雅的將她扶正站好,男人勾起她耳畔的一束髮,放在脣角落下一吻,“謝謝你陪我完成了一次舞蹈”
性感低沉的聲音換回了,其他觀舞人的思緒,所有的人從仿若剛纔一場情慾中出來,全部臉紅耳赤,全部低頭乾咳了兩聲,以掩飾心中的騷動。
樑逸灌了一口水,走向安靜的傅理央,笑着問,“看見了嗎?這纔是真正的薄奕”
不僅是一個玩弄人心的高手,還是可以玩情,玩欲的高手,論手段,在場的人沒有人可以玩過他。
“的確是個高手”傅理央無意中一掃,那雙狹長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當眨了眨眼睛,再一次看過去的時候,卻沒有了那道視線,彷彿剛纔只是她的一場錯覺。
門再一次被打開,一個暗衛走到薄奕的身邊,說了幾句話。
薄奕慵懶的一笑,坐在沙發上,“帶進來”
“麻煩去外面等我十分鐘,十分鐘後,我來找你”薄奕嘴角勾起笑意,看着唐昕
。
“薄總有事可以先忙,不用管我,我也該回去處理一下文件”她的語氣疏遠淡漠,卻也是恰到禮貌。
無人知道,她心裡的躁動,如毒蛇一般啃噬着她的胸口。
“不是還要籤文件嗎?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但是文件在我的家裡,還是明天我拿去公司給薄總吧”
“能榮幸的去你的家坐一下嗎?”薄奕微微的一笑。
“既然薄總願意,唐昕自然歡迎,那我就在外面等薄總了”唐昕收拾好情緒,拿起自己的東西,往門口走去。
樑逸走過來,這樣告訴她,“小可愛,你說薄奕是不是看起來很紳士,永遠都掛着一幅微笑,但是其實薄奕比你想象的可怕許多”
幾分鐘後,賭桌上,薄奕坐在一邊,另一邊坐着一個手腳微微顫抖的男人。
他驚恐的看着對面的男人,一身炫目慵懶的氣息,這樣貴氣的男人,竟然是傳聞中的薄少。
薄奕傲然的坐在椅子上,全身帶着一股慵懶的頹廢,神色淡淡的,波瀾不驚,他慢慢的敲擊着桌子,拿着撲克牌玩弄。t7sh。
“是你背叛了我嗎?”
“少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男人想要求饒。
“別人用多少錢收買了你”懶懶的掃視了對面的人,姿態悠閒。
聲音很溫和,似乎沒有含有一點寒氣,但是空氣的壓迫卻讓他呼吸開始窒息,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的難受。
“500..萬..”
“要你幹什麼?”
他的聲音顫抖的不像話,“要我...拿到少爺在..美洲的定價...”
“跟着我委屈你了嗎?”薄奕非常的淡定
。
男人越漫不經心,他就越害怕,放過死神已經站在他的背後,“沒...有..”他癱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少爺...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怕什麼?又沒說要立刻要你的命,扶他起來坐好”薄奕掀起眸子,嘴角掛着似有若無的微笑。
男人嚇得軟在椅子上,手腳瑟瑟發抖,額頭上的汗水如雨下。
薄奕的手指一動,手中的撲克牌完美的落在桌子的中央,勾脣淡笑,“賭一局,贏了你走了,輸了命留下,三局兩勝,一局三千萬,沒錢的話可以拿你的老婆孩子抵押”
“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裡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賭還是不賭”薄奕薄脣微微上揚。
“好”賭了還有一線的生機,不賭他一點機會也沒有。
“如何看這場賭局”樑逸轉頭詢問她。
“在給他機會嗎?”傅理央擡起眸子,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不懂爲什麼樑逸要問這個問題。
“那個人必死無疑,沒有任何的懸念”樑逸環胸玩味的一笑。
“爲什麼,不是還沒開始嗎?說不定那人的運氣好,贏了呢”這個時候的她還不瞭解,薄奕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
樑逸只是笑笑,不再回答,讓她自己看。
如薄心笑。賭局開始。
樑逸端着酒杯,笑着走到薄奕的身邊說,“薄奕,小可愛說你沒有百分之百贏的機會,你可能會輸”
薄奕只是勾脣淺笑,看着對面的男子開口,“我把薄氏全部壓下,你敢賭嗎?”
全場譁然,不敢置信
。
薄氏的集團,有的人開始心跳加速。
所有的人都疑惑,薄奕這次玩的太大了,連薄氏都壓上了,如果輸了,那麼——
傅理央心裡也驚訝,問着樑逸,“他是不是有病啊,這也敢玩”
有沒有搞錯啊,身家都拿起來賭了,要玩也不是這樣玩的。
樑逸卻絲毫不擔心,“他不是瘋子,他是頂級的心理學家,他素質很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好,我也全部壓上”男人的眼裡有着貪婪,如果僥倖贏了,不光是命保住了,還有薄氏...這個龐大的帝國。
薄奕聽了,只是笑笑,紳士風度的伸出手讓他繼續。
第一局,他勝利了,頓時心裡有底了。
薄奕依舊風輕雲淡的坐在哪裡,不慌不忙的把玩着手中的撲克牌,彷彿現在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兩分鐘後,薄奕掀起了眸子,妖嬈的微微一笑,“一分鐘後,你必輸,相信嗎?”
他手一抖,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眼裡有着不相信。
對方眼睛紅了,現在賭到了一半,薄奕絲毫沒有贏的跡象,他怎麼可以錯過,“好,我也全部跟進”
他打得更加的小心翼翼了,每出一次牌都無比的謹慎,仔仔細細的研究,最後亮底牌的時候。
周圍的人都不由的繃緊了身體,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薄奕的身上。
看到男人慵懶的表情,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牌,他扔下手中的底牌,伸手輕敲桌子,微笑的說,“找個律師,去查一下他有多少資產,現在全部納入薄氏集團”
最後,男子華麗的輸了,他全身顫抖,他下意識的想要逃走,但是卻發現自己被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
傅理央不解,這不像是薄奕的風格,只是沒收那個男人的財產嗎?太仁慈了。
厲言神秘的說着,“明天那個人就會死”
“薄奕要殺他嗎?”傅理央挑眉。
“不,少爺不會殺他”厲言搖頭。
薄奕優雅的起身,拿起沙發上的西裝放在手臂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魅惑的開口,“他背叛我不就是爲了錢,現在妻離子散,身上沒有任何的財產,他怎麼還能面對,死是他唯一的選擇了”接着,他淺笑的看着她,“小東西,我不是狂,我不喜歡殺人”
他身上一直充滿了華貴,沒有絲毫的傾向,果然不愧是玩心理學的,懂得如何玩弄人的心。
她想,沒有一個人,把人玩死能玩得像他一樣的華麗。
原本以爲他會格殺勿論的結果了背叛者,但是想不到他的手段如此的令人驚駭。
放開她的下巴,然後就不再看她,轉身往門口走去。
望着薄奕消失的背影,樑逸走過去隨意的坐下,“看出什麼來了嗎?”
傅理央沉默不語。
“其實你看出來了,只是假裝不懂而已”樑逸將手指的一個杯子遞給她,傅理央搖搖頭,“不喝了,喝多了睡不着”
傅理央緩緩的起身,往門口走去,手握住門把就要扭開門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向珏突然開口,“理央——”
“恩”她回首望着他。
“對於少爺,我能感受得出來你是特別的,你是特別的存在”
“呵呵”傅理央輕輕的一笑。
“別以爲我說的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