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研”泫然欲泣:“孃親,你是怎麼啦?研兒明明活得好好的,你爲什麼非要說是研兒已經死了呢?你這是在詛咒研兒嗎?”
“你!哪兒跑出來的小賤人!你給我閉嘴!”
朱容華被陳曦的能言善道堵得啞口無言,再聽到“尚可研”出聲,怒火上升,再也按捺不下去了!走上前就要去撕扯“尚可研”的臉:“賤丫頭,你一定是易容了對不對?還不快快給我現出原形來。”
“啊啊啊!娘!你這是瘋了嗎?你扯得研兒的臉好疼啊!”
“尚可研”嚇得四處逃竄。
“賤人,你給我站住!”
風清揚鳳眸一挑,高興地看着一前一後追着跑的倆人拍手叫道:“好呀好呀!都瘋了都瘋了!曦兒你快看,他們都瘋了!”
尚耀祖一看朱容華和“尚可研”那毫無大家閨秀的賢淑模樣,又看了看興奮的風清揚,一張老臉都氣綠了!
他威嚴地厲喝:“放肆!你們倆都給我站住!”
朱容華不甘地站住腳步,回頭看尚耀祖,一隻手指着“尚可研”:“老爺,你仔細看看,這丫頭是假的!假的啊!”
“什麼真的假的,姨娘的意思是王爺故意用一個假丫頭來冒充二妹妹了?這麼說來,你是一定要冤枉曦兒殺害了二妹妹是嗎?”
陳曦的臉一板,像是被朱容華一而再的冤枉給激怒了。
陳曦的臉色不好,風清揚的俊臉自然也黑了下來:“放肆!你!老女人!不准你污衊本王家的曦兒!”
“我冤枉她?”朱容華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叫,僞裝那麼多年的溫柔嫺淑,如今爲了給她的女兒討回公道,她已經是豁出去了。
“王爺,恕臣婦冒犯!如果你想讓臣婦信服這個賤丫頭就是臣婦的女兒,那麼,讓她把臉上的草藥都給洗了,臣婦要看個明白。”
“洗了?喂,老女人,看你剛纔捉人的時候挺利索的啊,難道你其實是個瞎子?”
風清揚張大嘴巴,錯愕!
左一句老女人,又一句瞎子,看似無意之失,實際上句句含嘲帶諷。
朱容華的臉氣得一陣青一陣白,再要多說什麼,失了面子尚耀祖冷聲將她喝止:“容華,你閉嘴!剛纔你沒聽說嗎?此刻研兒的臉碰不得水,你要她洗臉,那不是要她毀容了嗎?”
“老爺,你不相信我?”
朱容華失望垂淚,看着尚耀祖的目光楚楚可憐。
尚耀祖只後悔今日不該輕易相信了她的話,更不該一大清早的就陪着她到恭親王府來出醜。
如今看着風清揚和陳曦的臉色不悅,看着那些下人全都用鄙夷地目光看他,也不知道那些暗地裡皇上等人的眼線會怎麼在主子的面前編排他。
他眼一橫,手掌呼地拍向朱容華的臉,“閉嘴!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老爺,你打我?”朱容華哭得淚雨滂沱。
可尚耀祖卻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尷尬地衝風清揚行了個禮:“王爺,下官治家無方,讓您看笑話了。今日看研兒的臉已經大有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