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晚一步行動,那麼不就可以心想事成,得到一張嬰兒般順滑的理想容顏了嗎?
她收起銀簪,紛紛下人:“悄悄給她葬了,這事誰也不許傳出去,尚書府的人如果問起來就說尚可研在恭親王府待得好好的。”
“曦兒,她已經死了。”風清揚提醒道,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時間一長,尚書府執意來要人,她又要如何應對?
莊浩也說:“王妃,茲事體大,恐怕不是你想瞞就可以瞞住的!”
“我沒有想瞞住,不過……”精光從眼底劃過,陳曦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地上冰冷的屍體,淡聲說道:“這事你們先聽我的吧,要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明白我這麼做的原因了。”
“曦兒,你想做什麼?”風清揚很好奇。
陳曦高深莫測地看着他,脣角勾起了淺淺的弧度:“秘密!”
……
陳曦對全府上下下了死命令,誰要是敢將尚可研服毒自殺的事情傳出去那便趕出王府,從此不錄用。
恭親王府給下人的福利優厚,風清揚和陳曦又待人友善,沒有人捨得丟了這麼好的工作,自然一個個都守口如瓶。
可,也不知道從哪裡走漏了風聲,就在尚可研自殺的第二天,尚耀祖和朱容華還是收到了消息。
一大早,尚耀祖帶着朱容華來到了恭親王府,美其名曰是來探視女兒的!
做牢的有被探視的權利,恭親王府的下人也沒敢攔住他們,只好忐忑地將他們請進了大廳,再急急忙忙跑去主院通報陳曦和風清揚。
那個時候,陳曦剛從牀上一彈而起,憋了一肚子悶火。
原因很簡單,某個被她勒令睡地板的傢伙不知何時又偷偷地鑽到了她的被窩裡去了。
當她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像個小寶寶一樣溫暖舒適地躺在那人的懷裡,錯愕之餘,她再次惱羞成怒:“風清揚!誰讓你又爬到牀上來的?”
小腳一踹,她很不客氣地踹上了某男的PP,第N+1次將他給踹到地上去。
“唔……曦兒……”
某男睜着惺忪睡眼,眸光瀲灩,無比委屈地看着她。
可憐他這幅模樣已經不能引起某女的同情心了,在陳曦看習慣了他這一副小媳婦模樣之後,她也習慣性地當起了惡婆婆的角色——叉腰,她杏目圓瞪:“混蛋,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許你爬上‘牀來抱着我睡,不許就是不許,你是魚是不是?”
“魚?”風清揚錯愕,爲什麼不罵他是豬呢?
陳曦瞪着他說:“魚就只有七秒鐘的記憶,我看你的記憶比魚還要差!死性不改,好的不學偏偏學風流痞子偷爬女人的牀!”
氣死人了,每天晚上她明明都哄着他睡到地鋪上去的,可是他又是怎麼在完全沒有驚動她的情況下爬到牀上去的?
她氣風清揚不聽話,更氣自己每天晚上都不可控制得睡得那麼死,她想,還好這傻瓜只是抱着她睡而已,如果他動手動腳對她做了什麼呢?
吼!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