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咱們可憐的昊凡再一次被這位紀家大佬給欺騙了,可憐昊凡那顆弱小的小心肝啊,幸好紀開富此時沒有暴露,若干年後紀開富每每說道這件事情,都是免不得被昊凡請去賜教倆頓,可以說這是昊凡人生之中難得的敗筆呀,不過每每看到自家老爺子被自己男人的打,恆恆卻是沒有任何的不滿,因爲紀恆知道這倆個人都是自己一生之中最爲重要的人,更何況這倆人都是知道輕重的人,若是真的有一天他們真的不再動了,那麼纔是世間最爲奇怪的事呢?
房間內昊凡緊緊的握着紀恆的手,似乎一刻都是不想鬆開。
但是此時紀開富已是離開,昊凡顧不得把昊暗所有的話語都是順了一遍,到了後來昊凡驚奇發現,這一切似乎還真的出了問題。
“康康曾經說過,紀家爲了自己改了規則,而規則就是每個得過冠軍的家族都是可以獲得一個保送的資格人選,毫無疑問這個人選應該就是各個家族最爲厲害的年輕一代了,而那日裡昊暗之所以可以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保留自己的實力,原來都是因爲各大家族藏着掖着呀,哼哼……今日我便是讓紀開富再改改規則,反正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老子有好兄弟可以爲我打拼,你們各大家族了不起一下子出現幾位天之驕子,但是再怎麼的也得有個先後順序吧,但是我和各位兄弟則是不然,我讓他們向東……”
嘿嘿,他們當然有時當然也會向西,但是大家族卻是不同,老大的命令便是命令,任何膽敢不尊的,先不說是否受到處罰,便是這個頂撞意味着什麼,便是值得深思了——想要奪權,恐怕沒那麼簡單,更多的便是預示着倆人不死不休吧,一想到這些昊凡便是忍不住想要躍躍欲試,相戰於江湖,昊凡便是會來一句——你當我傻呀,扮豬吃老虎一直是我的本能天賦,於是乎昊凡理所當然的吩咐下人再次請來了紀開富,可憐的紀開富還是沒有走出幾步,便是被咱們的昊凡大爺給請了回來,原本以爲昊凡這麼召集麻黃的請自己回來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更多可能是關於紀恆的,出於對紀恆的不放心,紀開富雖然滿心擔憂,但還是回來了,而回來昊凡的第一句話卻是把紀開富給噎住了。
“你說什麼?你還要延遲出場,意思是你想要直接參加複賽……”這下子紀開富卻是想要哭了,但是紀開富現在智商似乎也是增長了,並沒有當場拒絕,反而像自己的似乎那般,學會了扳手指頭。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九九八十一”一直到紀開富把所有的陳法口訣表都是背完了,昊凡才是滿臉笑意的看向紀開富,一副你懂的樣子。
但是紀開富卻是納悶了,我懂什麼了,你就一副我懂了的樣子,這下子卻是玩笑開大了,昊凡原本滿心歡喜希望紀開富滿口感恩戴德在以後自己和恆恆那個啥的時候,可以給自己點好處啥的,但是現在看來這位未來老外公似乎真的不適合做那個啥,更何況自
己還有個玉兒呢?
現在打好關係,可比將來那個啥要好的多呀。
總之這一切在昊凡看來都不應該是問題,但是不知爲何紀開富卻是遲遲不肯答應,難道這貨想的比自己想的還深遠,很有可能呀,畢竟紀恆是那麼的聰明伶俐,他的爺爺也不應該是那個啥呀,可悲的紀開富便是在這一刻成爲了智慧的化身,彷彿昊凡自己說什麼,他都是早早預料一般似得,但是昊凡哪裡曉得,這位紀家無所不能的家主,那一切安邦定國的大計都是出自他背後的四叔的手掌呀。
紀開富看着昊凡那副崇拜的眼神,當下沒差點找個地洞鑽起來便是好事了,沒等昊凡說話,紀開富百年史快立馬流的告辭了。
“昊凡我去給你辦事了,好好照顧紀恆。”說着紀開富便是怎麼也不敢逗留了,媽的老子在外人面前那都是威嚴的化身,怎麼滴到了你這裡我就應該智慧滿天飛了。
紀開富雖然沒有大智慧,但是爲人卻是不聰明,面對昊凡這種看似小輩,但是心機無限深沉的人,若是讓他認爲你是那個啥了,那麼你這輩子都是那個啥了,就像自己的四叔一輩子認爲自己都是傻乎乎的,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扶上大位呀,只是就連紀開富自己都是不清楚,只是一倆件大事情的發生自己便是轉變了這麼多,而紀開富唯一可以寬慰自己的便是大智若愚吧,爲此紀開富還是寬慰了好長時間,但是對於昊凡,紀開富那是一百個不放心。
跑馬場萬馬齊喑,無一生還,百龍奔跑,不一而足,飛天大鳥離奇失蹤,後臺高築,紀開富想象便是覺得頭皮發麻呀,有的時候紀開富甚至都在想這位小爺就是一位災星,他沒來是紀洲還是一派海清何晏,歌舞昇平,當然這是官方所不希望的樣子,可是就算這樣你小子也不能動不動便是來一發吧,而且一下子便是山崩地裂,沒有任何緩衝地步,整個紀洲都是必須圍着你轉,唯一可以解釋的便是這小子太邪乎。。
但是亂世當用重典,這小子不正是紀家一直渴望的亂世重典嗎?
對於這樣能說會道,背景超俗的人,紀家一直在等待一直在渴望,雖然紀家自己沒有出來這麼一位,但是紀恆的男人不就是紀家的人嗎?
一個女婿半個兒嗎?更何況你和康康還是兄弟呢?
半個兄弟也是半個兒,嗯,昊凡便是我紀家的子弟,紀開富想的理所當然,當然紀開富也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
“四叔,有人在嗎?唉,又是沒人在,我這四叔看着聰明能幹,實際上家務事一干不會,老祖每每教訓,還美其名曰,我是幹大事的人,我……”
“我什麼……”這時一道身影卻是赫然出現,這可把紀開富嚇傻了。
“四叔。”紀開富叫的千嬌百媚,不知道的還以爲紀開富那個啥呢?
“額……”紀老四此時也是滿身的褶子,妖孽呀,難怪能夠保證紀家百年黯然無
虞呀,當年算出這一掛自己還是頗爲擔心,但是現在看來這貨豈止可以保證家族百年安然呀,這貨若一直如此那個啥,我看紀家可以再次屹立千年不倒。
紀老四如是想到。
“我是不是太懶了。”
“還有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是不是?”紀老四連連逼問,紀開富知道四叔的脾性,當下便是把紀老四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嗯,這邊,嗯用力點,嗯小心點……嗯,真舒服……嗯真爽……”一干措辭聽的外面的長老們額頭直冒冷汗,原來紀老四剛剛跟着一干長老了解近日各大家族的動向,而回到武王閣便是來到這裡,算是紀老四的辦公室了,這樣難怪紀開富事先知道紀老四不在住處卻是在這裡,而且紀開富還是知道,這裡其實就是紀老四的住處,在這裡的內堂,紀老四卻是獨自擺上一張大牀,可以說是舒服之極呀,當然這些都是紀老四自己的說辭,紀開富作爲家族的族長,哪裡能夠不知道四叔的辛勞,因此自己雖然貴爲族長,但是每有空閒還是會前來給四叔揉揉肩捶捶背,勉勉強算是給四叔點安慰之意吧,只是這常年累月留下的毛病又哪裡是自己一倆下的揉捏便是可以消除的,看着桌椅上四叔安然的閉上眼睛,嘴角還是帶着微笑似得,紀開富正要擡腿離去,但是這時紀四叔卻是突然發話了。
“孩子有啥話要說嗎?”
“孩子。”紀開富不由震了一震,是啊小時候還是記得四叔便是這般呼喚自己,因爲那時自己都是不知道稱呼別人什麼,更別提這位常年在軍伍之中的老四叔了。
“唉四叔。”屋外那些同一輩的長老或多或少都是眼角溼潤呀,那些年老四在軍伍,自己等人卻是在無時無刻不浪費着家族的資源。
“或許紀家的衰敗便是這般來的吧。”一干長老都是頗爲自責,要是當年我沒有那般紈絝,要是當年我可以努力點,我也是可以像老祖那般做個頂天立地的人啊,要是……
這些人沒有想下去,因爲他們知道時間不可以重流,那麼自己等人便是不配去重想了。
“孩子坐下吧,有什麼事跟四叔說說,四叔老了,家族得事情都得交到你們這一輩手中了,或許你會奇怪爲什麼家族的長老會一直都是四叔這一輩在把持着,呵呵,這件事情說來卻是話長了,對了孩子你想聽嗎?”這時紀老四卻是奇了怪的問了這麼一句,但是紀開富是什麼人,當下卻是眼神一震。
“不了。”連忙搖頭道,這種事情一向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紀開富即便知道也是不會多說些什麼因爲這就是大家族,自己想要或者不想要,一切都是必須符合家族的至高利益,那多人爲了家族付出,可以說自己的每一個決定都是賭博,賭贏了或許沒什麼,但是一旦賭輸便是家族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而且就算自己不想賭,但是和其他家族的每一次交手卻是必須有着 決定,要不然這本身便是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