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蒼天可見日月可憐,我昊凡自然不是那種隨意的人,但是姑娘如此芳豔動人,即便是我如此不善言辭,外焦裡嫩的人都是忍不住想要上去親你一口,既是這般那我就勉爲其難的接受吧。”
原本昊凡沒打算當着衆人的面說出這句話,但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尤其是那些好奇的民衆,一個個都是傻傻的、呆呆的、萌萌的望向昊凡倆人,昊凡實在執拗不過大衆的意願,更爲重要的是此時的紀恆也是頗爲有意思的看向自己,估計若是自己不說些她喜歡聽的,那麼自己能夠死第一次,恆恆也不會在意自己死第二次的了,但是自己是個大男人,說話的技巧又是顯得很重要了。
很多人每每到了說話用詞的時候,都會有着詞窮的可能,但是昊凡不同,身爲倆世之人,更是體會了人世之冷暖,因此此番正是應了那句話:“他番花落意,冷暖心自知。”
偷偷用眼瞄了下紀恆的嬌嫩面扉,昊凡似乎看到了紀恆此時那說之不盡的笑意。
……
“噗哧……”實在是強忍不住,昊凡率先笑了起來,“哎呀媽呀笑死我了。”
……
倆人跌跌蕩蕩跑出人羣,後面那些個淳樸樸素的大姑娘們小夥子們一個個屁顛屁顛的也是跟了出來,看樣子對於紀恆和昊凡的親情演出,那是看上癮了。
倆人相視一眼,無奈一笑,只得傾盡全力四處躲藏。
……
晌午,倆人也是感覺自己肚子都是癟了,二人胡吃海喝了一頓,便是悠閒的躲在客棧的角落裡,然後聆聽着這家客棧裡的各種各樣的奇異聲音。
當然爲了掩人耳目,昊凡特意給紀恆帶上了細巾,和天道客奶奶戴着不同的是,原本恆恆便是出了名的美豔動人,此時在昊凡看來,那些詞卻是隻能反映了她的某一個面,甚至只有某一個點……
差距之大,看的昊凡一路上倆眼冒光,似乎感受到昊凡那灼熱中帶着猥瑣的目光,恆恆直接便是嬌軀一轉,輕聲細喝,便是把自己的周身都是運轉了龍力,當然了這不是爲昊凡準備,這是對外人準備。
昊凡知道這是恆恆想讓自己知道,“此生我只爲君開,他朝若是君無意;我便隱身遁世人,從此不再倆想幹。”
感受到恆恆的強烈意志,昊凡只是感覺渾身一陣暈眩,這種暈眩不是幸福的暈眩,這是一種發於情止於禮的暈眩,親親的拉起恆恆的玉手,昊凡便是把恆恆輕輕的摟緊自己的懷裡:“我知道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從遇到我的那一剎那,我們便是註定的一對,只不過‘若是此生我有意,但願不負家人不負親。’”
昊凡把話說的很重,顯然心神深處其實還是頗爲的無奈,玉兒的未可知實在是昊凡的一塊心病。
“我知道……我知道……”看着昊凡那股子自責的神色,紀恆幾乎有種想要自己代替他的衝動。
紀恆知道此時倆人之中最爲痛苦的不是自己,自己也是曾經試圖放棄對於昊凡的愛,但是事實告訴自己,每當自
己想要放棄的時候,內心深處的苦痛便是會把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而每當昊凡只要善意的衝着自己一笑,那麼即便是千噸的傷害那都是浮沉雲海。
昊凡對於玉兒的愛,存在便是存在着,這不是說自己想要改變便是可以改變的,歷史曾經滄海,多少才子佳人因爲那繁文縟節,最終都是愛情無疾而終,再後來痛苦的不止是那一人,卻是各自都得承受着各自的苦痛。
“不負佳人不負親。我願意……”說着紀恆便是天真無邪的笑了。
這個時候的紀恆真的很美。
“你真很美。”這時昊凡由衷的讚美道。
“真的……?”紀恆道。
“真的……”
……倆人就是這麼一個勁的打情罵俏,倆人是坐在角落裡不錯,但是今日的這家客棧似乎生意異常的火熱,時不時周圍鄰座的客人便是起身離開,但是凳子還沒冷,便是又來了客人,昊凡只是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呀。
“哼,就知道你是哄我開心的……不過……不過人家喜歡聽,以後你每天都要這樣誇我一遍知道不?”
說着恆恆便是臉色羞紅的低下頭去,但是外間那些世俗男子卻是看不到這一副紅粉佳人圖了。
但是可恨的是此時的昊凡似乎又在鑽牛角尖了“咦,今天的客棧人流量多的可怕呀,而且這些人各個都是實力不俗的樣子,什麼時候咱們大秦國的整體實力竟是到達了這麼個地步了。”
“哼,你笨呀?沒看到這些人都是修行界的人嗎?”
“龍師?”這時昊凡卻是來了精神,看着自己男人這麼認真的樣子,紀恆只是覺得又氣又可笑似得。
川流不息的人羣一個挨着一個的用勁客棧,這時一旁負責端菜擦桌子的小二卻是走了過來:“客官還有什麼東西需要的嗎?要是沒有……”
說着這個夥計的那張嚇人的臉蛋變得很是翻芍,看的紀恆一陣花枝招展。
由於不知道倆人身份,這位長得人模人樣的夥計也是不敢狗眼看人低,一看昊凡身邊有着一個女孩子,這夥子的眼光不可謂不毒,但是說到底都是對人心的琢磨,這小夥子一眼便是看出紀恆纔是這桌的突破點,通常而言能夠在近日趕到紀洲的想必都是那些大家族的歷練子弟,那麼這位公子看起來沒有任何修爲,但是正是恰恰這麼一點,更是顯示了這位公子的非凡實力,光是這份眼力勁,若是讓昊凡知道自己是個龍師便是這麼被人猜出來的話,而且還是那麼信誓旦旦的那種。
“來,這是酒水錢,另外的便是我們想在這張桌子上在停留片刻。”這時紀恆很是聰慧的拿出一錠銀子,扔在了倆人的桌子上面,看着明晃晃的銀錠,用這個來支付酒水錢那是綽綽有餘,這就是說接下來的錢都是自己的小費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呀。”店夥計如是想道。
“好咧,客觀我給你們換個花茶,你們愛品多久便是多久。”
“唉,你先等等。”
這時昊凡忽然改變自己的聲線,故意裝出聲音沙啞的樣子,爲了防止昊凡吸引不知名的女性,紀恆也是壞壞的幫着昊凡改變了外貌,因此在店夥計的眼裡,自己倆人都是暗中外貿平平的那種,但是就是這樣,卻也是暴露了倆人實力不俗的身份。
和紀恆不同的是,紀恆直接是把昊凡的原貌改的一塌糊塗,更甚者是有點邋遢的那種。
“額,客官您還有什麼吩咐。”說着卻是把銀錠握的緊緊的。
那模樣深怕昊凡他們又把銀錠要回去似得。
“放心我只是想問幾個問題?”說着昊凡示意紀恆又是掏出了一定銀子。
看着明豔豔的銀錠,這位店小二隻是覺得今天不愧是黃曆上說的大好日子。
要是所有的客人都是這般慷慨,那麼自己也就是可以早點贖回自己心愛的她了……
一想到這裡,這位店夥計卻是忽然把目光從銀錠上移了回去,那神情那模樣到不像是做作的樣子。
“大爺那定銀子已經夠了,你若是有什麼問的,小的一定知無不盡。”
這時這位店夥計已經拾起了自己已經缺失了很久的東西。
“哦,好吧既然這樣我們也是不勉強,只是我有幾個問題,還是需要你作答的。”
“嗯,大爺你儘管問。”銀錠依舊沒動,但是這位夥計卻是看都不看那枚銀錠,可以看的出來這位店夥計也是有點實力的那種,大概修爲也是勉強接近龍將修爲吧,但是似乎這人生平受了極重的傷勢,因此給人看着的感覺總是存在一股憋屈之氣,或許這便是這種人在市井生存的道吧。
昊凡喃喃自語。
“呵呵,你也不必緊張,我想問的是今日看到你們客棧似乎人流涌動,這是怎麼回事呢?”
“額,客官你不是本地人吧?”
店夥計此時卻是頗爲自豪的反問道。
“此話怎解。”準確來講,昊凡不是本地人,但是昊凡也是紀洲的一份子,這是無可辯論的事實,但是和這麼一位店夥計爭辯,似乎又是沒了多少意思,最重要的便是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一看客官外地人,客官可是一朝風雲聚,十招武王閣;今生不平馬,亦可過江東。”
“亦可過江東?爲什麼這句詩顯得這麼的淒涼?”昊凡忍不住繼續反問道。
“還說不是外地人……唉說到這個武王,那可是紀洲的大英雄呀……而所謂的天才爭霸賽歷時不知凡幾,到了今日便是如此規模了。”
說着店夥計便是忍不住撇撇嘴,對着門前進進出出的食客望了眼,算是在說,看到了吧,這些都是奔着天才爭霸賽的。
“這麼說天才爭霸賽是武王舉辦的。”
昊凡卻是提出了一個很多人想都沒想過的問題,店小二剛要理所當然的說是,可是仔細一想,若真的是武王大人舉辦的,那爲何大秦千年,歷來只是在紀洲舉辦分賽,到了最後卻是必須在各大實力之間輪流舉辦總決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