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天風就直搖頭了,睡午覺只脫外衣就行了吧,有必要連裡面的小衣服也扯下來嗎?
刑雯的手,已經把貼身的秋衣也拉了開,誘人的罩罩馬上就顯現出來。
呃……這下賺大了!
難道刑雯還有裸睡的習慣?
哈哈。
人嘛,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很多曾經無限臨近成功的大事,都是由於當事人的不淡定造成的。
很不幸,天風就這樣,屏起了呼吸的她忘記了一點,爲了可以看得更加清楚,自已的身子偏移出來很多,慢慢地,重心已經失衡了。
“啪”的一聲,天風幾乎是從衛生間中摔出來的,一時間,狼狽不堪。
刑雯似乎愣住了,遲疑了幾秒才條件反射似地“啊”了一聲,接着,順手摸到了槍。
“阿雯是我!”天風連忙舉手,顧不得丟人不丟人的問題了,老老實實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清這人是誰,刑雯臉上頓時又羞又氣,把槍向牀上一扔,站起身來怒視着天風,不說話,似乎在等待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天風笑呵呵地放下雙手,有意地指了指刑雯的上衣,刑雯這才發現,自已由於一時驚慌,剛剛竟然忘記把衣服褪下去,罩罩還露出來一個大半呢!
刑雯頓時再度紅了臉,一把把貼身的秋衣拉下來,回頭再看天風時,那眼神已經不再犀利了。可目光中的餘氣未消,瞪了半分鐘,才擠出一句話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是巧合。”天風輕聲迴應道。
“巧合?”刑雯冷抽一口涼氣,顯然不相信天風的鬼話:“你是說,碰巧你穿越了,結果,正在穿我房間裡面的廁所裡面來了?”
“呵呵,如果你這樣理解,那也不是不合適。”天風嬉皮笑臉的,讓刑雯氣也氣不起來。
和女生鬥嘴可以增加感情,可要與女生吵架,那真是萬萬不應該的事情,懲一時嘴快,到頭來,最吃虧的還是自已,除非你的最終目標不是把這個女生弄上牀。
天風深諳這個道理,所以刑雯怎麼也討厭不起來他,雖然他有時候的確真是的非常的討厭。但周亮就沒這個道行了,所以即使天天與刑雯泡在一起,無數次協同作戰,刑雯打從心底裡,依舊對他喜歡不起來。
這便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根本差距。
刑雯氣氣地,不吭聲,從牀上抓起剛剛扔下的外衣,就往身上披。
天風去突然伸手阻止了她:“阿雯,你,你……受傷了?”
刑雯瞟了下自已的肩背處,剛剛去拿槍時可能又把傷口弄裂了。
“沒事,小傷。”
“都流血了還沒事!”天風像一個大人教訓一個小孩子一般,強硬地把刑雯的手給推開了:“是這藥水嗎?我幫你擦一下……”
“喂!不用了,我自已來就行……”刑雯從天風手中搶過藥水,取出藥棉點了點,就準備去塗抹。卻感覺身上猛地一涼,自已剛剛蓋住的肩頭又被人拉開了一大片:“你……你掀我衣服幹什麼!”
“不然你怎麼擦?”天風說出來也覺得怪怪的,
擦,音即“插”也,不知道刑雯會不會聽出來。
刑雯這下不反抗了,看都讓看了,就是把這人的眼睛挖了也不頂用啊!但她還是沒着急下手,而是對天風命令道:“你,扭過身去!”
天風可當真沒那心思,扭過身去,卻馬上又有一個驚天發現:刑雯的房間比較小,所以擺得東西可能有些多,空間不怎麼夠,衣櫃是正對着這牀的,而衣櫃中間,被崇尚節約的設計師給裝了一面全身大鏡子。自已的身子略微一移,刑雯的一舉一動就顯露無疑。
現場直播啊!
這種感覺,簡直是比親眼所見還要多一些意味來。
天風美滋滋的,欣賞着這個“活春宮”,但他很快就樂不下去了,因爲刑雯自已去往肩後彈片抹藥水確實很有難度。
“喂,你,你你……”
刑雯身子一驚,還沒說出話來,天風已經從牀上扯過衛生紙,幫她把從傷口處流到後背上的藥水擦乾淨了。
“你偷看!”刑雯一生氣,藥水瓶往牀上一扔,就氣呼呼地看着他。
天風咧嘴笑了笑,指了指鏡子:“我確實是聽你的,轉過身的。可這玩意兒……”
“啊!!”刑雯一眼就看到了鏡子中,還顯露着很多“內容”的自已。
“擦完了吧,你自已處理下吧,等弄好了再叫我。”天風呵呵一聲輕笑,從容起身,完成了“偷窺”的他瞬間“轉正”,成爲了正兒巴經的正人君子。
“你幹嘛去?”
“出去,避嫌。我可不想被你誤以爲我自已是那種小人。”天風說着就向門口走去:“對了,剛剛我真沒看到什麼,就是不經意瞟到了,所以才幫你擦的……”
天風還當真地出去了,並且在外面還像回事地背過了身,只留下一個大大的背影。
刑雯一時愣住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品行?
很快處理好了傷口,天風被召進來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阿雯,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被打的?”
看着天風着急的關切樣,刑雯瞬時就覺得暖洋洋的,竟然調笑了起來:“怎麼,是不是知道誰傷的我,就要替我出頭呀?”
“那是!我直接滅了他全家!你告訴我好了,這種人,絕對不能容忍!”天風氣憤得像真的似的,那表情,不知道的看了一眼還真以爲是他老媽被人欺負了呢。
“即使是有人故意傷的,你也不能那麼做!法律有法律的規定,最多在調查清楚之後與對方進行調解,要求進行正面道歉和現金賠償,如果達不成協議的話可以上訴到……”一說到職責問題,刑雯又開始向天風唸經了,一通下去像是在做講座一樣。
說來也怪,在天風的印象派中,普通人大致可以分爲兩各,第一種是隻會紙上談兵,說得天花亂墜可就是沒有實際行動。而第二種,就是沉默像啞巴一樣,一年裡面有三百天不怎麼說話,可就是會腳踏實地地做事。但刑雯,絕對是這兩種人的結合體,所以,註定她是一個特殊的女生。
看着天風那喝中藥般的表情,刑雯可能意識到自已的職業病又犯了,便自動停住了,看着天風,重
新問道:“你是幹什麼?還有,你剛剛怎麼會出現在我房間裡的?”
“這個……那個……”天風吞吞吐吐了好一會兒,才組織好語言,輕輕一笑:“其實,其實我是到這邊辦公,正好路過,特意過來找你的……嘿嘿,咱們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就想過來看看……”
“那你是怎麼進我房間裡的?還有,鬼鬼崇崇又在我衛生間裡面做什麼?你身上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刑雯不怕是搞這方面的專家,一眼就看出了諸多端倪,天風要想在這麼專業的人士面前糊弄過去,還真是不好辦。不過她這話中的一個“又”字倒是讓天風很納悶,怎麼聽起來好像我很喜歡進你衛生間似的?
“呃,呃……我過來的時候,下面的人不讓,非讓拿什麼通行證,我沒辦法,就只好想了這個招混進來了。”天風輕咳了一下,繼續說道:“那個,我剛剛進來,就看到你和你未婚夫……”
“周亮!”刑雯嚴肅地糾正了一下。
“哦哦,周亮周亮,看到你和周亮一起進來了。”天風雖不確定他們二人發生過什麼,可聽得出來,這二人的關係可不怎麼好,心裡頓時樂壞了。“爲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我只有躲進去了……剩下的,你就知道了。”
“有什麼事可以直接來找我,只要我有時間,不必搞這麼多花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看來刑雯對於天風的解釋倒比較滿意。
“阿雯,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天風忙叉開了話題。
“這個,是前幾天行動時弄的,已經快好了……”刑雯說着看了看天風,好像在等待他說話。
天風覺得要是冒然開口終歸不太好,自已剛剛說是來看刑雯的,這不搬起石頭砸自已腳嘛。
一沉默,氣氛馬上就尷尬了。
“你,最近怎麼樣?”還是刑雯猶豫了一下,問了句很俗的話。
“還好,你呢?”
“還行吧!”刑雯悶聲應了下,而後又看向天風:“你的女朋友們,還好嗎?”
“(……%#(%¥”天風被那個“們”字咽得說不出話來,“阿雯,我,我哪有你說的這種好福氣啊……”
“怎麼沒有,我看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呢!”刑雯話裡有話地應了下,嘴角上,掛滿了失望。
“呵呵,對了,阿雯,你什麼時候換了風格了呀,我記得好像之前你的……”話到嘴邊,又收住了。
“什麼?”
“你的罩罩好像都是深色的,怎麼現在變成紫色的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刑雯撇過了兩道眼神,狐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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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