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啊?”風魂一聽,烈焰騎士不但不跟他們打招呼,竟然還要逮捕他們,他當然不幹了。在洛基城他打過那麼多次架,闖過那麼多的禍,十五年來,洛基城的衛隊也從沒有抓過他。他纔來盛宇城幾天,怎麼就得兩次進入衛隊總部受審呢。
“協助調查。”烈焰騎士只是冷冷地說。
“協助調查?我們又沒觸犯什麼法律?你要抓我們,也得拿出證據?”風魂開始狡辯起來。
“對對,拿出證據。”大卡隨聲附和。
“你們沒事來盛宇城禁地散步,難道這不可疑嗎?誰都知道,盛宇城禁地是禁止任何人進入的,當然也就沒有人會主動靠近這裡,,你們來這散步,會有人信嗎?再說,那個叫阿古的年輕人和這個穿着風衣的年輕人,好像受傷了,你們是在這裡打架嗎?”烈焰騎士看着風魂問道。
“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們怎麼會打架呢?他們的傷是剛纔地震時受的傷。”
“他們受的傷好像是劍傷吧,地震怎麼可能會受劍傷?”烈焰騎士一下就駁斥了風魂的回答。
“對呀,他們怎麼會有劍傷呢?”風魂有點答不上來了。
“你在問誰呢?”烈焰騎士笑了。
天漠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倒是大卡想要說實話了
“其實我們...啊!”還沒等他說完,風魂上去就踢了大卡一腳,意思是讓他閉嘴,因爲擅闖禁地是違法的,他可不想坐牢。
烈焰騎士看着咧着嘴的大卡,知道這其中必有貓膩。對着他的手下一揮手,“把他們帶回衛隊總部去。”
沒想到,烈焰騎士這麼不通情面,竟然真的要帶他們回去調查。
這時不遠處的埃布爾院長等人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便一同走了過來詢問。
“布洛,這幾個年輕人怎麼回事?”索倫市長問道。
烈焰騎士回頭一看是市長他們,恭敬的說:“這幾個年輕人半夜跑來禁地邊散步,我想把他們帶回衛隊總部瞭解一些情況,有利於我們調查。”
“哦,對這幾個年輕人不要太苛刻了。”索倫知道後,並沒有反對烈焰騎士。
天漠對於烈焰騎士對他們這種公正無私不講情面的態度,嘆了口氣,“那你們要調查幾天啊?”
“看情況吧。”烈焰騎士回道。
“可是後天我們還要去盛宇學院考試呢?”天漠講出所有人此時都想說的話。
烈焰騎士一愣,不管怎麼說,這羣青年跋山涉水來到這裡都是爲了求學,不能耽誤了他們。“放心,結束調查後,我們會盡快放你們回去的。”
“你們是來盛宇學院考試的?”埃布爾院長一臉慈祥的問道。
“對啊,老頭。怎麼你也有要去盛宇學院求學的親戚嗎?”風魂此時心情很不爽,隨口回道。
天漠和艾倫對於風魂對老人說話的口氣很反感,怎麼一點都不懂禮貌呢。
“對不起,老人家,我的朋友說話就這樣。”艾倫趕忙解釋道。
“沒關係。”埃布爾笑着說道。然後他走到烈焰騎士身邊對烈焰騎士說道:“盛宇學院的考試每年只有一次,而且往往是錯過了就很難再有第二次機會,希望衛隊長能快點結束調查。”
“一定一定。”烈焰騎士看到德高望重的埃布爾院長都爲天漠他們求情,他本來就不打算扣留天漠等人多長時間,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索倫市長,我們回去吧。”羅峰副市長看到現在禁地沒有什麼情況,便對市長說道。
“嗯。”索倫市長點了點頭。雖然這次開啓禁地之門並沒有什麼收穫,但是至少初步判斷禁地裡沒有人潛入。
市長髮話了,所有也都不敢怠慢準備回去了。
在盛宇城衛隊總部,烈焰騎士快速對天漠等人進行了問詢,雖然他們說的話略有出入,但是誰也沒有說出他們已經潛入禁地的事情。烈焰騎士覺得他們這些年輕人可能只是初來盛宇城,覺得禁地好玩,出於好奇心纔來禁地旁溜達的,所以很快就放了他們。
當他們回到綠洲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成兩三點鐘了。這次禁地之旅,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好玩,反而差點把命搭上,更重要的事,最後他們連自己怎麼出來的都弄不清楚。
大家回到各自的房間後,阿古把他父親用過的劍和自己的劍都放在了身邊,然後他表情肅穆的看了一會兒,最後由於自己的傷還沒好,便休息了。
翟巖回到房間,看到還在等着他的媽媽,內心複雜萬分,他在想如果他真的沒回來,他的母親該有多傷心。在安頓好他母親後,他也休息了。
艾倫也有傷,所以洗洗也睡了。
而當天漠回到他們房間後,小狼一下就撲到了風魂腳邊,搖頭晃腦。風魂抱起了狼崽。說道:“小東西,知道嗎,差一點,你就看不到你的主人了。”
天漠和大卡聽到風魂這麼說,也都很無奈,是啊,禁地就是禁地,以後如果沒有把握,還是少去什麼禁地爲好。
晚上天漠又做了一個夢,他夢到兩隻軍隊在混戰,殺聲震天,煙塵四起,最後血流成何。身穿白衣的軍隊最終將身穿黑衣的軍隊包圍在一處高崗周圍,黑衣軍團中一個身着大披風的人最後橫劍自刎。而他的軍隊也都隨他而去。
陽光照進了天漠他們的房間了,天漠醒了。
看到風魂和大卡還在酣睡,他一個人默默走到窗臺前。昨晚的事讓他的心很難平靜。他看着窗外整個盛宇城的風景了,深深呼了一口盛宇城早上清新的空氣,希望可以快點拜託禁地之行留給他的陰影。
“東界的陽光就是好。”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天漠的內心深處傳來。
天漠一驚:“誰在說話?”
“你的記性真差啊,昨晚我們還見過面呢?”
“昨晚...”天漠開始回憶,他突然想到一個人。
“你是蓋爾?”
“對。現在我們合二爲一了。”
“你想幹什麼?”
“放心,我只是想在你身體裡待一段時間,不會傷害你的。”
“那你要待多長時間?”
“不長,直到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