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什麼呢。”宮澤見她久久不動。
“啊,嗯,馬上。”色使者別開目光,背對着宮澤,將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露出了姣好的身材。轉過身,有了些小女人的羞澀,跨進了浴缸裡。
宮澤將她攬在了懷裡,微涼的身體貼在了他火熱的胸膛上,兩個人都是一哆嗦。
色使者第一次如此安心,貼在他的身上,縮着自己的身體,宛如小鳥依人般的樣子,外人看上去甜蜜極了。
色使者靠着他,手指在他健碩的胸膛上畫着圈圈。宮澤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背脊滑下,一直摸到了下面,壞心的在上面摩挲。
“討厭。”色使者膩着聲音推了推宮澤。
“我要是不壞,你會喜歡嗎?”宮澤用力的擡起了她的下巴,找到了她的紅脣,將她的話全部堵進了肚子裡。
兩具越來越火熱的身軀糾纏在了一起,浴室中上演着火熱的戲碼。
“唔……我要。”色使者的身體在在宮澤古銅色的身軀上死勁的磨蹭。
“給你,這就給你。”宮澤握住自己,勁腰用力一挺,便滑進了她的體內。
色使者的身軀頓時一縮,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上緊了緊,宮澤握着她不堪一握的細腰,用力的大出大進,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一直響徹了整個浴室,就連外面都能聽到。
兩人纏綿的正在關鍵時刻,辦公室卻來了一個人,一個宮澤意想不到的人。
肖子涵進他辦公室是從來不用通報的,她今天因爲企劃案的關係再次給董事會的那幾個老古董給損的肺都要氣炸了。氣沖沖的過來找宮澤訴苦,讓他幫她想想辦法。進了辦公室卻沒有看到宮澤人,看見扔了一地的衣服,知道他去洗澡了,便甩了包坐在了沙發上。還沒喝水,卻聽到了奇怪的聲音,禁不住循着聲音走到了浴室。將耳朵貼在了門上,裡面傳出來的嬌吟聲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讓肖子涵如遭雷轟,他,他在幹嘛?
肖子涵伸出顫抖的手,不可置信的將門稍微推開了些,傳出的聲音更大了,肖子涵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了裡面糾纏的男人古銅色的肌膚以及女人白嫩的身軀。
肖子涵捂着嘴僵立在了原地,那個人是宮澤,那個女人……
片刻之後,肖子涵轉身抓起沙發上的包跑了出去,宮澤的秘書正好低頭撿東西,沒有看到她的離開。
肖子涵上了自己的車,趴在方向盤上大哭了起來,這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着愛自己的男人?那個在自己危難的時候總是伸出援助之手的男人?那個說要代替宮旭,陪伴自己一生的男人?
肖子涵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蠢,那麼的傻。她擦了擦眼淚,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宮汐顏。
“喂。”宮汐顏正在病房裡玩着電腦,見是肖子涵的電話便接了起來。
“小顏嗎?”
“是啊,子涵姐,怎麼了啊?”宮汐顏奇怪的問,她跟肖子涵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宮汐顏上學之後,肖子涵也沒有在浙江停留太久,回了北京。
“你在哪啊?”肖子涵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子涵姐,你怎麼了,別哭啊。”
“你,你在哪啊?”
“我在上海。”宮汐顏如實說。
“那好,我馬上來找你。”
“那好吧,你小心點,來了打我電話,我去機場接你。”
“嗯。”肖子涵掛了電話,直接開車去了機場,訂了一張最近飛向上海的機票。
宮澤一次又一次在色使者的身體裡發泄了,終於滿足了,將自己拔了出來,身子軟在了水裡。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宮澤特別有耐心,恢復了些體力之後將色使者抱了起來,走到了淋浴處,打開了溫水,細細的給她擦拭身上因爲運動而有的汗水。
色使者眯着眼感受着他莫名的溫柔,“謝謝。”有些受寵若驚的說。
“不用。”宮澤生硬的回答。
宮澤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今天異常的反常,洗完之後居然還耐心的將她用毛巾裹好抱到了外面的牀上,然後自己再去沖澡。
色使者躺在牀上,回味着剛纔的溫柔,眉眼間盡是溫柔,他是不是,打算接受自己了?色使者不斷幻想着,她想給他生一個孩子,一直都想。
宮澤擦拭完身體之後,也去了房間,打開衣櫃,拿了一件襯衫。色使者裹着毛巾立刻站了起來,像個妻子一樣溫柔的給他穿着衣服,宮澤也沒有阻止。宮澤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穿好了,之後帶上了腕錶,領帶,又成了那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了。
“又帥又迷人。”色使者踮起腳尖在宮澤的側臉上吻了一口。
宮澤摸了她的臉一下,“休息吧,我出去工作了。”說着便推開門出去了。
色使者還想說話,誒了一聲之後放下了手,搖了搖頭,重新躺在了牀上,不該奢求那麼多的。
宮澤處理了一會公事,將秘書叫了起來,“總經理。”
“給我一杯咖啡。”宮澤頭都沒有擡。
“是。”秘書奇怪的看了看房間, 爲什麼肖小姐不在?秘書沒有多嘴,退出去準備咖啡,而宮澤一直都不知道肖子涵來過的事情。因爲今天的異常,讓他放鬆了警惕,連最起碼的感知力都降到了最低。
“總經理,您的咖啡。”秘書將咖啡放下,然後離開了。
而肖子涵也坐上了飛往上海的飛機,只跟父母說了,說要去看小顏,其他什麼都沒有提。
“小顏,誰啊?”葉寒端着水果進來,看見宮汐顏放下電話。
“是子涵姐,哥,她一定出了什麼事,我很少見到她哭的這麼傷心。”宮汐顏擔心的說。
“是嗎?她沒跟你說嗎?”葉寒吃了一口蘋果,有些不在乎的問。肖子涵既然選擇了宮澤,自然就是他的敵人了。不管他們曾經多麼的親密,都是過去式了。
“沒說,但是她真的哭的好厲害。”
“好了,別擔心了,等她來了不就知道了。”葉寒將水果放下,坐在她身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