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不詳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妖鎖兒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把腦袋湊過去,“你、你要幹嗎?”
慕容邪一笑,**地向她勾勾手指。
吶,還有小秘密啊?妖鎖兒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有點不情願地遞過耳朵。
他嘴脣微微動了下,聲音幽幽傳入她的左耳,“你這麼不乖,所以我決定,給你找一位先生。”
晴天霹靂!
妖鎖兒還未卸下的笑容瞬間褪盡,僵着身子在風中瑟瑟發抖……
先、先生?
她的腦子裡立馬跳出那個白鬍子、白頭髮,說話文鄒鄒,動不動就拿戒尺打人的老頭。
這……不會是真的吧?
妖鎖兒垮着小臉,宛如一朵焉巴了的花朵,眼眶裡盤旋着兩顆鱷魚的眼淚,揪揪他的月牙色衣袖,可憐兮兮地哀求道,“邪邪……別這樣嘛。”
慕容邪一頭黑線。
邪邪?這是什麼狗屁稱號啊!
他的眼神一凜,咬着牙向妖鎖兒劈下一掌,在她脖間的時候硬生生頓了下來。
聲音是空前的恐怖,“你要再這麼叫我,我現在就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妖鎖兒立刻用雙手捂住嘴巴,水眸哀怨地瞅着慕容邪,裡面分明寫着三個大字——大壞蛋!
她還一直以爲他是什麼好人呢,現在看來,他和那個什麼遺令炎一樣都不是好東西,哼!虧她還信任他呢,她真是瘋了!
現在,她更加篤定了自己要逃走的想法。
慕容邪驀地嘴角輕揚,挑起她的下巴,食指一路劃過她的脖頸和胸口,耳邊是她柔軟的衣料在他指腹下摩擦的細微聲響,眼神一時間變得熾熱起來,但馬上被他隱去。
他邪氣地笑道,“女人,別想逃走,否則……這棵樹就是你的下場。”說着,他的手指指向那剛纔害她摔跤的杏樹,指尖一彎,樹,砰然倒地。
妖鎖兒臉色一白,內心忍受着極度的煎熬。
要是她逃走的話……
會不會也像那棵樹一樣被連根處理掉?
說起來,她可比那棵樹輕的多啊……
嗚,總之一句話,那就是——她死翹了!
妖鎖兒垂頭喪氣地努努嘴,憋屈地咕噥道,“不會啦。”纔怪。
慕容邪盯了她半晌,才略顯滿意地點點頭,“姑且相信你一次好了。”
他勾起她的一縷髮絲,放在鼻間聞了下,皺了下眉,輕笑道,“好像很久沒洗澡了哦?”
妖鎖兒臉一窘,一把推開他大吼道,“不是你說的嗎,受傷了不能洗澡。”
慕容邪聳聳肩,“有麼?看樣子你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呀。”
她一雙漂亮的水眸心虛地四處亂瞟……
慕容邪勾脣,一把拉過妖鎖兒的手腕,徑自拖着她向後院走去。
“喂喂喂,你要幹嗎啦?”
“噓,別說話。”撩人心絃的黑眸眨了一下,笑得極爲**。
妖鎖兒打了個冷顫,他、他、他要幹嗎?
難道他看上了她無雙的容貌,所以要……
不不不不!雖然她承認他長得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但、但她也是有原則性的人呀,怎麼可能乖乖的把自己給賣了!
思及此,妖鎖兒立刻使勁拍打他拽住她的大手,卻奈何力氣太小,拍打的力道彷彿在給他撓癢癢一般。
眼見着離後院愈來愈近,妖鎖兒一急,乾脆掙扎着抱住走廊邊上的紅木柱子,拼死不放手。
笑話,現在放手不就等於送羊入狼口嗎?而她,就是那隻可憐的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