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雨超和瑞琪來說,被‘扣押’的這一天是那麼的漫長,很是緊張,緊張事情將會是怎樣的複雜跟難以預料。
終於,夜色漸暗,風程僕僕的瑞琪媽媽和小姨來到了上海,飯桌在此刻變成了嚴肅的談判席。
“瑞琪,你怎麼不聽姐姐的話呢?”瑞琪媽媽第一個忍不住開口說道。
“就是啊,在這裡她就是你唯一的親人,你還小好多事情不能考慮全面,要聽姐姐的話,我們都很擔心你。”瑞琪小姨接着說。
“她今天把我氣的,手機打不通,她也沒在家,給我打的最後一個電話是賓館的沒有辦法打進去,無奈之下我跟你們打了電話,憑着來電我讓電信局的朋友找到了她的地址,並且報了警,好不容易纔找到她。哎,你說她平時都很聽話的爲什麼這一次就???”姐姐向遠來的瑞琪媽媽和小姨述說着有些離奇的過程。可他們全然不知這麼離奇舉措背後更爲離奇的事實。
從不會說瑞琪半句的姐夫也趁人之威的接過話去“瑞琪,這一次你是有點讓我們失望。”
雨超低着頭坐在那裡,他也只有低着頭坐在那裡,無助中透着有一點的絕望,因爲眼前的形式給他的感覺讓他似乎有了想退縮的念頭。
瑞琪看出了雨超的表情含義,不知道是該心疼呢?還是責怪?她猛的站起身,有些心不有己的把嗓門提到了最高,“你們以爲我想這樣的讓你們擔心嗎?你們以爲是我的錯嗎?在沒有搞清楚之前就給我判了死刑?你們就沒有深思一下,一向聽話懂事的我在這件事情上那麼固執的原因呢?”瑞琪委屈的眼淚順着臉頰不停的往下流,伴着聽起來很悲慘的‘音樂’。
“那你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不管怎樣,你都沒有理由跟一個剛認識甚至說一點都不瞭解的人私奔啊?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你媽媽嗎?”此刻的瑞琪姐姐就跟氣昏頭一樣不分青紅皁白的罵着她。
瑞琪跟雨超心裡在這時候除了想唱‘太委屈’之外,瑞琪更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之所以有今天的原因全部一下子爆發出來,她的情緒明顯的激動了好多,眼淚也在不停的流着,這讓雨超也心疼的掉下了有些無能爲力的眼淚,他只有用心的對她支柱着。
談判席上的所有人眼睛都溼潤了,流露出心疼的表情。對,是瑞琪的離奇經歷讓他們這樣了。是對她遭遇的同情,對‘故事’裡**的痛恨。可惜的是他們對瑞琪要離開是說什麼好象都沒有用的意思。
“那段感情是很失敗的結束了,姐姐不怪你,應該不是你的錯,但是你要跟他走我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一是時間太短,二是對他的不瞭解,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在做夢呢。”一向開明通情理的她怎會對瑞琪,還可以說是對雨超說出如此讓人傷心的話呢?
瑞琪有些對姐姐失望,雨超有些無辜的想喊冤“姐姐,對不起,我想打擾一下,給我5分鐘可以嗎?”
一個個很是吃力的點頭讓雨超有了說話的機會。“首先,我想說的是時間並不能判斷愛情的真假,我愛她,我們一起經歷了別人幾年都不可能經歷的事情和它帶給我們的考驗,不敢說磨合的天衣無縫,至少我們在一起很開心,並且我一定可以給她幸福。因爲我有一個完整幸福的家,有我認爲很優秀的家人。至於經濟上的問題你們也不用擔心,拋開我爸媽的豐厚退休工資不說,就憑我張雨超也可以讓我們的生活過的很好,不過我現在說什麼好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這一切的真實。”此刻的雨超真的無可忍了:“你們知道嗎?爲了見你們,我連呼吸都反覆練習。”
在如此的壓力面前,雨超憤怒不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他想從瑞琪有點無理的家人那裡把她爭取到自己身邊,他沒有想逃避的感覺,他想瑞琪的家人真正意義的接受他,接受他們彼此對對方的愛。雖然有些氣憤加委屈的雨超,不過他很清楚明白瑞琪的家人也是關心她,也許換了誰都會這樣做吧。
或許是他們彼此的默契,或許是他們的執着,或許是他們的真誠,有或許是家人僅有的明理,或者說是他們對瑞琪和雨超所作所爲的感動。有些出乎意料的勉強接受了雨超,勉強接受了他們很來之不易的愛情。允許瑞琪跟雨超到北京看看,確定雨超所有的真實性,有預料之中不好的事情瑞琪家人也想了很周密的計劃。
雖然瑞琪和雨超有點對他們的無語,不過帶給他們更多的還是成功後的喜悅和對家人最終理解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