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停往前走
我的高一生活在不知不覺中結束了。
在高一結束之前我曾和楊雨軒商量暑假一起找個地方打工掙個零錢花。我們當時商量的甚是熱鬧,將即將到來的暑假生活也幻想得甚是美麗。
而直到我們走出校門,徘徊在城市各個角落尋覓那份嚮往的工作,才知道,社會的路有多麼難走。
我們找過飯店 ,去過工廠,進過超市。可是各種結果都是不期而返。幾番失敗後我們心灰意冷,不再尋覓。
“回家吧,別幹活了。這個假期還是好好玩玩吧。”我對楊雨軒說。
“是啊,現在找個活也太難了,打工的事以後再說吧。”楊雨軒說。
想到又是好久不見,我和楊雨軒又說了好了好久的話才告別對方。
雖說未能踏上工作之路,但那個暑假其實過得並不算無聊。樊學正雖然仍然離不開暑期補習班的命運,但業餘之間我們的交流還是甚多,毛帥悲傷抑鬱寂寞難耐時也會時常喊我陪他一起散步瞎玩,王昆誠也會偶然和我聯繫敘舊。在QQ上也偶然和楊雨軒、任平等人聊過幾次天,然後大多數的時間盯着電視看《鐵齒銅牙紀曉嵐》。
其實有的時候總會感覺時間過得太慢。尤其是傷心難過的時候,那個時候時間就像分成了千萬份,一份一份蠶食着我們的信念。相比之下快樂的時光卻總是短暫的,短暫到我們剛要發覺的時候它卻已經遠去了。
不過現在我感覺,無論是傷心難過的時間,還是快樂幸福的瞬間,都是一去不復返的了。
又是在一個不知不覺中,我高二了。我所在的學校由於地方拆遷搬到了遠離市區的郊區,我雖是不甘情願卻也不得不服從學校的規章制度。
繼續生活,考慮到升學與分配實習的問題,我所在的專業又分了一次班。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繼續升學,而我之前非常要好的朋友楊雨軒則因爲厭倦學習選擇了分配實習。
雖然出現了新的班級,但新班級裡也有不少舊的相識。馬戶勇和蔡嵐清就是我不多舊相識中最相識的兩位,當然這幾個熟悉面孔中還有我之前喜歡過的陳爽。
宿舍也洗心革面的調了一番。雖是新的宿舍,但依然很慶幸的是,還有馬戶勇和蔡嵐清這兩個舊相識。
一切是那麼平淡,熟悉卻又陌生的發生存在着。
開學的第二天,我便想家了。那是一個寒冷的早晨 ,當時規定六點起牀的學校,我卻在四點多就起來了,我當時似乎是被凍起來的。起來之後,不免有些寒心。想家了,真的很想家。 在那一剎那,我決定要在這所學校好好“混下去”,我不能再對不起家人了。
但一剎那畢竟只有一剎那,留了幾行想家的淚的我在幾分鐘過後恢復了正常。
十月初的天氣讓我感受到了十二月份的寒冷。不僅在天氣上,心靈上也是如此。之前班級的往事總是歷歷在目。
我想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年的美好回憶。
不過在新班級我也適應的很快。除了馬戶勇和蔡嵐清,我又結識了一個極不靠譜卻也有點情義的二貨青年,史光。而當時有個名叫“史丹利”的廣告家喻戶曉,所以大家也都親切地叫之“史丹利。”
不過說起史丹利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此人也是我唯一到目前爲止我見到想狂扁一頓的人。
那時剛分完班,由於我去新教室去的比較晚,所以班裡的座位沒剩下幾個位置了。在我茫然彷徨之際,一隻晃來晃去的手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我朝手的方向看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我朝我招手。我先在原地想了一下此人是誰,想起此人是高一隔壁班級的一個同學之後我便走了過去。正好他的旁邊沒人,所以我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我開始只是安靜的坐下,向他微笑了一下。他也朝我笑了笑。本以爲大家只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結果還未坐安穩幾分鐘,他便和我說了一連串的廢話。在他的一連串廢話中我好歹聽出了他的名字叫做史光。
於是在此後的日子裡,此人先後蹭飯,借錢,和學妹亂談戀愛,欺負比自己弱的學弟,逃課,無故玩消失,總之是各種不靠譜的行爲,他都一一做過。
這貨不僅坑爹坑友坑老師,還坑妹坑弟坑親戚。總之就是各種坑各種有。當然這貨除了各種不靠譜,也沒太大的缺點了。後來我總結出一條真理告誡身邊心理防線不高的學弟學妹們:“珍愛生命,遠離史光。”
我在新班級適應的還行,之所以適應的不錯這也有點史光的功勞。雖說他各種不靠譜,但是在少數時間裡他還是有一定人性的。我們聊得也挺投機。也正是託他的福,我和班裡其餘女生也聊得比較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