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統江山,整合資源

黑暗逐漸散去,黎明劃過天邊。耳邊的鳥叫聲,吵醒了熟睡的人們,人們睜開雙眼只覺得這世界跟往常不太一樣了。

確實不一樣了,幾個月來縈繞在鼻尖的血腥味淡了,朝不保夕的日子再也不存在了,這片土地時隔幾千年終於再次統一,甲丙乙的人們幾乎是用膝蓋捧着蕭敬生進入京城的,這表示甲丙乙臣服的決心。

心中的歡喜勁還沒過去,讓蕭敬生頭疼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到來。首先讓蕭敬生感到棘手的事就是糧食的問題,甲丙乙三方大戰抽調壯丁幾乎把勞動力都派往前線了,國土大片的土地無人耕種,無人耕種意味着沒有糧食,沒有糧食意味着要餓死人。如果蕭敬生無法處理飢餓的問題,那麼甲乙丙的統治就不會長久。

當然這個問題也不太要緊,圍繞大海,資源取之不盡,沒有糧食就吃魚,反正大海中的魚多着呢。但是首要的問題是甲乙丙的君臣都沒有管理海洋的經驗,什麼時候捕魚,怎麼組織,怎麼建造漁船都是一塌糊塗。

蕭敬生不得不安撫前朝舊臣,確保他們的封地與地位一切照舊,這時纔有人站出來,主動請纓掌握船舶司,組織(蕭敬生改元正朔,今年便是正朔元年)正朔元年的第一次大規模捕魚。

蕭敬生稍稍鬆氣,又令人傳令回國都洛邑,讓千之戒火速送糧食過來。甲乙丙的糧食源源不斷的往甲丙乙送來,但是甲乙丙的人都沒來過甲丙乙,出了城門就找不到路,因此鬧了不少笑話。

蕭敬生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國家雖然統一了,但實際上還是兩個國家!彼此若即若離,根本沒有同氣連枝的感覺,僅憑四座城池的溝通,往來根本不會太多,倘若後世子弟頑劣,甲丙乙難保不再脫離中央的掌控。

由此就牽扯出了第二個問題,車同軌,修直道。從甲乙丙的國都洛邑修建四通八達的交通網絡,務必讓每一寸土地都得到中央的掌控。如此做來,橫亙在甲乙丙與甲丙乙中間的荊棘帶就成了阻攔交通的麻煩,蕭敬生自然容它不下。這件事蕭敬生安排千之戒去辦,開路,蕩平荊棘帶,遇神殺神,遇魔屠魔!

想到荊棘帶,蕭敬生順帶想起天露教,由此引發了第三個問題,神教怎麼辦?蕭敬生自然不能讓神教再次把手伸向世俗權力,他命所有人在全國範圍內搜捕天露教教衆,有一個殺一個,決不姑息。說來也奇怪,從三王爭霸的時候開始,天露教彷佛從世界上消失了,一點殘留的氣息都沒有,蕭敬生一個人都沒有搜捕到。

事出反常必有妖,蕭敬生本能的察覺出一絲不對勁,難道是……蕭敬生想起千之戒說的事,心中大爲不安,異族?難道異族要反撲了?

想到這蕭敬生坐不住,他要返回洛邑去,但是甲丙乙剛剛投降,百廢待興,還沒有妥善管理,如果就這麼走了難保不發生叛亂。對於甲丙乙的統治,大臣們有諸多意見。

由此引發了第四個問題,怎麼統治甲丙乙的土地。

千之戒的意思是還是分封,讓世家大族各族管理各自的土地,但是蕭敬生有自己的想法,天道變了。曾經世家力量強的時候皇帝如同虛設,如今好不容易掌權了,自然不能輕易送出。

蕭敬生髮布詔令,原甲乙丙的土地廢除分封,設立郡縣,各世家大族爲各郡縣的郡守、縣長,但是不得世襲。子弟憑藉孝廉入仕做官。爲了放置郡守與地方勢力勾結,蕭敬生又創造性的提出了兩個原則:第一官吏做官的地方要規避籍貫,這也就是後世常說的異地爲官。第二行政區劃犬牙交錯,即是隨意又是刻意的把不同鄉俗地貌的地方分派在一起,提高統治成本。山川、河流、平原、丘陵肆意劃分,同一片行政區內的人方言基本上都有三四種,彼此生活習慣、衣食住行各不相同。

即便這樣蕭敬生還不放心,他又把行政區劃分爲幾個監察區,劃分爲道,一共分了五道。把原屬甲丙乙的外圍土地,平均分爲五份,順時針來看依次是玉良道、蓬萊道、鯨魚道、鹽鐵道、河北道,各道分派一位刺史鎮守,這幾乎奠定了後世的朝政格局。隨着監察權力的擴大這五道逐漸成爲正式的行政區劃,刺史凌駕於郡守之上!當然蕭敬生還不知道這些事情。

事情告一段落,蕭敬生終於鬆了一口氣是時候返鄉迴歸洛邑了,去國大半年了,跟做夢似的。四月份鐵蹄南下,結果就沒回去。如今已是秋風蕭索,馬上步入十一月越來越涼了。交給千之戒的事情已經初見成效,荊棘帶從此在海島上消失。

從國都洛邑連接各郡縣治所的直道已於十月底完工,直道地基全部用黃土夯成,極爲堅實。上邊鋪就青石板,極爲平整。若有大事,從洛邑到最南邊的海角,騎快馬只需三天便可到達。蕭敬生由此覺得整個帝國終於在手中掌握了。

蕭敬生呆坐在馬背上不知道想些什麼,或許這就是無敵的寂寞吧。除掉甲丙乙蕭敬生反倒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幹什麼都提不起興致。越靠近洛邑,風越緊了,蕭敬生下意識的裹了裹披風。

一直侍奉在蕭敬生身邊的老太監說道:“陛下風大,還是進車駕中吧。”

蕭敬生搖頭說道:“不可,天寒地凍朕自當與民共苦,哪有回車駕獨自享樂的說法。”

從後方傳來的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君臣二人的談話,蕭敬生本能的覺得出事了。馬蹄聲越來越近蕭敬生就越緊張,他的心都懸在嗓子眼,蕭敬生勒令衆人原地休息。

“陛下,陛下。”傳令兵大叫道。

蕭敬生終於能夠看到傳令兵了,他渾身是血,滿臉驚恐。鮮血已經凝固的發黑了,把衣襟遮的不像樣子。傳令兵應該是一路追趕而來,臉色發白,毫無血色,雙眼通紅,長久未進食和休息的結果。

傳令兵翻身下馬,倒頭就拜,但是這一拜,就沒有起來。長久沒有進食的身體僅憑一點意志勉強追趕過來,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傳令兵雙眼發黑,趴在地上,喉嚨乾澀,讓他發不出聲音,口中喃喃的說道:“陛下……陛……異……族……”

老太監趕緊俯身詢問傳令兵,把耳朵貼近他,焦急的詢問道:“你說什麼大聲點,你說什麼!”

“異族……異族……攻上來了。”

“你說什麼,什麼異族,異族從哪攻上來的?”

傳令兵卻無法再回答他了。老太監用手試了試傳令兵的鼻息,已經感受不到呼吸了,老太監滿臉哀傷的說道:“陛下他死了。”傳令兵用生命送來的消息,鼓舞了所有的將士,這是國家的忠良啊。

“傳令,將此人帶回洛陽厚葬。全軍快馬加鞭,天黑前務必抵達洛邑!將士們,異族來了,你們怕不怕!”

回答蕭敬生的是漫山遍野的歌聲,“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 。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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