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有你
還有渾身上下瀰漫出來的氣息以及那深不可測的功底……
這個人很不簡單!
天尊果然是疼愛奕璟的,竟然留下了那麼多的高手對她保駕護航!
現在也算是明白爲什麼當初佛祖會選擇那樣的方法了!因爲奕璟身邊就是銅牆鐵壁,別說想要親近,就是靠近都不能!
這樣的人,想要利用那麼就唯獨只有感情這一點了吧!
只有讓對方對自己衍生出意思,然後纔有下手的機會……
雖然很卑鄙,可也不得不說是個人才!面對那麼多的高手鎮壓,竟然敢靠近,還讓奕璟對他死心塌地的喜歡……
“這一次朕找來閣下確實是有事請教!”琅邪倒也不東拉西扯,直接了當的說了起來!他相信,這人也不想和自己東拉西扯!
“天帝請講!”對方是天帝,這個身份或許真的不算什麼,可是他也是小主人的朋友,這樣一來,即便不太看得起琅邪,也不敢丟了基本的禮儀!
“當初你告訴朕時間,讓朕去取來三生花,可是,後來朕才知道,三生花佛祖並不是不想用,而是用不了!只是不知道閣下是否知道這三生花要如何使用?”琅邪盯着黑影問道!聲音裡面帶着懇切!
“天帝請贖罪,在下也不知道那東西該怎麼用!當初,也並沒有聽主人講過!”黑影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的說道!他口中的主人自然也就是天尊了!
“多謝相告!”琅邪盯着那黑影,看不清容顏,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可就是這樣的人,卻是一個絕世強者!甚至法力在他之上的絕世強者!
琅邪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說謊,可知道的是對方不願意說,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不知道天帝是從哪裡得知三生花要用其他的東西中和使用的?”黑影沉默了一會兒,看着琅邪問道!語氣還是充滿了嘶啞,可是也影藏了幾分的好奇在裡面!
“不瞞閣下,朕與邪神去佛祖那裡直接討要的三生花,當時佛祖就拿出了一本佛界的古書給我們看,上面確實記在了三生花不能夠直接服用,否則元神會再一次受到重創!”琅邪倒是沒有隱瞞,直接回答道!在琅邪的感覺裡面,這個人不會是他們的敵人!否則當初不會告訴他們孟婆什麼時候閉關!再說,這個人曾經他們也有一些交集,多少還是瞭解幾分的!還有就是這個人很不喜歡佛祖!要針對佛祖自然就恨正常了!
“不知道上面提到的要用什麼東西?”對方沉默了一下,繼續問道!
“至陽之物,只是閣下也知道,至陽之物雖然不多,可也不少!上面卻正好沒有記載什麼樣的至陽之物能夠中和藥性!”琅邪苦笑着說道!忙活了一陣,得到了想要的,卻不能夠讓夕顏恢復!這讓琅邪有一種很深的挫敗感!
“多謝天帝如實相告!”對方沒有對至陽之物再提出什麼質疑或者說疑問什麼的!彷彿,剛纔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罷了!
“朕還要多謝閣下百忙之中過來一敘呢!”琅邪笑着說道!對於對方那莫名其妙的舉動也沒有放在心底!
“客氣,若是天帝沒有事情,那在下告辭了!”不等琅邪說話,黑影就直接離開!
望着黑影離開的背影,琅邪卻陷入了沉思之中!心底像是有兩個聲音拔河一般!一邊在說他或許真的不知道,另一個聲音卻在說他在撒謊!
還有就是他竟然只是問了怎麼知道的……總感覺這個人是知道些什麼的!只是對方不說,他也半點辦法都沒有!
想來想去……琅邪都煩躁了……
“難道真的只有去問奕璟嗎?”琅邪心底苦笑!奕璟……還認自己這個朋友嗎?想到這裡,更是苦笑!
回頭一想,就如同離殤所說的,奕璟若是知道的話,當初不可能只是送了三生花給佛祖,而不把所需要的至陽之物送過去……
一下子,事情像是陷入了一個死衚衕之中了……
煩悶了一天……琅邪一直坐在那裡等到天黑了,還是沒有走出書房!腳步,帶着幾許的慌亂,想到夕顏現在的處境,心底又是一陣陣的心疼……
更是暗自惱怒自己竟然那般的無用,竟然讓她遇到了那樣的危險……
當初,不應該讓她去蠻荒之地的……不應該讓她去面臨哪些危險的……
只是再多的悔恨,再多的心疼也換不來好好的她了!
“陛下,該安歇了!”外面,侍從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退下,別打攪朕!”琅邪煩悶的說道,只是看外面,確實也不早了!
“是!”外面的侍從再也不敢說話了,甚至身上瀰漫出了一層淡淡的薄汗!
琅邪不知道的是,在外面,一個衣着華麗的女子站在那裡,看着窗戶透露出來的挺拔的背影發呆!眼神裡面充滿了愛戀和着迷!只是聽到裡面煩悶的聲音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
女子身着淡粉色的煙紗裙,手挽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着一朵白玉雕琢而成的梅花!粉面上一點朱脣,神色之間欲語還羞,加上那白玉髮簪的點綴,清冷之中呆着嬌媚,嬌媚之中帶着一抹**……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一雙嫵媚之中帶着勾魂的雙眸更是給她添加了幾分的顏色!眼如秋水,媚眼如絲,婉轉之間,秋波盪漾……
目光更是輕柔之中帶着勾魂……不知道多少鐵血男兒會再這樣妖嬈的目光之下棄械投降?不知道多少的好男兒迷戀着這樣的紅顏知己……
本來應該矛盾的氣質,在她的身上卻好像恰到好處!這是一個絕色尤物,是一種讓人恨不得好好疼惜的尤物!
只是此刻眉頭微微緊蹙,嬌媚的臉上有着讓所有男人都心疼的焦慮!
佳人一個簡單的動作而已,竟然那般的讓人揪心,捨不得……
心底衍生出來多少的憐香惜玉來?
只是侍從雖然心底有幾分的漣漪,卻不敢表現出分毫!畢竟那可是天帝的女人,誰敢有絲毫的非分之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