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脣紅齒白的美人從一旁走了出來,她身材窈窕,皮膚白皙,媚眼如絲,端的是難得一見的絕代佳人,更有一種讓男人一見傾心的蠱惑力在其中,那美人正是凌雲國最受寵的小公主慕容舞。
北堂玉宸看了慕容舞一眼冷冷地說道:“本宮自有安排,你這是信不過本宮的意思?”
“本公主的四個親信都受了重傷,可是上官初夏和十三王爺卻是安然無恙,我如今又回不了凌雲國,就一直被困在這個地方,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兌現?”慕容舞走到北堂玉宸的身邊道,“不要忘了,我們可是做過交易的。”
“你求着本宮幫你,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來換的事情,本宮自然是記得的。”北堂玉宸瞥了慕容一眼,眼中的神色是如此得不屑一顧,“既然是有求於我,那就拿出求人的樣子來,讓本宮開心了,有些事情本宮自然會去做的。”
見北堂玉宸將自己說得如此不堪,慕容舞的心下有些氣惱。當初躲在都城中的她竟被北堂玉宸抓到,爲了博得一線生機,她便同北堂玉宸做了個交易,她會根據北堂玉宸的安排給人下蠱毒,但是北堂玉宸要答應自己殺了上官初夏。只是北堂玉宸認爲殺上官初夏這件事情不是一件小事,僅僅利用她的這些能力是不夠做交易的,因此慕容舞便一狠心,委身於北堂玉宸,成了北堂玉宸東宮之中那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反正自己也回不了凌雲國了,不如在這裡放手一搏,若是等北堂玉宸登基做了皇帝,或許自己還能當個貴妃。
只是那麼長時間過去了,北堂玉宸卻始終沒有動上官初夏的意思,這讓她有些心急如焚,她已經替北堂玉宸做了不少事情了,可是北堂玉宸卻連一點兒甜頭都沒有讓自己嚐到,這怎能讓她安心呢?
北堂玉宸一把將慕容舞拉到自己的懷中,他翻身將慕容舞壓在了身下,慕容舞一驚,想要推開北堂玉宸,可是北堂玉宸的身體卻是死死地壓着她,讓她動彈不得:“慕容舞,你既然想用身體來同本宮做交易,那就盡好你的本分,若是不能讓本宮高興,本宮憑什麼替你殺人?要知道,你不但是父皇要抓的人,也是十三皇叔和濟世閣閣主要抓的人,不管將你送給誰,都比本宮藏你在東宮划得來。”
慕容舞咬了咬嘴脣,她早就豁出一切了,反正與北堂玉宸早就有了這等事情,多幾次又有什麼關係呢?如今自己能依靠的也只有北堂玉宸了,若是惹得他不高興,別說是殺了上官初夏了,恐怕就連自己的小命也不保。
想到這裡,她便主動地將兩條如藕般白嫩的雙手勾上了北堂玉宸的脖頸,然後將自己的香脣湊到了北堂玉宸的嘴邊,北堂玉宸摟住她的纖腰,看着眼前這個投懷送抱的美女,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情慾,有的只有嘲諷和鄙夷。
就在慕容舞的雙手想要褪下北堂玉宸的華服時
,北堂玉宸卻一把抓住了那雙想要進一步行動的小手:“堂堂一國公主,如今卻像是一個蕩婦一般勾引着本宮,若是被的父皇知道,他一直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如此作踐自己,不知心中是何感想。”
慕容舞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那個長相柔美的怪物,北堂玉宸長得很好看,可是男生女相,不免讓人覺得有些陰柔。她自詡媚術無雙,之前也曾以爲北堂玉宸是因爲貪圖自己的美色才同自己做了這筆交易,可是如今她卻越來越覺得,北堂玉宸對自己的身體根本就沒有興趣,他感興趣的,只是羞辱自己的過程。
見慕容舞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憤恨,北堂玉宸一把將慕容舞推倒在地上:“你說的事情本宮會做的,只是本宮不會讓上官初夏那麼輕易地死去,像上官初夏這麼有趣的女子,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上官初夏究竟有什麼好?”慕容舞從北堂玉宸的眼中,分明看到了他對上官初夏的欣賞,“你們一個個地都對上官初夏如此着迷,可是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
“若論嬌媚,上官初夏自然是不能同你相比的。”北堂玉宸捏住慕容舞的下巴,看着她那雙如絲的媚眼說道,“像你這樣的女人,就算對你沒有半分感情,恐怕也會想要得到你的身體。但是上官初夏卻不一樣,得到上官初夏的心,遠比得到她的人更有趣。至少像她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因爲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用自己的身體去做一些骯髒的交易。”
“你……”慕容舞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可是最終,她卻也只能將這口惡氣生生忍下。
“其實你也算是個聰明的女人。”北堂玉宸看着慕容舞臉上情緒的變化冷冷地說道,“要是能再聰明一些,恐怕本宮也能好好對你。”
“不必了。”慕容舞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齊後說道,“我們不過是在做骯髒的交易,太子殿下就不要想着假戲真做了。”
“說得好。”北堂玉宸瞥了慕容舞一眼,他手朝着慕容舞一揮,就見慕容舞身上的衣服頓時化成了片片碎布,慕容舞姣好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既然是做骯髒的交易,爲什麼還要穿着衣服?趕緊想辦法讓本宮高興吧。”
慕容舞的眼中噙滿了淚水,她從小到大何時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北堂玉宸對待她,根本就像是在對待一個青樓的賤女人,可是她是慕容舞啊,是一國的公主,如今卻承歡身下,用身體取悅着一個喜怒無常的變態!
只是她沒有別的辦法,她如今所受到的屈辱,有朝一日一定會統統還給上官初夏和北堂葉紫這對狗男女!
然而,北堂玉逸的噩夢卻已經到來了。
那天上早朝,北堂玉逸將三名可以參加殿試之人的姓名呈報於北堂葉弘,北堂葉弘看後十分滿意:“玉逸,這件事情你費心了。幹得不錯,安排個時間,
朕要親自考考他們。”
北堂玉宸朝一名大臣使了個眼色,他便心領神會地站了出來。
“皇上,今日都城之中抓獲一名逆徒,此人住在都城的風來客棧之中,因商議刺殺一事被掌櫃聽到報官後被抓獲。”站出來的大臣正是千崢安排的刑部侍郎薛大人,“此事似乎多有蹊蹺,老臣覺得定要查個清楚。”
“什麼?住在風來客棧的豈不是一介草民?他想要刺殺什麼人?”北堂葉弘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等小事竟然還要在這朝堂之上討論嗎?
“是一介草民。”薛大人應道,“只是此人乃是進士魯喜紅。”薛大人朗聲說道。
“什麼?”
“這不可能!”
北堂葉弘和北堂玉逸一起失聲喊了出來。魯喜紅這個名字,北堂葉弘剛剛纔在北堂玉逸遞上來的奏摺上看到,怎麼一轉眼竟成了要前來刺殺自己的逆徒?
“這不可能!”北堂玉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爲這是第一次殿試,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這些人的身世他也親自了解過,並沒有要前來刺殺北堂葉弘的動機。
“鎮王殿下爲何如此篤定地說這不可能?”薛大人面對着北堂玉逸淡淡地說道,“這魯喜紅已是人贓俱獲,而且他本人也已經承認了。更讓人驚歎不已的是,這魯喜紅還交代說,他曾給過明大人一大筆錢,提前知道了考題……”
“一派胡言!”聽到這裡,北堂玉逸基本已經可以確定,這是赤裸裸地誣陷,想來應該是太子北堂玉宸的傑作,只是他的心中又覺得有些不妙,這北堂玉宸是怎麼知道魯喜紅在殿試的名單之中呢?
北堂葉弘雖然也有些不信,但是此事確實事關重大,他不得不更謹慎一些。
“將犯人魯喜紅帶上來,朕要親自問問他!”北堂葉弘怒道。
很快,身穿囚服的魯喜紅便被帶了上來,他跪倒在殿上,絲毫沒有了之前身爲才子的意氣風發。
“你就是魯喜紅?”北堂葉弘看着這個低垂着腦袋有些病怏怏的男子問道。
“你這個狗皇帝,我今日落到你的手上是老天不開眼,你多行不義必自斃!沒能殺得了你這個狗皇帝,真是蒼天瞎眼啊!”可是沒想到魯喜紅一擡頭對着北堂葉弘便是一通發作,他的雙目充穴血,面目無比猙獰,讓北堂葉弘不得不信,這個人是真的想殺了他的。
“放肆!”北堂玉逸怎麼都沒有想到魯喜紅竟然一開口就會說這些,他甩手給了魯喜紅一巴掌道,“大殿之中,豈能容你胡說八道!”
“哈哈哈,我魯喜紅等這一天等了多少時間了?爲了能手刃狗皇帝,我得知有殿試的機會,便賣了家裡的地,賣了老婆和孩子,一路打點之下終於來到了都城,沒想到功虧一簣……”魯喜紅仰天長笑道,“老天你爲何要這樣戲弄於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