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下,那小子可得有苦頭吃了”,一些人幸災樂禍。
“誰要是,這小子,觸了“寒星仙子”黴頭的,活該倒黴,嘿嘿,那“黃龍”的滋味,肯定很好吃的,就算是同級別的大畫師,也難以逃脫胸口被冰凍的命運”,一些人氣憤不平的道。
話說,站在臺上的上官文景,一見對方竟動了真格,原先不曾使用畫技,現在卻使用起畫技來,隨後見,從其鞭子傳來,竟讓得自己身爲冰系畫師,也感覺到,“冷”的寒意 。
“這女孩子,果然不是花瓶,而現在自己唯一能使用出的畫技,貌似也沒有幾種,除去碎星拳的改良版的一式,也就沒有了”,而感覺到那迎面撲來的寒冷氣息,上官文景心中盤算。
“寒山拳”,感覺到那寒冷的氣息越來越強烈時,上官文景雙手快速的結起印,暗吼道。
在上官文景的話,一落,原本儲藏在其體內的靈根畫氣,朝其右手處,瘋狂快速的聚集而來。
隨着上官文景暗自的輸力,在其右手臂上,逐漸的被一層白色的冰層迅速的覆蓋。
然而就在這時,姚玥的攻擊,已經攻到。
眼看姚玥的紅色鞭子被一條藍色的龍給包覆着,夾帶其冽���的氣勢離自己應經不到半米遠。
這時,上官文景果斷的出手,帶着白色寒芒的拳頭,一拳朝着藍色“龍”的頭部,一拳轟去。
“嗚嗚”
一聲,龍吟哀諦聲過後,接着就是響起;
“嘭”
在這一爆炸響起,以上官文景和姚玥爲中心的地面,頓時,石塊飛射。
姚玥在互相對轟着,直接的被上官文景轟離原地,更是在對轟着,姚玥算是明白了,之前爲什麼,自己眼看就要追上他時,然而就在這時,突然間,他的速度竟然又加快了些,原先以爲是其使用了秘法。原來是這這小子,可不是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只有畫師的水準,而是跟自己處在同一水準,甚至是超越了自己。原來是,這小子,在扮豬吃老虎,想到這裡,姚玥心中更是鬱悶不已。
“你小子,耍賴,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說着,一口鮮血從姚玥櫻桃小嘴中噴了出來,說完,姚玥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臺下退去。
然而,上官文景聽到姚玥的威脅聲音,索性的硬是震傷自己五臟,吐出一口精血後,上官文景接着爆炸的所產生出來的煙霧,找了地方,“睡了下來。”
其實在姚玥,想再次出手時,比賽的時間,已經到了,不過,這一切,自動的被那個“自作聰明”的裁判,給忽略了,因爲他覺得這是自己一個不錯的“立功表現”的機會。所以纔有了接下來這本不發生的這一幕。
然而上官文景所做的一切,自然的沒有瞞過坐在椅子上的王巖五。對於上官文景在自己贏了之後,硬是將自己的五臟震傷,王巖五心中暗覺好笑。
話說,見姚玥被震下臺後,站立在臺下的衆人,一副不願相信的語氣:“什麼,寒星仙子,竟然敗給一位新來的學弟,這可能嗎?。”
“不可能,寒
星仙子可是大畫師的強者,那小子,纔是什麼實力,一定是這小子,使用了卑鄙的手段”,一些人自找理由的講道。
“現在,可不管什麼,我們上去先扁他一頓再說”,又有一些人建議道,說着,雙眼朝臺上看去。
“好了,右九隊一號組,比賽結束,全部晉級”,見臺下有種騷亂的趨勢,坐在椅子上的王巖五,這時淡淡的開口道。
雖說,王巖五說的話,語氣很輕,而那聲音,卻是在自己的耳邊說,一樣。頓時,原本想找上官文景的晦氣的,停駐了腳步,朝王管事看齊。
“什麼,一向不管事的,王管事,竟幫這個外來者,不知這小子,還有此等能量”,看到王管事的淡漠的眼神,一些人私下低聲議論道。
說着,王巖五輕輕的往自己胸口點去,隨着其手一接觸胸口,頓時,在刺眼的光芒閃爍中,透明的能量狀的蔓藤緩緩從王巖五的胸口探出,一股股不寒而粟的氣場,隨之而朝比賽場地中散去。
頃刻之後,在王巖五的胸口上,一根彎曲的無根、五葉蔓藤隨風而飄展,而這樣的一幕,給人的感覺,卻顯得毫無怪異,反而是渾然天成的樣子。
而原先正在比賽的選手們,在王巖五這氣場下,身不由己的停止了比賽,匍匐在地上,不過,這僅是實力低下的選手,踏入畫師的畫者,雖然受到王巖五的氣場影響,但只是單跪在地上,也有些人,依然的在比賽中,似乎王巖五對於他們的影響,微乎其微。
“這就是最具攻擊性——金系畫皇的實力,竟然有這麼強悍,總有一天我也能達到這種實力”,一些實力地下的學員,心中暗自道。
“真的好想去這樣的強者,比劃下”,一些好戰的選手,心中蠢蠢欲動,暗道。
對於*場上的這翻現象,王巖五心中早已料到的,隨後,王巖五的淡淡道:“比賽繼續,圍觀者,再有過激的行爲話,是本學院的人,輕者,面壁思過半個月,重者,去阿爾吉斯山脈鍛鍊下筋骨。”
接着,王巖五,從臺上朝上官文景這一組走來,邊行走時,王巖五一雙渾濁的老眼,朝各個比賽臺看去,心中暗自的點頭道:“不錯,今年的這次招生,比去年強的太多了,竟然還有天生控火系的,還有純*系,甚至更有金之力畫者,嘿嘿到明年的整個畫氣大陸學院比武,有點勝算了。”
而等王巖五走到上官文景身邊時,見眼前躺在地上的少年,在一頭乾枯的白髮下,一張刀削般臉上,透露出幾分不健康的白,嘴角邊,還殘留着血漬。
往其身上的衣服看去,並沒有一絲的凌亂,反而是整整齊齊,可見,從表面上,這小子是深受重傷的樣子,而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受傷,那所謂的“傷”,就是其本人自己弄的。
“小子,可別以爲,你現在裝成受傷的樣子,你欺負我孫女的事,就這樣接過去嗎?我數到三,你還不起來的話,就獎勵你一腳怎麼樣?或者讓你做足受傷的樣子”,王巖五蹲下來,貼着上官文景的耳朵,聚音成線道。
“哼!我就不相信,老頭你敢這光天之
下,對我這個後輩動手”,聽這滄桑的話,上官文景心中暗道。
“小子,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要是我數到三,你不起來話,可別怪我有言在先了”,見躺在地上的少年,依然沒有甦醒的樣子,王巖五危險道。
“一”,接着王巖五數到。
“二”,見白髮少年仍沒反應,王巖五淡淡的說道。
“三”,數到三時,這少年依然的裝死,王巖五右手,緩緩的動了起來,頓時,在其衣袖中的手指上,冒起淡淡的金色光芒,迅速的匯聚成一條直線。之後王巖五移動自己的右手向上官文景的腹部移去。
“我靠,老頭,你還來真的?比賽中,她違反了規定,使用出大畫師的力量,那時候,我是出於自衛,不小心的傷了她?難道比賽中受傷了,還要對方負責嗎?況且比賽中,這受傷的事情,那還不是家常便飯的”,感覺到空氣中散發出冰冷的殺意朝自己籠罩而來,上官文景立馬的跳起來,罵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果然還隱藏着實力的”,見白髮少年跳了起來,王巖五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道。
“老頭,你也得注意下自己的身份,竟然框我”,看到王巖五臉上流霽���來奸詐的表情,上官文景暴走道。
“小子,你果然還是嫩了點,框你,你能拿我怎樣呢?想開打嗎?”看到眼前少年暴走的樣子,王巖五心裡感覺特別的舒服,*迫道。
“老頭,你行,算我認栽了,老頭,你想怎麼樣?儘管放馬過來”,原本緊握的拳頭,像是泄氣皮球似地,鬆了下來, 人在他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話的道理,上官文景還是懂的,隨即無奈的道。
“我不想拿你怎麼樣?只是,你這個組,還需得加一場測試”,見白髮少年,一副任由人宰割樣子,王巖五,淡淡道。
話說,見上官文景從地上突然如詐屍般的跳了起來,石天驚和 莫開,驚喜的朝他走來,等走到上官文景身邊時,他們倆口中大叫道:“老大,太好了,你竟然沒事” 。
“我靠,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話,難不成你們希望我出事嗎?”見來了連個出氣筒,上官文景毫不吝嗇的罵道。
“沒……我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感嘆老大你太強悍了”,莫開先是有點吞吞吐吐,接着,流利的講道。
“爲了表示你們沒有別的意思,老大我經過這一戰,骨頭都要散架了,你們兩個快點扶我回去”,見莫開語言不流利,慌亂的樣子,上官文景隨即找了個臺階下。
“哦”,莫開和石天驚機械般的應道。
在向上官文景扶去時,莫開心中暗罵:“莫開啊,莫開,你小子,自己是不是犯賤啊,沒見到自己老大剛纔肯定是被人給氣醒,正在起頭上,自己湊上去,閒着沒事幹,也不要這麼的找虐啊?”
“明天上午,你到學院*上來,你還有一比試,那時候,自會有人接你的”,見上官文景和自己隊員朝學院外走去時,王巖五再一次聚音成線的對上官文景道。
“嗯”,上官文景點頭,心中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