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你,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那些站着的手下們,也都爲七藍峰挺的胸吞了吞口水,下身的某物,都在蠢蠢欲動,真的想老大趕緊完事後,讓他們也滿足一下。
“不……不要。”七藍喉嚨中悶哼出這樣的兩個詞,她猛搖着頭,眼角都流出了淚水。心內如同滴血一般??如同身在冰窖,心涼似冰。身體不由自主地簌簌發抖,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的心裡,只有緊張和害怕。
金老大冷笑,無視她的抗拒。
就在他將要脫下七藍最後的保留物時,外面,響起了一羣打鬥的聲音。
他的臉色驟然冷卻,眼角瞟向身邊的手下,“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手下得令,向外面走去。
然而,就在他到了門口的時候,被人一腳踹得飛了進來,落到地上是“碰”的一聲。
金老大站起來,望向走進來的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就像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周圍都散發着一種冰冷的戾氣。
那樣冷,那樣陰沉,有股危險在蔓延,讓人禁不住的由心底往外直打冷戰,迫使人忍不住後退。
金老大看清了來人,心都冷了下來,他勉強笑笑,“厲先生。”
厲君堯一眼睨見坐在地上,雙手被人鉗住的七藍,全身都暴露在外,她幾乎是種柔弱的樣子,看來無助,可憐。
心,痛了!似是在滴血……
七藍的淚迷濛了眼,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隱約覺得熟悉。
厲君堯的全身忽然戾氣暴漲,拳頭青筋暴顯,發出“咯咯”的聲音。
他倏地衝了過來,直向金老大的面前,速度之快,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身影。
在金老大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就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一拳狠狠的直呼他的下巴,將金老大的挺拔健壯的身體勾起,劃開一條弧度,向後震了去。
在所有人都還在驚愣的之際,他已經將七藍強制住的兩人也都相繼放倒。
他的力量,無人能及。
他出手,只有一個字,狠。
頓時被人鬆了開,七藍無力倒地,厲君堯立即扶起她的身體,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七藍緩緩睜開眼,看清了人後,還是不確定的問,“厲君堯?”
“是我。”
她淒涼一笑,虛弱的聲音,說道,“遇見你,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心安了下來,而後,她無力的閉上眼,明顯是虛脫了!
“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沒人敢碰你。”不管七藍是否有聽到,他低沉的聲音中是種肯定,並且,還帶着一種厚重,讓聽到的人,不敢不信。
那些從驚駭中緩過神來的人,全都立即將他們倆圍住。
金老大吃痛的從地上站起來,口中全是鮮血,隱約看得出,牙齒都掉了幾顆。
厲君堯冷如冰山的眸子瞟上他,“上次暗殺我的人是你派來的吧?我想,新賬舊賬我們一起算好了!”
“……”
金老大是完全的呆愣在原地。
這時,啊旭帶着一幫人趕到,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似乎能看得出什麼。
他首先就是上前將金老大提起,一拳狠狠的揍在他的臉上,直打得金老大眼冒星光。
其它一衆人,也都相繼把金老大的手下全都鉗制住。
最後,啊旭喊道,“堯爺……”
眯緊透着陰冷光澤的眸,厲君堯出聲了!聲音冷的如地獄來的魔鬼,低沉得讓人從心底到外的害怕,“把所有有關的人,眼睛全挖出來,身體割成一塊一塊的,丟到海里。”
“是。”
金老大絕望了……
甚至連求饒的心都忘了!厲君堯是什麼人,他很清楚。
那是完完全全的一個,來自地獄的,死神。
抱起已經昏迷的七藍,出了倉庫。
到了外面,是迎面而來的於默痕。
他看到厲君堯懷裡的七藍,心一下子疼痛起來。
“把七藍給我。”他攔住他們的去路,冷聲說。
厲君堯闔了下眸子,冷笑,“你沒有資格。”
“你更沒有資格。”
“她是我的女人。”他的冰眸子,鋒利的掃過於默痕,“這就是我的資格。”
於默痕愣在了那裡,是了!她是他的女人。
在他愣神之際,厲君堯已經抱着七藍離開了他的視線,留下他呆呆的站在那裡。
七藍已經是他的女人,七藍早就是他的女人了!他留她在身邊做什麼?她的心,都已經是他的了!
“不,我不甘心,七藍是我的,她一直都是我的。”於默痕瘋了似的大聲吼道。
想要轉身追尋厲君堯等人的身影時,他們已經消失不見。
豪華的總統套房內。
躺在牀上的七藍縮着身子,抱住腿,如一個受傷的小獸,緊緊的蜷縮着,身子是止不住的顫顫發抖。
厲君堯看着,一種內疚的心情混雜着一絲莫名的痛楚充塞在胸中,驅之不散。
他垂下眸子,躺上牀,抱着七藍顫抖的身子,想讓她安靜下來。
她的身體很冰,甚至手腳都是冰冷的,像個融不化的冰山。
厲君堯將她摟在懷裡,試圖給她安慰。
他的心,在絞痛着。